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尘这几日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养伤,他不是不想去见御凤卿,而是他不能去,他心里很难受,要他将自己的心上人送到皇兄的床上,他实在很难做到,一想到她因中药在皇兄床上承欢,她的眼角流下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她清醒后不甘受辱提剑想要杀了皇兄,但因宫中守卫众多刺杀无果,她选择提剑自刎……
啊啊啊啊啊!萧屿尘心里呐喊,她肯定会恨他,会厌恶他,怎么办?他烦躁的抓了抓头。
可是皇兄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不执行命令便是不忠,他答应过皇兄若是不做便是不义,难道他要为了情爱而做不忠不义之人么?
宫里的太医为萧屿尘诊断过后说道,“七王爷伤已痊愈,陛下吩咐七王爷的差事还需得尽快才是。”
“本王难道不知晓,还得你个老匹夫多嘴?”
催催催,烦死了!
“王爷恕罪,下官告退。”
萧屿尘翻身从榻上下来,换了件修身的衣袍,看了一眼窗台那盆紫罗兰,一咬牙,“来人,备车,去驿馆。”
北凤。
月绣无意间得知宫里关了个危险的女人,除了送饭之人,旁人皆不能靠近。
她偷偷的在送饭的侍卫饭食里下了一点巴豆,那侍卫吃后闹肚子,她大方的表示可以帮他去办差事,她长得漂亮,心肠又好,那侍卫早已经倾心于她,于是害羞的捂着肚子同意了。
她端着饭食小心翼翼的进了地牢,与外面的守卫说明了情况便走了进去。
地牢内再无旁人,且腥臭无比,她走进一个盖着黑不的铁笼边上,怯生生的说了句,“吃饭了。”
黑布里伸出一只黑不溜秋坑坑洼洼的细手,月绣将饭食放在她的手上。
“这饭里有药,你也吃么?”月绣开口问道。
“呵,”里面传出女子的冷笑,“一日才一餐,我不吃等着饿死么?”
“啊?”月绣吃惊的说道,“怎么能这样?太没人性了。”
“你是新来的?”
“不是,侍卫大哥身体不舒服,我只是帮他一下。”
“这样啊!你真好心,你不知道我很危险么?”
“怎么会?你的声音这么好听,肯定是个弱女子,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呵呵,是啊!”
“你想不想出去?”月绣问道
“你想救我?”那女子显然不信。
“你若帮我带走一个人,我便救你一同出去。”月绣不想再待在这皇宫了,随便一个人便能左右她的生死,她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可以。”
“我要如何信你?”月绣也不太敢信她,若是她出去了不帮她怎么办?
“给你这个!”这时地上滚出来一粒珠子。
月绣将珠子捡起来,看了看,“这是何物?”
“这里面是我的子蛊,拿着它我的蛊虫便不会伤害你。”
“蛊虫?”月绣吓得将珠子掉在了地上。
女子出声提醒,“你小心一点,若是将子蛊摔死了,便没了。”
“啊,好的,好的,”月绣急忙又将珠子捡了起来。
“那你等着,这两日最好不要吃有药的饭食,我会想办法弄到钥匙。”月绣说完便跑了出去,她不能待太久,会招人怀疑。
她出去时还是受到了盘问,她故作惊吓的模样,说是好奇看了看,吓得小脸发白,侍卫并未查出可疑之处便放她走了。
轩辕逸却是被他的四弟掳走的,祁璟禾则是为了救他,才一并被带走,他们被带到了土匪山上。
披霞山。
披霞山是北凤以北靠近边境的一座小山,山里山路陡峭,也是由于山路过于难行,这里的村民家家户户非常拮据,勉强能够糊口,地方穷,民众对朝廷自然颇有微词,所以轩辕余孽才能简单煽动人心,从而让他们安全龟缩在这处占山为王。
轩辕逸的四弟五弟偶遇外出抢掠的轩辕余孽,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继而一同上了山。
轩辕逸一脸悲哀与心痛,曾经正直,敬重他的五弟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五弟,莫要再执迷不悟,轩辕朝已经不复存在,你们这般四处作乱迟早会被讨伐的,届时只有死路一条。”
“哼,死又何妨?像太子皇兄你靠美色苟活于世?还不如去死。”五弟轩辕炙一脸嘲讽
“呵!皇兄?你配教训我们么?你在御凤卿床上享受荣华富贵之时可有想过我们兄弟在被人当成贱奴受尽折磨?”四弟轩辕策这时开口说道。
“我若不讨好御凤卿,你们能脱离贱籍?能安全出摄政王府?”轩辕逸还是说出了口,他不欠他们,轩辕朝在时他为轩辕而活,轩辕国灭他为弟妹而活,可是终究都辜负了他,没有人看到他的付出,只是一味的指责他,“谁都可以看不起我,但唯有你们不能,你们不配,你们心安理得的受着我带来的庇护,最后却将莫须有的罪名全砸在我的身上,你们凭什么?就凭你们心够狠么?就凭你们能够昧着良心卖掉妹妹们么?”
“啪!”轩辕策一巴掌打在了轩辕逸的脸上,大吼一声,“闭嘴。”
轩辕逸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一时没来得及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向后倒去,祁璟禾条件反射的扶住了他,将他护在怀里,听了他们的争执,他也能大概猜到了他们兄弟的矛盾,他怒瞪轩辕策,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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