.落芩.师傅…
落芩从男儿身化身为原本的模样,音色一变,濯尘顿住,迟迟不转身,她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落芩.师傅,我以后不会晚归了。
濯尘解开她的手,转过身,二人面对面,他甚是不可思议。
濯尘:是你…你为何…
为何要变成和尚,伺机接近他,纠缠一旦有了就不会停歇。
他早该明白,她怎么能心甘情愿。
.落芩.如今师傅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濯尘回忆起曾几何时的亲密接触,他以为他是男儿,还是小孩子,时而放纵,继而严格,没想到她竟是女儿身。
濯尘:阿弥陀佛
.落芩.你是在悔恨收了我吗?我是女子,师傅明白就行,要是师傅觉得心生悔意,我可以去解释清楚,今晚我不在这里歇息了。
濯尘:不在栖云峰,你能去往何处?
.落芩.师傅不近女色,我可能不能毁了师傅的名誉,我去找云深。
濯尘:不许去
下意识的冲动,让濯尘反省。
短暂的沉寂,落芩轻笑:
.落芩.师傅,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
濯尘:你如今师承于我,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许去。
.落芩.就算我是女子?你也不介意我依然是你的弟子?
濯尘:云梦由你而来,你就想方设法把云梦的身份继续下去。
.落芩.臭和尚…
天忽云变,下起了瓢泼大雨。
湿了衣服,她的衣服被淋湿,能看的若隐若现,他取下袈裟,丢给她。
落芩稳稳接住,披上了。
濯尘:回屋…
.落芩.哦…
进屋后,濯尘用法术烤干了自身被淋湿的僧服,顺便给徒弟也弄干衣物,结果她却摇身一变,换了身衣物。
红色,极称她。
他其实早就明白,她不简单的。
.落芩.我穿红衣好看吗?
濯尘很不明白的盯着她。
.落芩.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师傅,莫不是你被我迷住了?
举止风情万种,濯尘不领情,居然闭了双眼,打坐。她在风中凌乱,用灵力护住自己不被雨淋,找到积水坑洼照照自己。
坑洼的水浑浊,她找到石缸里的水,左照右照,挺好看的呀,为什么他看不上?
难道过了百年,他变了?不喜欢她现在诠释出来的类型的?为了她,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已经浑身解数的做温柔贤淑的女子,只是她理解不到,那又何妨。
.落芩.难道他喜欢的是真正的我?
落芩回到屋内,濯尘未曾睁眼,打坐,嘴里念念有词,小声听不到,不难猜,又在念佛经吧!
就这样,落芩不曾去它处,乖乖的在他周围活动,偶尔看看经书,然后觉得不妥之处,没事找事的说几句,批评几句。
习字烦的在纸上作画,画了个光头和尚。
他没事就打坐,她也闲的无聊,说句话他不理,只得气的出门儿。
看她出去了,濯尘起身,几步到矮桌旁,纸上最过显眼的是那张极具抽象的图,画的无法形容,却不难看出是个和尚。
门外,落芩刚出门,便看到气喘吁吁的神农旭尧,擦着汗走过来,他的腿有些发抖。
这么高的阶层,没了半条命,也不奇怪。
神农旭尧:落芩…
.落芩.旭尧,你怎么上来了?
神农旭尧:几日未见,来看看你。
门外的对话,濯尘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那个声音不难听的出来是云深的,她老是和他一起出去玩的云深。
她以女子的身份面对了云深,恐怕一直都是吧!
两人亲密的称呼,让他觉得刺耳。
云深就是旭尧,徒儿云梦真名落芩,他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落芩,她叫落芩。
她和他关系甚好吗?
他微眯眼,似乎要看透手中的纸。
神农旭尧:你师傅不在?
.落芩.呆板无趣的臭和尚,一点也不通情达理,我这几天可闷坏了。
屋内的和尚紧锁眉头,眼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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