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就住在隔壁家柳树村,听闻山匪猖獗,怕祸害百姓,所以带着兄弟过来平匪。”
李县令看秦放不像是普通百姓,说话间还有一股将领的气势。
“不知恩人从事什么行当?”李金水问。
“我是陪侄女回来守孝的,三年孝满就回京城,现在没有官职在身。”
李金水听完,眼睛转了转。
“不知恩人可是柳树村秦家秦国公府的人?”
“正是家父,我乃老国公收养的义子从行排二。”秦放说着露出一副傲然的表情。
“你瞧瞧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秦二老爷,真是该罚该罚。”说着,李金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为了表示诚意,他还将喝空的酒杯倒了倒,表示自己喝的很干净。
“天色已晚,我便回去了。”秦放说。
“等等,二老爷不必着急。”李金水拦住秦放,给身后的小斯使了个眼神,小斯很是机灵,转身离开。
“不如二老爷今晚就在府里住下,明日在回去如何,李某想想跟你多聊几句。”李金水嘴不停,手也没停。
他给秦放又倒满了酒,陪着笑脸套近乎。
“不妥,你府里女眷居多,我一单身汉留下会有口舌。”秦放一本正经的说。
“内院不行,可以住外院啊,我早都命人把房间收拾出来了。”随着话音,从后堂走进来一中年妇人。
秦放不解的看着李金水,李金水咧嘴大笑。
“我高兴糊涂了,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妇人谭氏。”
秦放随意的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谭氏只认为习武之人多半随性,也没挑他的理。
“这是答谢恩人的赏银,小小心意望你收下。”谭氏接过丫鬟手里的银票放在了桌儿上。
李金水则是拿过来直接放到了秦放面前。
看着厚厚的银票,秦放心想。
这沙河镇的油水当真是大,一个小小的县令拿出十万两白银跟玩似的。
他也没客气,直接将银票拿起揣进怀里。
李金水和谭氏看的直咧嘴,一个劲的说秦放是真性情。
“听闻李县令有一女今年已有二十八岁,还未婚配?”秦放看着李金水的脸。
只见李金水脸上的肉抽动了几下,有些尴尬的看着谭氏。
“是这样的,我家大小姐命里犯煞,克死了生母不说,还克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就连老夫人也没能躲过,所以我们只能将她送去了家庙。”谭氏说着,还抹了两下眼泪,看上去还挺像伤心的样子。
“哦,竟有此事。”秦放不信的说。
“哎,那是我亲闺女,还能有假。”李金水满脸无奈。
“那真是太好了,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不克别人,专克妻,必须找个同命格的老婆才能化解。”秦放高兴的脸上笑出了花。
李金水尴尬的陪着他一起笑,身后的谭氏笑比哭还难看。
“李县令,你看如何,要是你愿意我不怕她克,明日我便找人来提亲。”秦放激动的说,那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装的。
“我看还是算了,我们不能恩将仇报害了恩人。”谭氏陪着笑,她可不想把李兰儿嫁出去。
李兰儿的生母家境富裕,当时嫁过来时陪嫁了不少好东西。李金水也是靠着外家才买了这个官,当时花了不少钱。
李兰儿生母离世没多久,李金水就娶了填房。向外说是儿女小需要照顾,可谭氏进门就掌了大权,把李兰儿生母的嫁妆全都霸占了。
那可是比十万两银子还多的多啊。李兰儿外祖家来人讨要,谭氏称要留给李兰儿和其弟成亲用,才把此事平息。
可这几年自己的女儿,出嫁她已经动了不少。如今李兰儿要成亲,去了她生母留下的陪嫁,还要在给她置办一份,她去哪里弄那些银子。
即便是有,那也是留着给自己儿子娶老婆用的,怎么可以给她。
“刮躁,一个继室哪里来的那么多话。”秦放不悦。
李金水没想到他一点面子也没给,脸也板了起来。
秦放跟本就不在乎,他起身看看一脸气愤的谭氏,又看看黑着脸的李金水。
“不知李县令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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