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点小伤,待我给你捣鼓几下,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戴继昌笑道,他搬了一个小板凳,径直地在陶冬椒的跟前坐了下来,距离如此之近,弄得陶冬椒反倒有点尴尬了,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了。
跌打损伤治疗,对于戴继昌来说,不是件难事。在朱家大院蹭吃蹭喝,混了十多年,该学的他都学会了,不该学的他也学会了。老东家必晟老爷子是一个大巫师兼武师,跌打损伤简直就是小儿科。
老爷子传授给了戴继昌许多的中草药方,他表面上说用心学,可是由于文化素养太低,记忆力稍差,伤寒杂病的那些记不住,只是选择地记住了刀伤枪伤等跌打损伤的几个方子,接骨术他认为最有用,所以也就学得最好。
因此精毅营的士兵如果有个骨折之类的,他都亲自动手给部下接好,至于配药后续治疗的事情就交给随军郎中。
“兄弟,你要做什么啊?”陶冬椒很不自然迅速合拢了双腿。
“给你疗伤啊。”戴继昌抓起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腿上,脱掉了她的红色绣花鞋,这可难住了戴继昌。
因为陶冬椒穿了与肤色差不多的长筒丝绸袜子,初看一眼都没有看出来呢!
“嫂子,请你把丝袜脱了……”戴继昌捏着那质感很好的袜子。
“好吧。”陶冬椒将腿抬起来,一点也不害臊地在戴继昌面前边袜子慢慢地脱了下来。
戴继昌随手端起陶冬椒没有喝完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大口,将茶水喷在右脚的皮肤上,在她的脚踝上摸索一会,而后再左右扭动了十数下,突然用力地往前一拉扯,只听见陶冬椒脚上的筋骨“咔嚓”响了一声,错位的筋骨矫好了。
与此同时,陶冬椒也疼得哇哇大叫:“哎呦,痛死我了——”
戴继昌拍打了一下陶冬椒的小腿:“叫什么叫,又怎么疼吗?”
“嗯。”陶冬椒的眼泪都出来。
“有生孩子那么疼吗?”戴继昌憨笑着说。
“那倒没有。”陶冬椒应道,“你怎么知道生孩子很疼啊?”
“这个是生活小常识。俗话说,女人生一次孩子,就是走过一次鬼门关……嫂子,你下来走一下。”戴继昌将陶冬椒的脚放了下来。
陶冬椒抬着脚,试着活动了一下踝关节,感觉没有什么疼痛感,才站在地板上,扭着臀部,放心走了数步:“咦,好了,真不疼耶。”
“嫂子,你的腰……要不要我……给你整整啊?”戴继昌说着,手伸到了陶冬椒的腰上,陶冬椒格格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戴继昌感觉陶冬椒笑得有点莫名其妙。
“兄弟,你弄错了……还有老娘我怕痒痒的……”陶冬椒捉拿着戴继昌的手,移到了腰部的右下边,“是这里啊。”
“哦。”戴继昌隔着旗袍,在她的腰肢上指压了好几处,陶冬椒并没有喊疼,反而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摩挲了许久,戴继昌还是没有找到腰间上扭伤的那筋脉。
“嫂子,是这里痛吗?”
“不是。”
“这里吗?”
“不是。”
戴继昌的手摸到了陶冬椒的胯骨上边约摸一寸的地方,用力一压:“是这里了吧?”
“哦,哦耶,嘘——”陶冬椒叫道,“是这里了。”
“嫂子,你在卧榻上也是这么叫的吗?”戴继昌故意在那里使劲按了几下。
这可不得了,陶冬椒疼得反过身来叫道:“帅哥,下手这么重,你想痛死老娘我啊?”
戴继昌笑道:“嫂夫人,刚刚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呆会我给正式弄的时候,会更痛的。”
“哦,我尽量忍住不叫就是。”
“现在去给我弄点药酒来……”戴继昌将手从陶冬椒软软的腰肢上拿开了,手上还残留这淡淡的清香,不由寻思道,等下给她揉腰上的伤,要褪去旗袍,她不会扑倒我吧?我得想万全之策才行。
“好呀。”陶冬椒一手按着受伤的腰肢,挪动着碎步,往卧室那边去了。这娘们真是好福气,养尊处优,从后面看身段,宛如一个少女,太不可以思议了。戴继昌是不会动心的,他是黑大帅黄庆功的老婆,再怎么样,也不能和陶冬椒劈腿,再说陶冬椒都快“过七七”的年纪了。
陶冬椒在卧室许久也没有出来,在客厅等得不耐烦的戴继昌忽而觉得不对劲,疾步走到她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嫂子,你找到药酒了没有?”
里面没有回应,再叫,还是一样。戴继昌将门一推,没有见到人,再绕过屏风,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陶冬椒竟然把旗袍给脱了,只穿着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光着背,扑倒在卧榻上,一手叉腰,一手在腰间不停揉着,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宣木瓜的气味。
我艹,脱成这个样子了,让我怎么给你疗伤啊?戴继昌退出了陶冬椒的卧室。退着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花瓶,眼看就要掉在地上了,戴继昌脚一挑,轻轻接住了花瓶。正要弯腰去捡那花瓶,哪知道脚下一滑,花瓶一骨碌滚到了陶冬椒的卧榻边。
“谁——”陶冬椒从卧榻上弹跳了起来,问道。
“嫂子,是我……”戴继昌小声地应道。
“吓死老娘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采花大盗进屋子里来了。”陶冬椒迅速披好了身边的丝绸睡衣。
“嫂子,我见你许久没有出来,所以才……”戴继昌隔着屏风说。
“哦。你进来给我揉揉腰呗。”陶冬椒从卧榻上下来了。
“嫂子,你把衣服给穿上吧——”戴继昌咳嗽几声。
“穿不穿都一样,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再说了,在客厅给我疗伤有诸多不便,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陶冬椒到了屏风前面来了。
“嫂子,这不太好吧?”戴继昌犯难了。
“没事。家里没有别的男人,你就在我房间给我弄即可。”陶冬椒隔着屏风说道。她凹凸的身材在投在屏风上,更显有型。
“嫂子,虽说医者不分男女,我还是希望你把衣服给穿上。”
“我穿好了衣服的。不信你进来看你吧。”
戴继昌重新绕过屏风,到了陶冬椒的身边,看到陶冬椒穿了一件睡衣,噗通噗通直跳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些。
“你也太封建了……老娘我都是经过三个男人的女人了,还会对你动邪念?”陶冬椒冲着戴继昌相视一笑。
“嫂子,那就请你躺倒卧榻上去吧。”戴继昌挥挥手。
陶冬椒非常配合趴在了卧榻上,手指了指旁边的药酒:“可以开始了,我准备好了。”
戴继昌倒了一点药酒,放在掌心里,可一看着陶冬椒的长腿和丰腴的臀部,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寻思道,这娘们真是个尤物!原来每次回家探亲,黑大帅总要推迟一两天归队,就是因为她的存在!
“来呀……继昌老弟,还等什么?”陶冬椒将睡衣拉到了腰间,几乎比男人还粗野拉着戴继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没有一点皱肉的腰上。
“嗯。”戴继昌把药酒涂抹在了陶冬椒闪腰的那个地方,慢慢地揉了起来,随后力度越来越大,陶冬椒嘴里不由自主地小声叫唤起来:“轻点,疼死我了。”
“嫂子,太轻了没用的……”戴继昌猛地揉了几下。
陶冬椒眼泪痛得都掉出来了,咬着嘴唇回头怒气冲冲:“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别动。”戴继昌胳膊扼着陶冬椒的纷颈,手掌抓住她的肩膀,将身体往右使劲一扭,腰上发出轻微一声响,然后站了出来,拍拍手,“行了,嫂子,你可以起来了……”
这回陶冬椒没有喊叫,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腰,用手指压力几下,疼痛感完全消失了,这也太神奇了吧,以前要是闪了腰,红杏得给她揉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转。
陶冬椒在卧榻上摆开了一字步,前后压了压腿,丝毫没有感觉到腰部肌肉有痛感,一个翻身从卧榻上跳了起来,扑倒在戴继昌的怀里,娇嗔着:“将军……我们来个双修双练,如何?”
陶冬椒自己男人黑大帅已经小半年没回家了,太久没尝过滋味了,看到戴继昌那里蓬蓬勃勃的,不由浮想联翩,下面竟然就有感觉了,难道自己这么浪荡吗?
“修你个头!”戴继昌拍了一下陶冬椒的臀部,将她丢在了床上,“朋友妻不可欺……本将军和你修炼了,我不是成了禽兽了!”
“将军,我就喜欢你打我屁屁……太爽了……来吧,将我扑倒……”陶冬椒不停地向戴继昌抛媚眼,摩挲着自己的臀部。
“陶冬椒,你太放肆了!我真的无法想象,黑大帅在外征战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戴继昌怒问。
陶冬椒从枕头下拿出来了一根黄瓜和一个鱼鳔,对着黄瓜咬了一口:“放心好了,我不会去勾引其他男人的。这就是秘密武器。”
“不可理喻!”戴继昌说完就走出了陶冬椒的房间,留着她在那里嘎嘣嘎嘣地嚼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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