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安,晚上。
“哼,”他们两位一回来就死死地盯着我,“我俩天天带你出去玩,对你这么好,也不知道对我们两个好点。”
“自个回来的那么晚,你确定要我留点吃的给你们?”
“心意还是要表示一下的吗。”牧安渝真怀疑,按照她的性格,会不会在里面做点什么手脚。“还是别吧,我们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明天我想去看看外公,你们俩去吗?”还是早些去好,回来也有几天了,而且再过几天,自己也怕是没有时间了。
“去看外公?”
“嗯,回来了总归还是要去看看他老人家的。”
“我们就不去了,茶庄明天还有些事,而且我们前不久才去过,你自己去吧。”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他们两个心里倒是也不担心。“外公这人啊,对父亲有些意见,因为当年母亲的死,所以卿陌你多注意点,尽量别提父亲,他年岁已高,别惹他动怒。”
“嗯,”现在仔细想想也是,当年母亲刚生下自己就去世了,加之牧家的事,也不知道外公知道多少,那件陷害的事,与牧家的幻术有关。“外公对于牧家的事知道吗?”
“不知道吧,不过母亲知道,按照母亲的性格,她不会跟外公说的,不过外公在朝廷上待了那么久,或多或少应该也察觉了,总之,你小心就好。明天,我叫犹夏跟着你。”
“好,”带着犹夏也好。“不过,你们少安排人在我身边,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的。”牧家别的不敢说,这暗卫应该就有不少,至少从犹夏的言语中可以得出。
“好了,我们去给你准备些东西给外公带去。”一说完,牧安渝便拉着牧淮恩走了。
“大哥,我真怀疑娘亲是不是弄错了,她是我俩的姐姐,我们才是弟弟啊?”对于这一点,牧淮恩现在是深深的怀疑。
“你说,先有你还是先有的卿陌?”这傻子,脑子里净想着乱七八糟的。
“感觉她的气势比我们俩还大。”简直活脱脱的她就是我俩的姐姐,我们就是受欺负的那个。
“回去准备东西吧。”这话,牧安渝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第二天,带着他俩准备的东西,直接瞬移到了北漠淮南王王府。
“小姐,这就是了。”幸好这幻术的能力够强大,否则那么多的东西真不知道怎么搬过来。
“淮南王王府,”一眼看去,这淮南王王府,倒是很气派,但气派中又带点很古朴的风格,想来这王府建的时间有些久远了。
“九安牧家牧卿陌求见淮南王。”我把父亲写的书信递给了门口的士兵。
“九安牧家?”士兵一听牧家,便赶紧拿着信跑进去了。
“姑娘请稍等。”
“多谢。”
等了没一会,里面便有声音传来了。
“卿陌,卿陌,”一位白发苍苍的留着白胡子的老爷爷拄着拐杖出来了,他想必应该就是外公吧。
“卿陌拜见外公。”我立马跪下来给他磕了磕头。
“还真的是你啊,前几日从九安便传来了你回来了的消息,我还以为是假的呢。”他老人家虽然年纪已大,但说起话来,还是那么条理清晰。“让我看看。”
“抱歉,现在才过来,还请外公别介意。”听闻外公只有母亲一个女儿,他对母亲也是宝贝的不行,这些年来,他应该也是很孤单吧。
“没事,没事,你回来了就好。”他颤颤巍巍地扶起我来。“走,到里面去。”
“外公,外面还有些东西,您叫人。”
“我知道,我知道。”他使了个眼神,马上就有人去拿进来了。“你父亲那人啊,还真的是个死脑筋,你一个女子那么远来,也不知道带一些人,还带那么多东西。”
“放心吧,我把他们都安置好了才过来的,他们还要顺便察看这边的生意,安排在王府也多有不便。”
“哦,这样啊!”外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早饭吃了没?没吃的话跟外公一块。”
“嗯,吃了,不过,也有点饿了。”
“呵呵,你啊!”外公笑着拉着我往正厅走去。“这还是你一次来看我这老头子呢,打算留几天在这啊?”
“过几天我的医馆要开始接诊一些病人了,顶多两天吧。”
“医馆?”
“嗯,父亲已经同意了,之前我一直在西照学医术,既然回来了,我不想一直待在家里。”
“嗯,也好,”他点了点头表示赞成。“来,这个粥不错,你尝尝。”
“多谢外公。”本以为他是个很严肃的人,没想到现在看来也挺好相处的。“不过,外公,关于我的事?”
“你父亲在信里也提到一些,当年你还去西照之前的事我也清楚,当年的事啊,你也别想那么多,这世上啊,总有那么些人,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即使有什么事,有你父亲、那两个臭小子还有我在呢。”当年的事,他心里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奈何某些有心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又涉及到皇权,即使当年他极力想要保住她的性命,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这事是一定要查清楚的,否则保不齐日后,又会对牧家下手。“您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吗?父亲跟兄长可能是不想让我离这些事太过于近,一直都没说过。不过,我想着,知道了,日后也有个提防不是。”
“除了已经伏法的礼部尚书顾书恒、将军陈榆外,还有一个人至今都没有找到。”
“还有一个人?”这么久了,居然还能不让北漠的人找到。
“当初的镇北大将军白疏北,他在几年前就已经不见了,之后,安遇深才升任镇北将军的。”说起来,这事啊,还真的是蹊跷。
“白疏北?”也不知道上次的那个戴面具的人与白疏北是否有关系。
“卿陌啊,这些事你不要牵扯进来,听外公的话啊,顶多啊,以后要是碰到与之相关的人要小心点。”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还是少牵扯好。“那俩小子怎么都没跟你一块来啊?”
“他们有事,走不开,让我代表他俩向你问好。”
“ 哟,还知道啊,每次来我这不是蹭吃就是蹭喝,也不知道是不是牧家饿着他们两个了。”说起来,还是觉得这个外孙女好。“可惜你母亲去世的早,你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苦倒是不苦,不过,说起母亲,我倒是挺想她的。”对于她,那真的是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家里也不知道为何,从没有见过母亲的画像之类的东西。
“快点吃吧,吃完我送你一份礼物。”他笑的很是慈祥,但又保持一份神秘的样子,让我顿时对这份礼物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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