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铷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天谕帝,玉佩是在他手中摔碎的,现在还想着以假乱真便是欺君之罪,罪加一等……
他的肩膀小幅度的颤抖着,天谕帝也不急,没有丝毫的催促,只是皱着眉无声的盯着他。
就在李铭铷以为躲不过去的时候,祁音站了出来:“圣上,此事不能怨太子殿下。还请圣上给臣一个言明的机会。”
天谕帝早已经是知道实情的,但这会他却诧异于祁音此刻的做法,也想听听她的理由:“祁爱卿但说无妨。”
一旁的宸睿只得看着,在祁音起身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拉住她,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祁音一掀衣袍跪在了地上:“还请陛下恕罪,太子殿下的玉佩是臣前些日子不甚摔碎,亦是臣恐怕被陛下责罚便差人仿了一块。”
“此事是臣自作主张,损坏皇家之物外加欺君之罪,臣自知所犯之错理应处死,臣不怕死只求莫要牵连臣的身边人。”
说完祁音便将头磕在了地上,等待着处罚,宸睿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失态。
李铭铷低着眼眸,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玉佩摔碎是他的过失,祁音不过是帮他,却要受此等的委屈,他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李铭铷像是明白了一般跪在地上:“父皇,此事儿臣也有错……还请父皇莫要为难先生,千错万错都与先生无关。”
只听天谕帝轻轻一笑,一摆手道:“通通起来罢,朕明白了……不过祁爱卿若是朕没有猜错话,你这可是在为铷儿顶罪?”
李铭铷作揖:“回父皇,此事就是儿臣一人所为,与先生毫无瓜葛。”
祁音也作揖说:“陛下,臣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就是臣一人所做。”
天谕帝再次摆手:“你二人真是……这也不是好事,真不知有何能抢的。够了,朕也不是傻的,平日里祁爱卿作为武将心细如发。”
“这玉佩哪里可能是你打碎的?再说铷儿,本就冒失的很,莫说是玉佩,朕看你这金子做的发冠都要给弄丢了。”
李铭铷作揖的双手还是并未放下:“父皇教训的是,还请父皇不要责罚先生,她清清白白与此毫无关系。”
就在此时白露娴道:“看来太子殿下和太傅大人还真是师徒情深,既然如此……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过……”
“就算今日太傅大人没错,就是太子殿做的这些,陛下您也该有所表示罢?”
天谕帝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还是皇后想的周到,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罚太子与祁爱卿廷杖二十。这宴席也差不多了,朕有些乏了先回去歇息了。”
说完天谕帝就和一众嫔妃离开了,宸睿猛地起身搂住祁音:“今日之事你当真是太过激动,真是让我……”
祁音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唇:“梓佑,我在战场上走过,大大小小的伤都数不尽,二十廷杖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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