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借着春节需得省亲为由,御凤卿将北凤交给三个男人打理,她则同慕容毓润出发前往东挚。
竟是省亲,明面上自然不会带很多人,一个武官,二十个侍卫,只有慕容毓润与他的侍卫阿武两个男子,暗风,暗雨带领的暗卫则是暗中跟着。
事情早处理完以免夜长梦多,一路倒也不曾有游玩的心思,有逍遥王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东挚皇城,沐阳城。
慕容祥润亲自出城迎接,以表重视,东挚一众官员,以及她们此行的目标旭亲王慕容衖苝皆也到场。
双方互相礼貌问候,寒暄了一番,东挚皇才将御凤卿等人迎进了皇宫。
宫内已设好了洗尘宴,宴上御凤卿并未对旭亲王多加关注,她来之前便已书信一封让在东挚做生意的新一新二调查旭亲王,再加上东挚皇的情报想来也能将此人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他国使者本该是安排住在驿馆,但御凤卿是以逍遥王妻子的身份前来的,所以自然是住在逍遥王府。
王府内女子众多,有丫鬟,有官员为了讨好逍遥王所送的各色美人,还有一个半旬奶娘。
东挚国的女子与齐凤女子大不一样,莺莺燕燕,娇娇滴滴的女子让御凤卿看得眼花缭乱。
一众女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她们自然知晓御凤卿的身份,她们害怕被赶出府,虽然她们未能有宠幸,但是她们身份低微,能衣食无忧已是大幸,若被赶出去她们身后的主子定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慕容毓润皱着眉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奶娘,府里没有女主人,他又长年在外游历很少回府,所以王府内院一直都是交由奶娘打理,他早已写信让奶娘将内院处理干净,她为何还要留下她们?
御凤卿笑看着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们,挑眉问慕容毓润道,“你的女人?”
慕容毓润赶忙摇头,“不,不是,”他想了想又说道,“不算是吧,别人送的,我长年不在府里。”
看他心急否认的样子,奶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堂堂东挚亲王,还能怕了一个小国女皇不成?
御凤卿何等敏锐,自然感觉到了她的不满,看向奶娘,“你对朕...对吾不满?”她不是东挚的皇所以也就不便自称朕了。
“老身不敢,”奶娘不卑不亢的说道,“老身自小照顾王爷,一把老骨头了,不敢多言。”
“所以呢?”御凤卿懒懒的靠在慕容毓润的肩头问道,“需要为你建个祠堂,给你供起来?”
“老身没有这个意思,王……”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御凤卿抬手打断。
“吾乃一国之君,说得好听点你是奶娘,说得不好听你便是个奴婢,吾问你话你应当自称奴婢,这点规矩竟是不曾有人教你么?”
“这是逍遥王府,吾没有权利处置你,收起你的不满与小心思,否则吾宰了你。”
她还要在逍遥王府待上一阵,她可不想有不长眼的人在她身边搞小动作,她最讨厌麻烦。
御凤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容毓润,打了个哈欠说道,“让人带吾去房间。”
“我带你去。”他们是妻夫,自然是宿在一个房间的,慕容毓润看都不看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带着御凤卿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慕容毓润说道,“这是我的寝殿,这段时日我们便住在这里。”
御凤卿随意打量了一眼寝殿,点头,“好。”
“旁边耳房内已备好热水,你先洗漱,”慕容毓润说完便想出去。
御凤卿唤住他,“慕容毓润。”
“嗯?”
“吾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同你说一下,皇夫若不犯大错不便休弃,和离自然也是不能的。”
“啊?陛下这话何意?”
“你若不是自愿联姻,之前便不可轻易答应,若你想协议达成后和离怕是会有些难度,不好堵住悠悠众口,毕竟是皇夫,不是侍君。”
慕容毓润心里咯噔一下,“陛下为何这般说?我不曾想要和离。”
“你府内美人众多,且你奶娘亦是想让你多多开枝散叶,或许是吾狭隘了,不该牺牲你的幸福做为合作筹码。”身为男尊亲王,怎么会心甘情愿放弃三妻四妾,而与其他男人共侍一妻。
“陛下误会了,我心悦陛下,怎会想与旁人开枝散叶,我早已书信让奶娘处理内院,奶娘却私自一意孤行,你莫要误会我,我不想和离,一辈子都不想。”他急得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生怕她不信他,“真的,你信我。”
御凤卿却震惊了,“你心悦吾?”
“嗯,”他拉住她的手,眼里透着深情,反正已经说出来了,他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若因为这点小事与她离了心,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可是,何时?”她与他并不算太熟,虽在北霄有些交集,但说心悦未免太过儿戏,若说一见钟情,他身为一国亲王,见过的美人犹如过江之鲫,他自己也貌比天神,自然也不会是以貌取人之辈。
“或许是那日黄石镇红绸漫天的树梢,或许是你为我解围之时,也或许是那日的崖底,我们的每一次见面我都清晰的记得,一次一面,一面一寸,一寸一心,丝丝寸寸皆入我心,待我发现时已是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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