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药谷,第二天早上,安修离便醒来过来,
“小侯爷,没事吧?”安其和其他留在山谷口的部分人一大早便被牧安榆安叫进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是昨天安榆叫了一下自己,然后就晕过去了。
“谷主说,可能是进来的时候受到了谷中毒草的影响,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哦,”安修离依旧有些不信,但好像除了这个解释也没什么更合适的了,他的身体一向都挺好的,而且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啊。“卿陌,卿陌,怎么样了?”
“放心吧,小侯爷,牧大小姐的病在昨晚已经好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
“在哪?去看看。”安修离二话不说便出去了。“卿陌,卿陌。”
“小侯爷,等等属下啊!”
药庐门口。
“还疼不疼啊?冷不冷啊?”他拉了拉我身上的小毯子,因为身体的关系,我现在都几乎没法走路,只能坐在椅子上。
“还好,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就是想出来看看。”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了,还好眼睛适应的不错。
“你也知道,牧家的事,所以,先在这里待几天,过几天我带你先回长郡吧。”
“长郡?”说起来也是,大哥一大早就回了九安,那边的事是要先解决一下的。“你让我再想想吧。”
“好,”只从她能看见后,公孙亦琛就感觉自己有点害怕与她接近,有点怕她说起前段时间的事情。“关于之前的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道歉的,关于你师傅的事,虽然我只是在安遇深面前提了一句,但终究还是因为这一句话害死了你师傅。之后,也就是上次我在你医馆里假扮成阿琛的事,在你去了九安之后,我查出来一些事,安遇深此次的目标可能是你,我不放心,便去了九安,但我又怕你不肯见我,因此才假扮的,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对不起。”公孙亦琛一说完,便突然跪了下来。
“你别?”我刚想伸手,他就突然磕起头来了。
“你快起来,”堂堂一个皇室郡王,这样跪我算怎么回事。
“也许吧,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所事事、只依靠皇室王爷的身份而风光地活到今天的人,但我在关乎于你的事上,我从来都是很认真的。”他眼神似乎很坚定似的看着我。
“卿陌,卿陌,”突然后面跑来一个人,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你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这个人,该不会就是昨天那个人吧。“你是安修离吧?”
“嗯,”听到我这么说,他突然笑了。
“小声点,卿陌不喜欢过于吵闹的环境。”这该死的安修离,到了这个关键时候,怎么就出来坏他事了。
“那你怎么会在墨曲?”我记得上次见他,他好像叫什么方砚安,还是墨曲的知府,怎么现在变了个身份。
“咳咳,卿陌,该去吃早饭了,犹夏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安修离还没开口,他就先抱着自己走了。
“你等等啊,干吗啊?”
“臭小子,给我把人放下,今天我不跟你打一架,我就不姓安了。”
结果,两个人硬是差点把桌子给掀翻,秋风前辈硬是看不下去了,胖揍了他俩一顿。
趁他们打架的时候,靳疏影用轮椅把我推走了。
“你怎么不说那个后遗症啊?”
“说出来有用吗?”如此大的范围的刺通穴道,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以后再想想办法吧。”
“你这后遗症,看起来倒是跟公孙亦琛他七弟的那个未婚妻差不多。”他打趣道。
“时世?”上次顾元所交代的,现在想来也不过是些爱恨罢了,“我记得,她是东镜郡主,她母亲是徐氏族长吧。”
“嗯,不过呢,现在那个郡主的名头也不过是虚的而已。”
“有些事再说吧。”这些事情都是急不来的。“你把我推出来,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他加快了脚步,一直沿着小路,把我推到一片毒草边。
“怎么?让我来看你的成果?”天下皆知,这幕药谷中种植着天底下一些毒性极强的毒草,炼制成毒药几乎能让人三步之内就死亡。
“你当我那么无聊啊?”他蹲下来,用手帕摘了一片叶子。“我之前还有一个师兄,但因为他和我与师傅之间有些误会,这么些年来,他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走之前,研制出了一种能使人失忆的毒药,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根据他留下来的东西,想办法研制出解药,但到现在也只是知道了其中的几种毒草而已,更别提解药了。”
“怎么,他用这种毒药来害人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他突然笑了笑,把手里的草递给我。“你看看。”
“这是蝎火草,”这气味只要闻一下便知。
“我现在只找到了蝎火草、前应子、玄眼还有石尔藤,我想拜托你能否帮我,”
“抱歉,”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在毒这一方面,自从师傅死后,我向来都是不轻易接触的。”
“是吗?”他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秋风前辈他?”
“他已经不让我管师兄的事情了,这事还是我偷偷地进行的。这事,毕竟是我们师兄弟之间的事,还是我自己来解决比较好。”
“抱歉,”听他这么说,自己心里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了。“这次是我欠你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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