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听着孟枭的话,本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细想了一小会儿,就算是悟懂了。
溪夏沫这就不必了吧......
就因为这样而闹出人命,不合适吧?
只见孟枭收回了剑,但只背在身后,并未入鞘。
孟枭:她知道璟公子的存在。
孟枭并非蠢笨之人,一来二去的就知道这位璟公子正是当年水家的孩子。
如此一来,阮娉诗便是不能留了。
溪夏沫可是......
“只有死人,才能够永远保守秘密。”
她谙熟这一句话,但让她做。
恕她还是做不到......
毕竟这是一条鲜活的命啊——
她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拿不定主意。
孟枭:殿下,行事不可优柔寡断。
孟枭见溪夏沫的犹犹豫豫,只开口劝谏。
阮娉诗瘫倒在地上,时而满面苦泪,时而笑得癫狂。
阮娉诗:果然你们没有一个人希望我幸福——
不让她再去找坤璟,是母亲下的死命令。
让她入后宫为妃,是父亲下的死命令。
论三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父为子纲。父母之令,不可违背。
但他们可知道这样子她有多不痛快?
他们可曾问过,她幸福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
他们要的不过是可以用她换来的利益!
什么郡主家的女儿?
也不过是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疯了——真的疯了——一切都疯了——
面对已经疯了的阮娉诗,溪夏沫更是拿不定主意了。
果然她还是,不太果断啊——
表兄呢?
他,在哪?
水坤璟:让我解决吧。
就像是魔法一般,正待她想起,他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溪夏沫点点头,而阮娉诗见水坤璟的出现,只慌慌张张地站起了身,用脏兮兮的手抹着泪,抚平裙摆。
她独自喃喃着。
阮娉诗:不行,我不可以这样去见他——我要先收拾好了,不然会吓到他的。
宛若若干年前那个深冬。
近乎重叠的话语。
“快帮我收拾好了,不能这样子去见他,不然会吓到他的。”
那时,她急急吩咐着婢女为她梳妆。
阮娉诗:坤璟——
她最后抹了一把泪,就趔趔趄趄奔到了水坤璟面前。
阮娉诗:幸好你来了,不然爹娘又该把我关起来了——
那一年,他没有来,她独自守在那棵大榕树下。
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再到天亮。
中间不知睡过去多少次,却又狼狈地在雪地里冻醒,忙让婢女为自己收拾着装。
但他没有来,她被爹娘带回去关了禁闭。
水坤璟:我们不认识。
水坤璟淡淡地开口,话语平静,却最为钝伤女儿家的心。
记忆中那个少年是多么温柔,只一瞥,便触动了她的心弦。
为什么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疏离?
阮娉诗:坤璟——你是不是因为我走了生气?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她拼命抹着脸上的泪渍,当自己觉干净了,便要去拉水坤璟的衣袖。
但不料,被他避开了。
水坤璟:就此结束吧。
他一个手刀对准了阮娉诗的后颈,她便昏死,瘫软在地。
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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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坤璟绝对不是大渣男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迷惑的部分,大家可以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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