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莱维娜是被施了特殊的魔法。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她无法挣脱。
这个索尔·皮斯古德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她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而且最诡异的一点是,她根本就没发现这个索尔有任何施咒的痕迹。
真是见鬼。莱维娜欲哭无泪,她现在非常被动,完全任由对方摆布。
莱维娜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是无法自主操控的。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无法破解我的幻术的。”索尔好似听到了莱维娜的想法,于是狠狠讥讽了她一通,接着又在她的手背上狠狠拧了一下。
嘶,好痛。
这到底是什么魔法,莱维娜从没有见过如此诡谲的幻术。
“我的能力天生的。”索尔自顾自说起来,语调平缓,不带一丝感情,“这不是什么人人都能学的本领。我的家族世代都有这种天赋。”
索尔不紧不慢地拉着莱维娜在小镇的街道里七拐八拐。
莱维娜现在的心情不能说后悔,只能说非常后悔、无比后悔。
她今天就不应该出门,她就应该好好听话,乖乖待在学校里哪也不去。
别提什么魔法小镇,她连厕所都可以不去。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看索尔悠哉悠哉的样子,想必是不着急把她大卸八块,那么可乘之机这不就来了。
幻术、困住人的意识或灵魂、利用特殊的催眠术等等。
可能性太多,无法作出判断。
不管了,既然是控制类型的咒语,那么一定能挣脱。
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莱维娜的周身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她试图冲破黑暗,找到光亮。
原本悠闲自得的索尔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面色灰白,嘴唇没有血色。明明是寒冬,可他却冒了一身的汗。几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到地上,他握着莱维娜的手微微松开了一点。
索尔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同情,尤其是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显示出任何痛苦的样子。
“你在试图摆脱我的幻术?”索尔的声音沙哑,“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他忽然抓起莱维娜的手,往一个幽深的小巷走去。
莱维娜只感觉到手上一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魔法小镇中心,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小巷。
索尔紧走几步,到了小巷后立刻松开了莱维娜的手,靠着墙角坐了下来。
他闭上眼,几秒后,莱维娜也砰地靠在墙上,下半身滑落至地面。
莱维娜又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一痛,紧接着又是屁股。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强烈的不安让她更加卖力地想要冲破束缚。
索尔在莱维娜的对面坐着,他的脸比刚才更加可怕了。
雪白的脸色让他像个幽灵。
“等着吧,很快就有人来接你的尸体。”索尔嘲讽的笑容浮现在他雪白的脸上,这笑容更给他添上几分诡谲的美,“我为了抓住你可是做了不少的准备,为此我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莱维娜精疲力竭,她决定暂时放弃挣扎,先看看这家伙能不能吐露些什么。
但她也不能光听故事,还是要时不时迸发强烈的逃脱意识,这样几次下去,说不定这个病怏怏的敌人就被自己耗死了。
“我动用幻术就是为了把你杀了。”索尔轻描淡写地说道,“至于杀你的原因——哼,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他冷哼一声,丝毫没有任何恻隐之心。
他仿佛天生就是个杀手,莱维娜心想,她现在越发好奇这个人杀她的原因了。
索尔双手撑地,勉强挺直身体,“你的死是我对恩人的回报,等恩人重新归来后,他一定会对我赞赏有加。”
恩人?莱维娜不明所以,索尔说的恩人该不会就是伏地魔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除非世界毁灭,否则伏地魔怎么会大发善心对一个普通的美国学生施以善心。
定是有所图谋。他能图谋什么呢?也只能是索尔的特殊之处。
答案很明了,伏地魔图谋的无非就是索尔的特殊本领,想要利用他做什么阴暗的勾当。
“恩人的恩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索尔的语气柔和了许多,“那时,我父亲得了一种怪病,母亲寻遍名医也无法医治我父亲的病。”
莱维娜趁着索尔自说自话陷入回忆时,开始试图集中精神冲破束缚。
“直到有一天,恩人出现了。”索尔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他不仅免费为我父亲医治,而且还给了我家里人一大笔钱。”
莱维娜不知不觉被索尔的自述吸引,忍不住听了下去。
“他不要任何回报——没有任何特殊的原因,只因为他就是如此善良的人。”索尔揉揉眼睛,接着说道,“那时的我只有六岁,但我知道那是我们家族一辈子的恩人。”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父亲濒死之时,他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外,对我说,他可以救我的父亲。”索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是我们家族一辈子的恩人,我愿意用任何东西回报他。”
“于是年仅六岁的我因着自己的特殊能力成为了他最年轻的手下。”
“他很厉害,我赞同他的所有观点。”
“那些麻鸡根本不配活着。”
莱维娜的心情彻底跌入了谷底,因为她碰巧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作者:美国人称不会魔法的人为“麻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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