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过去的终将过去,其他的一切交给时间,我猜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心,失了半条命的人,还能好好活下去吗?
程若鱼:“陛下,大家都说您驾崩了,可臣不信。”
程若鱼:“臣觉着您活的好好的,臣替您看遍这大兴的万里河山,替您看遍您守护的地方。”
程若鱼乘着如风,漫无目的得在这恒安城外骑行,身后跟着韩定。
齐焱临死前让韩定好好跟着她,替他护她一生周全,韩定是拼死也会完成先帝遗愿的,这对他来说不仅是皇命,还是嘱托。
韩定:“程若鱼,如若你愿意,回到他身边。”
回去吧,还来得及。
程若鱼:“韩定,报丧的钟敲了几下?”
韩定:“…”
韩定明白,程若鱼这是在告诉他,回去没有任何用处,人已经走了,活着的更要带着死去的人的意志,好好活着。
可是,可是,陛下如此钟爱的人,这个时候陛下一定想要她陪在身边吧,而且那个计划,程若鱼,我该不该告诉你。
程若鱼:“如风?怎么了如风?”
程若鱼察觉马有异动,紧张的如同步履薄冰,这是齐焱送给自己的,她不能失去。
程若鱼骑在马背上,试图通过抚摸它的鬃毛来安抚它,但是如风却如同发了疯一般,往城门方向奔去,不!是皇宫!
程若鱼不同以往,不敢轻易伤马分毫,就这么任由着它一路闯过城门,任由它闯入皇宫重地。
事发突然,这一路闯来,身后竟跟了不少捉拿的侍卫,没有青光剑在手,大抵是都不认程若鱼的。
程若鱼凄凉一笑心底衍生出一丝悲凉。
原来臣一直都是活在您的庇佑之下,陛下,离了您鱼儿真的什么特殊权利都没了,陛下,臣不能没有您。
就让臣守着您的陵墓,守着您的一切吧,臣不想替您看遍世界万千了。
侍卫:“大胆,你是何人!竟敢闯入先帝祠堂!来人!拿下她!”
韩定:“住手!”
侍卫:“韩将军。”
韩定:“这是先帝执剑人,程若鱼,五品女官你们也敢拦?”
侍卫:“下官惶恐。”
程若鱼:“早已不是五品女官了,玉娘才是。”
程若鱼这句话像是对方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程若鱼走到祠堂门前,多么熟悉啊,曾经陛下以为自己死了,也是将自己安置在这里的,几经周转,竟又回到了这里。
程若鱼心底思绪万千,俨然没有发现自己推门的手都已经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程若鱼:“韩定!”
#韩定“我在。”
程若鱼:“陛下,陛下呢?”
程若鱼指着空无一人的祠堂,和那冷冷冒着寒气的水晶棺,震惊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终于发现了吗,程若鱼,查下去,接着查一下去。
韩定:“不知。”
程若鱼慢步走向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水晶棺,一丝疑虑在心底怎么也散不掉。
陛下驾崩不过数个时辰,怎么可能不会安置在祠堂,难道是珖王!不可能,珖王殿下皇位已经到手,不日便可登基,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
先皇入葬那是举国大事,必定不会如此连个风声都没有,陛下,您到底在哪?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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