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视线从皇城地图上移开,许芍芫往后一靠,侧目,“你为何如此肯定?”
“奴才听闻,侯爷在安南的探子被人除掉了。”
沉默少顷,许芍芫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傅仔翎,眸中晦涩难懂,“苍梧寨不愧是四国的毒瘤。”
早就听闻,苍梧寨的人无所不在,如今看来,果真不负盛名。
抿了抿唇,傅仔翎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低眉看着自己脚尖,也没有解释什么。
陈子君在一旁听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心不明白傅仔翎为何对许芍芫这般卑谦,就算是因为他是三公主的兄长,也不用这般讨好吧。
殿中安静了下来,只有许芍芫时不时指间轻点的声响传出,再无任何声响,傅仔翎看了眼外头的时辰,想着许芍芫今日翻了谭晓晓的绿头牌,眉梢微蹙,低声提醒,“皇上,已经戌时了,您还未传膳呢。”
“朕翻了谭才人的牌子,等会儿去华清宫用膳,你让人安排下去吧。”
“是。”
颔首,侧目,冷眼一睨,角落里的陈子君怔了怔,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出去,怎么有点儿不服气呢?
眼角余光里看清这一切,许芍芫顿了顿,收好皇城地图,抬眸,“何事?”
轻吸一口气,袖中的双拳紧了紧,傅仔翎抬眸,对上那双淡然无波的双眸,心口一窒,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奴才此去,少则一旬,多则半年,皇上身边可用之人,唯有陈子君和江蓠两人。”
“奴才已经将皇上的喜好都告知了陈子君,皇上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便是,奴才每隔十日便会与皇上传来一封书信,届时,还请皇上能够耐心查看,还有……”
“傅仔翎。”话还未说完,许芍芫就冷着一张脸打断,深深地那张脸,双眸一眯,许芍芫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朕幼时,是不是见过你?”
傅仔翎一愣,下意识的摇头,抬眸,有些不解,“皇上为何这么问?”
没有回应,深深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许芍芫轻轻眨眼,脸上神色稍缓,摆手,“朕只是随口一问,你这般喋喋不休,让朕觉得很是奇怪。”
傅仔翎一呆,抿了抿唇,低眉,神色有些阴郁,“皇上是嫌奴才嘴碎。”
“非也。”勾唇轻笑了一声,冷若冰霜的面容缓和了下来,许芍芫微微转眸,“此去安南,途路遥远,小心为上。”
“奴才明白。”
翌日,傅仔翎启程前往安南,他前脚刚走,陈子君后脚就被徐莫华也扔进了东厂,美其名曰锻炼锻炼,许芍芫不为所动,若有所思的敛了敛眉,她虽然不解徐莫华为何对陈子君如此仇视,但却都被她以为是陈子君身份暴露的原因。
许芍芫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莫华将陈子君扔进东厂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让陈子君在她身边呆着,妨碍她生儿育女。
在龙腾宫住了将近半旬,下朝之后,徐莫华再次提剑进入龙腾宫,傅弥星已然习惯了,不为所动的让人去准备茶水,还偷偷带上了龙腾宫的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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