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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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告状有点难

跑堂地对费扬古说:“大人,我们小老百姓能有 口饭就不错了至于什么情什么爱那就是个幻想。嗨我一个跑堂的还想什么纳妾,我连娶一个老婆都得存几年的钱,这四九城的彩礼可不低,纳妾的纳妾礼虽然不那么高但是也得等到40岁以后没有儿子才行不过王爷贝勒和功勋大臣他们就不受这个限制,他们想怎么纳妾就怎么纳妾。”

跑堂觉得费扬古应该是累了所以对酒楼老板说:“伯爵大人可能是累着了咱们开个雅间让伯爵在咱们酒楼歇一会儿可以吗?”

酒楼老板仔细端详了费扬古的面孔说;“嗯,可以然后给他打盆洗脸水洗洗脸 。”

丁家,丁大本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对丁宜佳说:“佳佳,明天去顺天府不要穿旗装穿最朴实的短打去,头饰也不要告诉知府大人和主簿师爷咱们家对那伯爵府不觊觎 知府大人查的出来最好 要是查不到谁是主谋咱们也可以让四九城的老少爷们知道你不是 个爱慕虚荣的人。人可以无权无势但不能让人瞧贬了。”

丁宜佳对父亲提议表示赞同之后就把身上的旗装换成了平日里面穿的短打,给父母做饭。

酒楼的雅间里面,如烟帮费扬古盖上了被子,似醉非醒的费扬古拉着了如烟的手说:“不要走。”

如烟微笑着对费扬古说:“我不是你的那位姑娘。”

费扬古缓了下说:“不可以听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吗?”

如烟对费扬古说:“在这个聚香楼里面我只为客人伴奏不负责陪聊。”

费扬古对如烟说;“不陪聊,听我说话就行,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把你当个树洞而已。不让你白当树洞我讲完给你钱”

如烟冷笑了说:“行,看在钱的份上我当树洞。”

费扬古把从在街上撞到丁宜佳到送丁宜佳回家遇到后来发生的一切,如烟听闻之后对费扬古说:“一切顺其自然吧,若是真的缘分 我觉得你并没有很爱丁姑娘,有一天她变成老婆婆 皮肤变粗糙了 牙齿松了 头发白了你还会这么想吗?”

费扬古笑着说:“不是不陪聊的吗?怎么又说话了。”

如烟轻声说:“我只是谈一谈自己的 看法罢了,人的一生匆匆数十年光景有谁确定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就拿皇上来说吧,昔日不过听昔日的皇后一句这宫中的女乐太甚奢靡 皇上就把宫中的女乐给遣散了可是皇后还未做满三年,就被废了,册封您的姐姐为皇贵妃的时候也就是四年前的事情,如今皇上和各种小福晋生了皇子皇女 。”

费扬古对如烟的话并不完全赞同他躺在床上说:“如烟姑娘,皇上是不一样的男人他和昔日的皇后如今的静妃结婚是昔日的睿亲王定的亲。宫里面的福晋大部分是政治联姻。”

如烟对费扬古再次说了自己的看法:“皇上的婚姻是政治联姻但是谁又能说政治联姻里面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我是女人我看男人是否喜爱一个女人是从他的眉眼里面看出的 我在顺治九年九月的时候还在宫里面 那时候虽然皇上和昔日的皇后偶然会吵架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谦让她,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语言是可造假的但是谦让的态度是发自内心的 。”

费扬古看着如烟问:“你憎恶皇后说你们女乐奢靡吗?”

如烟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好憎恶的其实皇后是一片好心,因为咱们女乐是因为受父亲兄长或丈夫的连累罚入宫廷的,所有的人都可对我们不礼貌 昔日皇后的那句女乐奢靡是想我们能离开皇宫过自由的生活 ,有几个年龄小的姑娘在官媒的帮助下找了自己的夫婿。”

费扬古好奇地问:“那么您怎么没有找个夫婿而是在这酒楼里面的献艺呢?”

如烟微笑着对费扬古说;“我没看上官媒安排的人,我不想嫁个好色的人就自梳不嫁了 何况我本宫廷女乐嫁了人也成不了正室做妾太委屈了。”

费扬古好奇地问如烟:“做妾为何会觉得委屈?除了婚礼不那么风光 待遇没正妻好但是丈夫一样会和你一起生活呀?”

如烟垂下眼泪说:“在我爹只有我娘的时候他是个清廉的官,但是我姨娘进门之后爹就和那些贪官一样开始敛财,弟弟出生之后爹就变本加厉地贪墨直到被人检举,爹丢了官娘投了河,姨娘和别人跑了我被罚作宫廷女乐。”

费扬古给如烟道歉:“对不起,我让你想到伤心事了。”|

如烟坚强地擦干眼泪说:“没事,我没事。”

费扬古闭着眼睛说:“麻烦你给我演奏一曲《悠车歌》我想听那首曲子。”

如烟点头便给费扬古演奏了一曲《悠车歌》听着费扬古回忆起小时候额涅扎鲁特博尔济特氏坐在悠车边上给他哼唱的样子,在 睡眠中,他又梦见三岁的时候额涅训斥了小妾常氏之后,阿玛为了小妾常氏和扎鲁特博尔吉济特氏争吵的画面一惊之后他便醒了。

如烟擦了费扬古的汗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费扬古点头承认了,对如烟说:“我决定了,明天再和宜佳谈一谈 如果宜佳真的 不同意作妾我就和她义结金兰让她嫁一个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

如烟没说什么,心里面已经对费扬古的豁达所佩服。

讼师是一个发财的职业,通常吃完原告,吃被告 他们开口都要三十两,五十两 这只是一般的小讼师的出场费,厉害的讼师能赚上千两银子。

他们口若悬河,能把死的 说称成活的,但是丁家卖糖葫芦每天就只能几百文钱给讼师打官司太贵了,经过思考之后丁宜佳决定找个秀才写状纸然后自己去公堂上诉讼她家的遭遇。

盛路中了秀才之后便没有再中举人因为生计所迫就在顺天府衙旁边的大街上摆摊替人代笔 换点书信。

丁宜佳坐在盛路的摊位上,盛路问:“姑娘是要代写书信吗?”

丁宜佳对盛路严肃地说:“我要写的是状纸,先生可以写吗?”

盛路打量了丁宜佳问:“姑娘是有什么冤屈吗?是谁被害了?”

丁宜佳未启双唇陈述:“昨天下午申时,我与一位朋友回到家中见到家中一片狼藉,父母被不知具体姓名的歹人殴打,母亲的手臂,头部均有青色的肿块,父亲的腿被他们打得不能正常走路 手也因此不能做饭做菜,但是 我们却不知道歹人的姓名身份。”

盛路听闻之后略微同情地说“姑娘这个案子恐怕有些难了但是我也尽力帮姑娘在这状纸中陈述情况。”

于是盛路在状纸中,用红色的朱砂笔陈述了丁宜佳说的话,丁宜佳看了之后就把状纸拿到顺天府衙击鼓鸣冤,出来的衙役看了看状纸说:“姑娘,您这个状纸恐怕府台大人不能受理。”

丁宜佳说:“为何?是这状纸写得不明白吗?还是我不能替父母告状吗?”

衙役皱着眉指着状纸中的陈述说:“姑娘您看这状纸只说了您的父母被殴打了却没说殴打者姓名,年龄 大概的样貌衙门如何受理?”

丁宜佳辩论道:“那戏文里面狄仁杰,包龙图,宋提刑可以把无头公案的凶手找到呢! 为何我父母被人殴打却无法受理呢?”

衙役耐心地解释:“姑娘,您可不能把戏文当作现实呀 这戏文是文人墨客杜撰的故事又由演员添油加醋演绎而成。不过现实之中如果有严重的人命案件府台倒是责无旁贷。”

丁宜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问:“可是《大清律》里面骂人都是可起诉的呀 我记得没错的话被人辱骂之后只要自己没还口都可以来衙门起诉对方出言不逊以寻公正的呀。”

衙役解释道:“的确骂人是可以起诉的但是前提是需要准确告知对方的姓名年龄职业以及辱骂的时间和地点 不能是毫无线索的案件 这样你回去和您父母收集一两条线索再来。”

见衙役要关门,丁宜佳上前拉住他的膀子问:“我怎么收集线索呀?”

衙役见她有几分胆气就说;“你可以问你的父母,殴打者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 是什么口音 还有左右邻居当中有无目击证人,最好是说服您的左邻右舍前来作证这样府台大人才能升堂审案,哦前几天几位妇女被盗窃了衣服就是一起来的府台才能受理了。”

丁宜佳嘀咕着:“她们丢了衣服的案子府衙都能审问为何我爹娘被人殴打了就不接受审理呢?”

衙役说:“这不一样因为妇女丢失衣服不仅仅是盗窃案还是有伤风化的案件不可小觑。”然后衙役就把衙门的门给关上了。

丁宜佳垂头丧气地坐到盛路的摊上对盛路:“你写的状纸衙门没有受理 他们说没有对方的准确信息不好受理。”

盛路检查了自己写的状纸看了看回忆起自己状告鄂汉的事情恍然大悟:“在下没有把歹人的样貌地址写出来耽误了姑娘了您可知道殴打令尊令堂的歹人长何种模样有何特征?”

丁宜佳说:“不如你和我回家让我父母把他们的样子描述给你,然后你再妙笔丹青画出来。”

盛路笑嘻嘻地说:“这个是可行,就是小生家徒四壁给您画像不能白画得加一点钱。”

丁宜佳说:“你想加多少?”

盛路说:“一张五文。”

丁宜佳同意了之后就叫了牛车载她和盛路回家,没想到却迎面遇到了常久,常久以为丁宜佳劈腿就拦住了丁宜佳。

常久打量了丁宜佳和盛路说:“好哇丁宜佳你绝,你居然和这个白面书生鬼混企图骗我哥是不是?”

丁宜佳咬牙切齿对常久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骗你哥了?。昨天下午是我亲耳听到的他说的他不喜欢我 我没骗他 何况这个书生只是帮我查案而已 。”

常久不太友好地对盛路:“你这个白脸书生你企图勾引官眷吗?让你尝尝小爷的拳头。”

盛路被常久打青了眼睛,丁宜佳看见九门提督战景弘从前面经过就喊道:“来人呀 打人啦。”

于是九门提督停了下来问:“出了什么事情?”

常久就恶人先告状地对九门提督说:“他勾引我哥未过门的媳妇 ,她不守妇道未过门就想绿我哥,我哥可是堂堂的伯爵怎么能受这等屈辱?”

盛路对九门提督说:“大人他胡说八道是个无赖 丁姑娘想去衙门告殴打自己父母的歹人 但是因为姑娘不知道歹人长什么模样就要在下帮她把带歹人的模样用笔墨描绘下来以做呈堂证供 没想到他二不暇五的殴打了在下。”

丁宜佳对九门提督跪下来说:“战大人,您去我家看看我父母的伤就知道我和盛路讲的没有假了此事不虚,而且我并没有嫁给费扬古还不是官眷 我只想把父母的冤屈伸冤。”

战景弘对丁宜佳说:“民间诉颂归顺天府管但是八旗子弟胡乱打人归我管,我去你家看看你父母是否有伤判断清楚常久是否蓄意打人,若是常久是故意打人那么本官否则处罚常久。”

盛路对战景弘说:“谢大人。”

于是战景弘随丁宜佳去丁家核实了情况,确信是常久误会了丁宜佳和盛路有关系而误打了盛路,于是按照八旗条例对常久进行记过处罚战景弘对常久说:“常久你虽然不是蓄意伤人但是误打他人有违八旗条例 故处记过处罚你可认罚。”

常久流着眼泪和鼻涕对战景弘说:“同意记过处罚但能不能不告诉四哥和姐姐。”

战景弘说:“那不行,记过就是要把你的过错记录在档避免你以后抵赖,这次是记过下次就是要从严处罚了你可得安分点。”

盛路按照丁大本和王桂花的描述把殴打他们的歹徒一一画了下来,原来是三个人殴打的 这三个人分别是身高七尺三方脸大胡子塌鼻子, 身高六尺五长脸黑皮肤脖子上有黑痣 头发上有白毛 身高七尺椭圆脸大眼睛小嘴巴鼻子上有颗痣 肩膀上有曾经偷盗物品留下的刺青。

邻居做木匠的安师傅作证;“那个头发上有白丝的家伙不是本地口音而是湖南口音 好像是长沙一带的”

有了画像和邻居安师傅的证词,知府虽然不再推辞审理案件但是 人海茫茫 四九城人口这么多人口 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怎么找这三个人呢?

丁宜佳给包荣兴跪下说:“包大人民女恳请您尽力破案,您和历史上的包青天同一姓氏您就大发慈悲帮民女查清此案吧。”

包荣兴非常严肃地对丁宜佳说:“丁姑娘,本府虽然和包龙图同一姓氏但是本府不具备昼断阳,夜断阴的办案能力,这案子请给本府时日寻找线索侦破。”

包荣兴的师爷公孙齐对包荣兴说:“大人 这案子其实还是有点线索的这殴打丁大本夫妇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曾经犯偷盗案件留下刺青那么咱把顺天府范围内有偷盗前科的人的特质都筛选一遍 看看有谁是前段时间刑满释放的就可以找到侦破线索了。”

公孙齐对丁宜佳说:“丁姑娘您先回家等消息我们找到了罪犯再通知您和您的父母来审理此案。”

暂时也只能回家等消息了,丁家的案子还是需要时间调查的,但是 常久在街上殴打了盛路的事情很快就被珊瑚和费扬古知道了

珊瑚在 替阿拉坦琪琪格核算新年的开销的时候就被侍女莲儿禀告;“皇贵妃娘娘,伯爵府的五少爷今天打人 了还是上次被打的盛秀才。”

珊瑚有些紧张地问莲儿:“可曾出事?”

莲儿说:“奴婢没有亲眼看到情况,但是战大人已经把五少爷记过了。”

珊瑚对莲儿说:“去把五少爷给本妃叫到宫里面来,本妃得亲自管教这个孩子避免他以后再惹事。”

莲儿低头说是,宛如对珊瑚说:“姐姐,这个盛路恐怕也不是好人,上次被哥哥打这次被常久打。”

珊瑚对宛如说:“盛路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 我得吩咐他们做事得动点脑子不要乱来。被九门提督记过是最轻的惩罚要是 以后生了大事是要挨鞭子的。”

宛如不悦地说:“常久 这个家伙挨打是小,辱没了咱们董鄂家是大姐姐教导他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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