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娇儿理了理被夜风吹得凌乱的云鬓。
冯娇儿:这个道理我自然懂的。问题是我家那厮喝酒正在兴头上,突然让他去你们的营帐,江长义还不跟过来了。
卫朝辉:那该怎么办啊?
卫朝辉有点犯难了:如果直接冲进营帐中去,江长义认出来自己就是当年打瞎他左眼的苍狼军,江长义还不下令把自己给抓了,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冯娇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冯娇儿:卫朝辉,你现在就进去,说我身体不舒服,呕吐得厉害,让将军速速到小木屋来。
卫朝辉一脸茫然。
卫朝辉:夫人,你身体好好的,干嘛要说自己生病了呢?
冯娇儿笑了笑。
冯娇儿:只有出此下策,将军才有离开席位的借口。
卫朝辉:那行。我进营帐去了哦。
卫朝辉将来福枪丢到余前的怀里,
卫朝辉:枪收好了。如我被江长义认出来了,发生械斗,你立马冲进来救我。
余前接住了卫朝辉扔过来的来福枪,
余前:兄弟,我一个人……怎么救得了你啊?
卫朝辉:我脾气火爆得很,一言不合,估计会和江长义打起来的。
卫朝辉担心自己会情绪失控,心里打鼓,他斜眼看了余前一眼,
卫朝辉:余大哥,要不还是你进去好了?
余前不住地给卫朝辉打气。
余前:在苍狼军混的时候,你都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儿还怕一个独眼龙巡抚不成?
卫朝辉:兄弟,这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江长义的手下,总有人会认出我来的。如果有人在我背后打黑枪,我会死得很难看的。
冯娇儿:你们两个不要争论了。抓阄吧,谁抓着了,谁就去。
冯娇儿从头上取下一只短簪子,拽在手里,掏出来丝绢包好,然后藏在身后,将簪子系在了后面的腰带里,而丝绢换了一只手,两手平举着放在胸前,
冯娇儿:谁先来猜,簪子在哪只手里?
卫朝辉想都没有想,指着冯娇儿的右手说:
卫朝辉:在这里。
冯娇儿:你确定了?
冯娇儿笑着说。内心却在暗自担心,你个猪头,为什么要先来猜呢?
卫朝辉非常肯定地说。
卫朝辉:我确定就在这只手里。
冯娇儿:好吧。
冯娇儿打开手掌,里面空无一物。
卫朝辉一看,无奈地拍了拍脑门:
卫朝辉:哎呦,猜错了……不过余前也得猜一次,这才公平。
余前:卫兄弟,如果我也猜错了,是不是也得跟着你进去?
余前将两支枪挂在了一只肩膀上。
卫朝辉:那是自然。
卫朝辉头仰得高高的。
冯娇儿:也行。余校尉要是错了,那你们两个都得进去,不许再磨叽了。
冯娇儿按照原来的方式重新做了一下阄,不过余前不知其中有诈,傻傻地伸出右手,轻轻点了点冯娇儿左手的手背:
余前:这只手——
冯娇儿立即打开了手掌,只有一块丝绢。
余前一看,顿时傻眼了,连连摇头:
余前:哎,我运气也不好。卫朝辉,我们进去吧。
冯娇儿忽然想起了什么。
冯娇儿:你们两个……得把枪留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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