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虽然已经正名有小半年了,但还不太清楚宫中这些贵人的各式“偷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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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夏沫大皇兄。
本以为在马场是不会再遇到什么熟人了,没想到啊,这才第二天,就见一抹抹熟悉的身影也进了马场。
可不就是前些日子才一起参加过拍卖会的太子吗?
太子:五皇妹这是......在练骑马?
溪夏沫御马的动作生涩,并不熟练,看得出是才学不久的样子。
溪夏沫再过几日便是秋猎了,皇妹想着还是要学会骑马的好。
太子听了溪夏沫这一席话,同其他人一般,表现出的都是惊讶。
溪夏沫不明白为什么,既然秋猎需要亲自狩猎,那不就应该好好学这些本领吗?
太子:皇妹才刚会骑马吧?
这位皇妹,还真是有趣得很。
溪夏沫是,不过学了些皮毛。
这才是她第二天骑马,她也只知如何上下马,学了驱马勒马的简单要领,但还不怎么会运用。
太子:皇妹当再挺直些,这样驱马会容易些,需俯身,但不必俯太深。
刚刚溪夏沫驱马在马场小跑时,这位太子有驻足看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找出了溪夏沫的毛病。
溪夏沫谢皇兄指点。
溪夏沫将身子挺直了些,果真感受到驱马更加容易了。
太子:你是本宫的皇妹,何须这么客气?
太子温和一笑。
他就像是这肮脏深宫中一轮干净明亮的暖阳,不仅自己是金光闪闪,不染一丝尘垢,站在他身边的人,也能感受到温暖。
只可惜,他是皇后的孩子,是东宫太子,注定与贤王成宿敌。
既然她已经选择要站在贤王这一边,便不能再与眼前这位温和的太子交好了。
溪夏沫皇兄这是哪里的话?您指点了皇妹,皇妹怎么可以不道谢呢?
执意要言谢便是见外,便是想要疏远的意思。
太子闻言,脸上温和的笑容未见有分毫的变化,他轻轻点了点头。
太子:那本宫便不再叨唠皇妹了。
话音落,他转身离开。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字面上是他现在要告辞,深层些的含义,便是往后他不会再来叨唠溪夏沫了。
溪夏沫听到了他的话,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位大皇兄似乎想要与她交好,她都不知道怎么应对才是合适的了。
如今有了他肯定的答案,总算是可以少操一分心了。
太子来到马场,自也是来练马术的,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间马厩,牵出了一匹高头大马。
马上已经戴好了鞍鞯缰绳,似乎是马场的人在他到来前就做好了准备。
可能这就是宫中尊贵的人吧,不管做什么,总有人替其先张罗好了。
但溪夏沫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正了名,又住在潇贵妃宫里头,若是她派人吩咐下来,让马场先准备一下,马场的人一样会认真挑选良驹,恭恭敬敬地等候溪夏沫的到来。
马场里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高的地位,公主是君,她的命令,他们自是会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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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懂马术,有些东西不正确的话不要杠,纯属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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