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轩:师哥,为什么还要让那群人留在我们船上?
陆林轩想起方才的事情就很是气愤,狠狠跺了跺脚。
李星云:师妹,我能有什么办法,是他们死皮赖脸地跟上来的,总不能打他们一顿再扔出去吧?
李星云也很是无奈。
水云姬:那群人是什么人?
女帝被姬如雪扶着坐在椅子上,看向李星云,方才的事情,她也有所察觉,但是却没有陆林轩那么容易动怒。
李星云:他们是大安府佑国节度使的人,带头的那个是王重师的儿子,就是刚刚一直看着你们的那个。
想起刚才的事情,李星云也是十分的无语,没想到那王安阳废一点也就算了,还这么的好色,见到个好看的就走不动路了,死死盯着人家看。
水云姬:佑国节度使?
女帝倒是没在意刚才的事情,反而是更加关注王安阳是王重师的儿子这件事。
陆林轩:是啊,他自己说的,他父亲是王重师,有什么问题吗?
陆林轩看女帝严肃的神色,还以为王安阳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女帝只淡淡地摇摇头,她倒不是忌惮这王重师,但是,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水云姬: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们这次要经过大安府,王重师手里有重兵,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陆林轩:难不成以后见到那人害的事事忍着不成?!
张子凡:林轩,暂且先忍一忍,放心,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
张子凡见陆林轩生气的模样,过去安抚她。
李存义:是啊,侄媳妇,放心,有我们在呢!总有机会教训一下那些个臭小子!
李存义也拍拍胸脯保证道。
李星云:嘿嘿……
李星云趁机凑到姬如雪身边,笑得谄媚,
李星云:雪儿?
还不等李星云说什么,姬如雪就转过头去对女帝请示。
姬如雪:女帝?
女说完话之后就一直在闭目打坐,静静养神,闻言也没睁开眼睛,只淡淡地回答她,
水云姬: 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不用请示我。
要说这王安阳能惹得这么多人嫌弃,也确实是活该。
原本李星云打算的是到了岸口就把他们六人放下船去,可谁知这几人竟是赖在她的船上了。
李星云刚重新买了一只船,还没等开出岸口,就在船上看到了这几人。
原本还多出了几个房间,有被这几人霸占了。
而且这王安阳上传便上船了,还这么的趾高气扬,八折当做是他自家的地方了一样,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过要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王安阳也不知道是哪根经不对,一直缠在红莲身边嘘寒问暖,眼睛一直死死黏在人家身上。
任是人家怎么赶都赶不走。
李星云换了船,也顺便找了个船夫,侯卿自然也就空闲了,正好看到这情形,二话不说就把人小姑娘带走了。
那王安阳没了目标,有把注意打到了出来透透气的女帝和姬如雪陆林轩三人身上。
不过昨晚见识过陆林轩的功夫,没赶上前,可是却不妨碍他赤裸裸的看着她们胡乱臆想。
那种眼神太过裸露,三人都感觉到了,可是偏偏这王安阳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她们还拿他没办法,只能恨恨地离开甲板,回到屋里。
侍女白芷:夫人,可要去给他们一点教训?
白芷和林水瑶在船舱第二层的廊檐上看到这边的情形,也是忍不住地嫌恶。
白芷现在也算是明白为何这两天王妃总是呆在房间里,不愿多出来了,实在是没想到这三个人长得到还是人模人样,内地里这样的让人一言难尽。
林水瑶算了,就一纨绔子弟,管他那么多作甚,让他继续作妖,自然有人去收拾他。
林水瑶懒得去管这些事情,省得到时候惹得一身腥。
就这样,两方人很是默契地自动忽略了王安阳一行人,倒也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眼看就快要到大安府了,这王安阳忍受了这么久的冷遇,自然是再也憋不住。
那天傍晚的时候,和刘文远陈景尧三人在甲板上摆了一桌酒菜,见众人都不理会自己,便开始借着酒精开始发起牢骚来。
王二和其他两个小厮在一旁伺候着,这桌酒菜还是之前船靠岸的时候他们自己下去买的。
实在是他们的主子讨人嫌,连带着他们也不招人待见,人家不把他们哄下船去就已经算是好的了,哪里还能给他们准备这样多的酒菜。
这王安阳和了几杯,便开始发泄心中的苦闷。
王安阳:你们说,这群人是不是不识好歹!敢这样对小爷我?小心小爷我回去了告诉我父亲,看他们还神气什么!
刘文远:王兄稍安勿躁,莫要为了这等事情生气,再说了,这一路上,我们也不算是一无所获,这不是还结识了几位美人吗?
刘文远见他这样,安抚他。只是他也算不得多清醒,尽是开口说胡话。
陈景尧:是啊,又美人相伴同行,这一趟出来也不算亏!
又是一个不清醒的。
王二三人只静静待在一旁,看三人耍酒疯,只要不出人命,能将人安全带到大安府交差就行。
王安阳:你说,那韩姑娘怎么就不理我呢?小爷我长得又不比那个小白脸差,家里还比他有钱,怎么她就是跟在那个小白脸的身边,不理我呢?
王安阳八成是那晚真的被迷了眼,一直对红莲念念不忘。
刘文远:哎!王兄这话说得,太过妄自菲薄了,您可是佑国节度使的公子,这陇右一带,谁能及得上你啊?
刘文远晃着酒杯恭维他,让王安阳很是飘忽。
可惜,这陈景尧不会说话,很快就提出疑问。
陈景尧: 唉!刘兄此言差矣,这陇右,谁不知道这一代的青年英豪还要数那岐王李茂贞啊?那可是战功累累,官拜亲王,名列宗庙的。
王安阳:哼!
被人扫了兴,王安阳自是要酸臭两句,
王安阳:那又如何?前阵子不是听说那李茂贞已经死了吗?还是死在一个籍籍无名的鼠辈手里,可真是空负了之前那些英名,死得如此窝囊!
陈景尧: 王兄这是从何处听说?怎的我等不是知道?
王安阳:哼!当然是从为父亲那里听来的,那李茂贞死的如此窝囊,岐国哪敢打死张扬?
王安阳很是得意地先摆着,就算他比不上李茂贞,但那也是一个死人了,无所谓。
刘文远:王兄说得是啊!
只是,这边三人酒喝得畅快,吐槽也吐槽得舒畅,却是谁也没注意到,二楼的窗户边,林水瑶正好听到了王安阳那句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暮色夕沉,船只在江面上缓缓漂动,水面波光鳞,揉碎一片暮色斜阳,像是洒在水面随波漂动的金箔碎片,泛着粼粼金光。
林水瑶撑着脸颊看这儿窗外的两岸山色,过往行船,被水面折射过来的碎光照在脸上,印得她的面容也随之明明灭灭。
认识外面传来夕鸟归巢还是渔歌悠扬,她都是维持着方才的那一副模样,半分没有改变。
侍女白薇:王妃?
白薇看着这样的林水瑶,正向上前去,便被白芷拉住了。
见白芷无言地向她摇摇头,白薇只能乖乖地闭上嘴。
刚才那个王安阳的话她也听到了,不怪她们王妃现在是这个表情,要是换做是她,估计已经出去收拾那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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