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谁也不帮。苍狼军围城半月之久了,没有多少实力了。今日的苍狼军就是一伙流寇!”元空和尚冷笑道。
虽然他年轻时候犯了色戒,但是过了五十岁之后,就不想为了所谓的信仰去拼死拼活了。尤其是他看到了景大鹏把他的老底给翻了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就念在景大鹏是自己的“骨肉”,真想一掌拍碎他的天灵盖。当荣维善教训了戒衡之后,他看到了化龙寺的实力太差劲了,才有了中途退出的念想。
“元空师兄,你是苍狼军的典军校尉,可不能这么说话。”一撮毛说。
“那些东西有名无实的,然并卵。”元空一把抓住肩膀上的大刀,撕下来脸上的人皮面具。
元空和尚突然变脸了,一撮毛慌忙拿下大刀,将元空和尚推到了一边:“师兄,你的脸?”
“戒衡师弟,没有想到吧?”元空随手把人皮面具丢在了地上,“现在景大鹏认不出来我了。”
“师兄,你不想和你的老相好安享晚年了么?”戒衡说。
“老衲掐指一算,苍狼军必败,所以才阻拦尔等。”元空和尚边走边说。
“师兄,你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啊!”一撮毛说。
“我们是僧人,不能杀生的。”元空和尚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景大帅这会应该到了县衙那边了。兄弟们,咱们跑步前进,后面的跟上,快——”一撮毛催促道。
“师弟,不要去啊。”元空抓住了一撮毛的袖子。
“元空和尚,你给滚开!”一撮毛骂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元空和尚退到了一边,无奈地摇摇头……
与此同时,景大鹏、游山、周贲顺几个带着东塔寺的二三十个僧人在城内纵火之后,乘着混乱,足蹬草鞋、身穿补丁衣服也正往县衙那边赶了过来。景大鹏戴了人皮面具,沿途的市民自卫队并没有认出他来,还以为这伙僧人是县衙救火的,并没有盘问,反而还给他们让路。
另一边,戴继昌骑着战马,也带着士兵往县衙赶了过来。没多久,三股人马就在县衙门口遭遇上了。
“伍祥明,哪里逃!”戴继昌一眼就认出了景大鹏,提着透甲枪在马头上喝道。
景大鹏一见戴继昌过来,他不敢和戴继昌对战,因此也不答话,赶紧带着僧人冲进了县衙里面,迅速关好了大门,任凭外面的一撮毛他们和精捷营对抗。
哪知道才一进入县衙,景志刚就带着十几个留守在县衙里面捕快从大堂里出来了:“大胆叛军,竟敢擅闯县衙!给我杀——”
这些捕快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碰到景大鹏这些苍狼军,居然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连手中的刀都拿不稳了。
“快上啊——”景志刚喊道。不喊还好,一喊这些捕快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刀,拼命地往院墙上爬去,哪里还顾得景志刚。这些平日里跟着景志刚吃喝玩乐的捕快也太丢脸了!
景志刚一个人站在院子的中间,沮丧得不行,不由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次要完蛋了!完蛋就完蛋,这些年花天酒地的,也活够了。
咦,县衙内不是还有精捷营的士兵吗,他们去哪里了呢?原来景志刚从宣风楼那边回来之后,就让他们去了他的都梁古董行了。景志刚时刻只想着他的那一亩三分地,因为那是他养老的依靠啊。没曾想,城内的苍狼军来得太快了。
景大鹏见那些捕快跑得这么快,不由哈哈大笑:“景大人,你还认识我不?”他提着一把砍刀向景志刚走了过去,他要活捉自己的养父,以便在叛乱失败将景志刚作为人质,逃出城外去。
“你是景大鹏?”景志刚听出来了景大鹏的声音。
“没错。”景大鹏一脸的快意。
“鹏儿,你不会是在家里养伤吗?跑这里来做什么?”景志刚问道。
“家?我没有家。景志刚,本师帅告诉一个惊天内幕,想不想听啊?”景大鹏挺住了脚步。
“畜牲,你怎么敢直呼我的大名?”景志刚举着手指,怒斥景大鹏。
“景志刚,你根本就不是我爹。二十年前,我娘与灵空和尚就好上了,你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还想继续戴下去吗?”景大鹏冷笑道。
“你这个不孝之子——”景志刚气得浑身发抖,“大鹏,我是你亲爹啊,你如此般羞辱本官……”
“我亲爹是化龙寺的住持元空大师!”景大鹏狂笑不止,“这真是太离谱了,我是和尚的儿子……”
衙门外,戴继昌一行人就和一撮毛他们交上手了。戴继昌一枪挑一个,杀了一来回,化龙寺的和尚全都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没有死的也只有半口气了,只剩一撮毛在那里了。
“戴继昌,你别过来!”一撮毛丢下手中的朴刀,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火枪,瞄准了戴继昌。
“秃驴,快使用你的三节棍!”戴继昌笑道,“你的火枪伤不着我的。”
“我艹,你以为你是金刚罗汉啊!”一撮毛扣动了扳机,枪响了,子弹朝戴继昌的头部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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