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种由当当亲自烹饪的精致佳肴送了过来。魅莲镜夹过菜放在樊倾城的碗中。
魅莲镜:樊倾城你饿了吧,来,吃点。
樊倾城咬着唇,却是咽不下饭菜。
三人用过晚膳,二男凭栏听雨,樊倾城在室内幽幽地弹着琴。魅莲镜看着一脸冷淡的端木凉,低叹道。
魅莲镜:她不恨,你也不恨吗?
端木凉:恨,怎么不恨。
端木凉抱臂而立,眼中跃火。
魅莲镜:可是这件事不全是帝墨天的错,我们应该先查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端木凉: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帝墨天吗?
魅莲镜痛苦地摇头。
魅莲镜:对于帝墨天,我们时机未到。
端木凉:难道就这样令她蒙受屈辱?
端木凉心痛难忍。
端木凉:她总是人前笑,人后憋屈,你听她的琴声,幽怨而清冷孤傲,如此下去,总有一天,她的心被刺得遍体鳞伤而坚强后,我们都被会摒弃在心门外。
魅莲镜忧郁迷离地眼神透过窗格望着屋内的樊倾城。
魅莲镜:就算我们杀了帝墨天也是没用的,唯有靠她自己开悟。
端木凉看着室内人儿低垂着头,细致纤长的手指如拨弄着琴弦,指随音动,心若悬浮,似乎已沈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孤单,幽冷,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法窥视,捉摸不透的惶恐。沈思片刻,终于叹了口气。
端木凉:你去叫莫言和莫羽,寻个武场。
魅莲镜闻言离去,不稍片刻便回来了,樊倾城正坐在古琴前望着窗外,怔然发呆。
魅莲镜:找到地盘了,那里可比一般的武场大了很多,他们已先行准备,很快便回来。
二人对视顿时沉默不语,而后看向了樊倾城,她的手已离开了琴,这时,莫言和莫羽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沈寂。
樊倾城,魅莲镜和端木凉坐在了马车里面,莫言和莫羽在外面驾车向着武场前进。
走过两排热情迎接的人,穿过几道大门,来到了巨大的室内练武场。
比武场下,端木凉目光追逐着樊倾城的身影,端木凉长指如行云流水般,拨弄出一串串优美的笛音,如泉水叮当,如雁过留声,悠扬而清脆。
此刻,樊倾城的娇躯动了,仿佛与琴音形成了美妙的依恋,携音执剑,一同沈醉。剑从她的手中射出,紧接着划出了一抹优美的轨道,目标直击莫言的心脏之处,叫莫言惊然掠后。然而樊倾城仿佛只是个虚招,娇足点地,掠身逼近,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且招数非常犀利。
莫言并不慌张,剑锋左闪右挡,每次都能巧妙地回击了过去。二人之战虽不激烈,却也算精彩。
端木凉的笛音越来越快了,樊倾城的攻势也越来越狠,剑在她的手上竟舞得如柔美的水袖般,荡漾出一波波的剑光残影,几乎快将莫言围困其中了。
樊倾城将莫言手中的脸打落,剑指着莫言的咽喉,脸上是胜利的喜悦。
樊倾城:莫言,你输了。
莫言:你赢了。
莫言咧唇笑了。
看着樊倾城脸上的笑容,魅莲镜和端木凉这才松了口气。
樊倾城从半醒半醒中悠悠醒来,只觉得被凉如水。望向窗外,似乎是半夜三更,她赤足从床上走了下来,借着幽冷的月光走了出去。
灯还点着,当当却不在屋内,打开了门穿过走廊来到端木凉的屋前,屋内漆黑一片,她敲了敲门,却是无人回应。
放眼望去,仿佛整座盘龙城都沈浸在甜梦之中,唯有她,像个孤魂般无处可依,一时间只觉得忧郁满怀,想回去却又觉得孤独得心慌。然而耳边传来似魅莲镜的清幽的琴声。
移步来到魅莲镜的窗外,油灯还亮着,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琴声,樊倾城正欲敲门,手刚搁在门上,便被推开了。
床边不远,白袍的人儿正背对着她坐在琴前。
樊倾城:魅莲镜。
樊倾城走了过去,然而当她离人儿不远时,陡然刹步了,这气氛,不对,琴前的人,猛地跳起,手中的匕首攻向她。
樊倾城快速地抓住她拿着匕首的手,她才终于看清了这人的脸,竟是朝阳。
樊倾城:朝阳,怎么是你?你要杀我?
朝阳阴阳怪气地冷笑了起来。
朝阳:呵呵……今天晚上,他们都不在,你死定了。
樊倾城:你把他们怎么了?
樊倾城揪心地低叫道。
朝阳:我只不过让别人告诉魅莲镜和端木凉,暗月有一件至尊之宝冰蚕金缕衣。他们就单枪匹马地去了,结果有去无回,莫言和莫羽就去帮助他们了。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樊倾城傲然冷笑着。
樊倾城:是吗?看来之前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朝阳: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成为人人都能玩弄的贱人,好让天凌哥哥看看你的真面目。
朝阳的脸扭曲得如鬼魅一般疯狂,让人心惊胆战。
朝阳惊然地看着樊倾城,感觉到胸口被插入某物的惊恐,朝阳看着胸口刺出的一截血淋淋的剑尖,恐惧与疼痛的感觉终于传了过来。
朝阳:樊倾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朝阳不甘地看着樊倾城,感觉到匕首从体内被抽出的恐怖,疼痛,心跳,恐慌,血液……通通都在疯狂流失,她的身子无力地倒下。
樊倾城:我又没做过亏心事,怎么会怕鬼呢?真是可笑。
樊倾城冷冷的声音响起,她不屑地扔掉了手中带血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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