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古怪地看了翠云一眼。
不是原先只是摔了一跤吗?怎么还被打了一顿?
翠云摊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胡大夫把了一下脉,又查看了下美娘的伤势。
发现还是原来那些伤痕,并没有填新伤,这才开口道。
胡大夫:敢问小姐被人打了,伤到哪了?
美娘:头。
美娘摸了摸原先被玉如意打的地方。
胡大夫顺着她的手的方向看了看她摸的地方。
不红不肿,没有一点伤痕,莫非是颅内伤?
胡大夫:小姐可是头内部疼痛?
美娘:不疼,我也奇怪,我睡了一觉,不知道为什么,头也不流血了,一点疼痛感都没了。
美娘疑惑地看着胡大夫,希望他能给个答案。
胡大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他也不知道啊!
按美娘所说,她之前是流过血的,睡了一觉就恢复原样了,这怕不是做了个梦吧。
胡大夫求助地看向翠云。
翠云:唉!
翠云看着胡大夫的墨迹劲,内心里急得不行。
翠云:自我家小姐摔倒昏迷,我就一直在侧,半步都不曾离开,我敢肯定她没被人打。
翠云:她自醒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一会说要去见老爷的灵柩,一会又说自己是王妃。还说有人要害我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把你请了来,看是不是我家小姐脑子摔出问题了。
美娘:翠云,休得胡言!
美娘听不下去了。在翠云的嘴里自己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
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啊。
翠云被小姐骂了。
翠云不开心。
翠云厥个小嘴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了。
胡大夫捋着胡子想了一会儿。
胡大夫:按翠云的说法。小姐恐怕是摔到了头部,出现了幻觉,以至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胡大夫:这样,我开个安神的方子,小姐先服用试试,这几日多加休息。说不定会有所缓解。
美娘:那就多谢胡大夫了。
美娘:翠云送胡大夫出去。
翠云:是!
翠云对美娘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胡大夫说。
翠云:胡大夫,请吧!
还没等胡大夫做出反应,翠云就拽着胡大夫出去了。
胡大夫:唉,你这丫头,能不能慢点。好歹我是个老人家。啊……啊……
外面传来胡大夫炸毛的声音。
美娘:唉!
美娘叹了口气,胡大夫言外之意也是不相信自己,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一个人不相信她,还说得过去。
两个人不相信她,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是三个人不相信她,那真有可能是自己的问题了。
美娘:莫非,我真的是在做梦?
美娘掀被下床,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她端着茶水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回想醒来后的种种。
确实有些奇怪。
首先,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家里。
再就是翠云这丫头好像冻龄了。
还有自己的爹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出嫁。
美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朝铜镜望去,果然在铜镜里出现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美娘:难道我重生了?
美娘跑到铜镜前,摸着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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