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着斧头的农夫刘运习问道:
刘运习:“刘老三,长毛要进村来抓人,你为什么还逃脱了啊?”
刘一手:“因为我跑得快啊。”
稍微年长一点的,都清楚咸通元年的时候,一队苍狼军从枫木界过来,经花桥出了武佥城,就没有抓过壮丁和妇女。
刘运习将斧头扛在了肩膀上,指着瘦不拉几的刘一手哈哈大笑,
刘运习:“你病恹恹的,二十几长毛抓你一个人,你跑得了吗?”
“兄弟姐妹们,不管刘老三是不是说谎,只要我们石头院的人在自家村口被欺侮了,我们就得给他撑腰,就得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另一个提着铁锤的黄脸大汉刘银喜脾气火爆,特喜欢打架,只见他锤子一挥,就砸断了地上的青石板,
“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呀,是呀。来我们石头院撒野,管他是什么鸟,先把他们揍扁了再说。”
刘一手的弟弟刘老四立马附和着说,
“长毛打了我哥的脸,就是打了我们刘家人,打了整个村子人的脸。”
刘老四话音刚落,可不得了,那些吃瓜群众的怒火立刻被点着了,一个个开始蠢蠢欲动了,举着手中的“兵器”,高喊——
“拿起武器,和长毛拼了!”
“和长毛拼了——”
“杀长毛,杀长毛——”……
“且慢,今天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去凉亭那里寻衅滋事!”
族长非常淡定。
“别人都骑到我们头上撒尿了,族长,你就下令吧!”
刘银喜叫道。
“刘银喜,冷静!目前真相不明,我们就贸然冲出去,不妥不妥。”
族长摆摆手。
“还冷静个屁,兄弟们,不怕死的跟我走!”
刘银喜大锤一挥,就带着五六十人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祠堂。
“你们都给我回来!”
族长他想拦住刘银喜他们,都拦不住了。
“族长,请你让开。”
刘银喜叫道。
随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了打架的队伍,他们天真地以为只要人多,就可以将刘一手所说的“长毛”摆平了。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族长刘泰显在后面无奈地摇头……
凉亭里,戴昌遇跳下车来,朝石头院的村口望了望,见刘一手走在足足有一百多人的队伍最前头,神气十足,瞧这阵势,就是来寻仇的。
很久都没有打架的戴昌遇不由大喜,哈哈大笑:
戴昌遇哦呦,刘一手这个哈宝崽,还真带人来了!
冉双红:他们都是一些好斗的泥腿子将军,而且人数还不少,该怎么办,将军?
戴昌遇摸出了藏在粮车上面的透甲枪。
戴昌遇不就是打架吗?我一个人上阵,就可以了!
黑大帅跳下了粮车,一手抓住戴继昌手中的长枪。
黄庆功:将军,事情因我而起,不劳将军出手,还是我来对付他们好了!
戴昌遇石头院和凤头寨两村交恶百余年了,他们被凤头寨压制着,一直不服气。
黄庆功:还有这事,那你更不能去了。
戴昌遇今儿只要我往他们面前一站,在气势上就要压倒他们。
戴昌遇一个翻身上了马,将透甲枪一横,勒住马头,缓缓朝村头的石拱桥走了过去。
冯娇儿打马追了上去。
冯娇儿:昌遇,你给我回来!
戴昌遇回头一看:
戴昌遇当家的,你过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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