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估计要恨死你了。”公孙亦琛一回来后,就跟苏木说了,但是苏木似乎有些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如若有一天,本王真有幸,能够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这事再被她知晓,倒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
“你还真的是,”苏木笑着坐到一边,看着他。“她现在心里估计想着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了,你就不怕她现在就走?你和她之间就没有将来了?”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本王已经派人在外面守着她了。”这件事,就算他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他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做好未来。
“好吧,你想清楚就行,不过这件事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句无心之失,甚至连失都算不上,她那么一个通透的人,会知道的。”
“本王知道,”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害得她没了师傅,他心里也不太好受。“本王还是去看看吧。”
“唉,”苏木真的是感觉为他操碎了心啊!
那天,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睛里似乎总是有眼泪掉下来。过去的一切似乎总在我脑子里出现,全是师傅如何教我辨别药材、怎么诊脉,平日里是如何照顾我的。
“人还在里面吗?”犹夏本是来找她的,没想到竟然看到那么多人守在房间外,打听一番之后才知道出事了。
“回将军,还在呢,一直没出来过。”
“没出来,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就让她待在里面吗?她午饭都没吃呢。”犹夏真的是气大发了,直接气势汹汹地走近院子里,想要进去,没想到,公孙亦琛竟然赶来了。
“你干什么?”
“干什么?就让她这么待在里面好吗?还有你,害死她师傅,还好意思站在这里问我干什么。”犹夏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倘若能够以此次的事情把小姐带回去,也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你为什么总是对她的事情反应那么大,你到底是谁?”公孙亦琛不得不起疑心了,这两个人比他预想的关系要亲密的多,平日里也两个人似乎也总是神神秘秘的。
“我的身份你无需知道,反正以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现在我绝对不能看她这样在一个杀人凶手身边继续帮你救治病人了。”
“你要带她走吗?”公孙亦琛不禁有些急了。
“我本就应该带她走的,是她坚持想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的,毕竟救治病人是她一直以来视之为己任的。但现在,我觉得没那么必要了。”犹夏转身就走,却被公孙亦琛拉住了。
“你带的走吗?”
“你可以试试,”
公孙亦琛死死地拉住她的肩膀,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却被赶来的牧安渝制止了。
“犹夏,住手。”牧安渝死死地拉开犹夏的手。
“抱歉,将军,”牧安渝收起之前一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无比正经。“犹夏跟纪军医可能也是关系比较好吧,再者,两人又是女子,在这军营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可能有些事情也比较那个,还请将军别介意。”
“牧公子。”犹夏真的要气死了,真不知道有公孙亦琛镇守的长郡有什么好的,非得留在这。
“没事,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的错。”
“事情我也听说了,我会想办法的,现在还请将军先回去吧,毕竟现在估计纪军医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殿下。”
“我,”他还没说,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以墨。”
“犹夏,帮我收拾东西吧,我们离开这。”公孙亦琛从她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给人依旧是一种清冷的感觉。“殿下的军营里有几位军医照看着,我在不在这里,都应该无碍,倘若我继续留在这里,你看着也愧疚,我看着你也总想起那些事,还不如让我离开这里。”
“你真的决定了吗?”公孙亦琛想要最后确认一下。
“嗯,决定了。”
“那天晚上我做的菜还好吃吗?”虽然他不知道她是否吃了,但第二天早上他特意去厨房问过,说饭菜已经没有了,也不知道是她吃了还是倒了。
“我倒了,盐太多了,而且很油腻,我不喜欢。”
“好,”公孙亦琛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我心里也好受了,毕竟我心里从来没想瞒过你什么。”没想到,这竟然是他这辈子唯一能够为她做的,还真是可笑。“往后,还请医官能够一路向前,平安喜乐,保重。”这一句话,也代表着她不再是他军营里的军医,而是恢复了以前的身份了。
说完,看了一下纪以墨,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没有回头。
“小姐,我们是回北漠吗?”犹夏问了一句。
“回牧家一趟吧,不过,我应该不会在牧家长待。”也是时候回去一趟,师傅也应该想让我回去吧。
“公子。”犹夏默默地看了一眼牧安渝。
“好了好了,”真是的,没想到这身份会那么快暴露,他还想在这玩玩呢。“既然你已经决定回家了,我的身份也没必要瞒着你了,我其实是姓牧,叫牧安渝,你大哥。”
“呃?”我眉头一皱,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个身份。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毕竟那个时候你说你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不放心。”
“怪不得,”那次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似的。
“那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吧。”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犹夏总是感觉待在这里不是很舒服。
“呃,大哥,那你呢?”这声大哥,叫出来真是不习惯。
“这边的事,我随意就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再说,我们要走,还不是一瞬间的事。”牧安渝笑着打了个响指,几个人立马消失在了院子里,顷刻间,瞬移到了漪星阁。
“这是牧家的幻术,你应该也会吧。”
“嗯,”不过,这些年来,都没有试过,以后还是多用用好了。“安歌呢?”四处看了看,她好像并不在,不过也幸好不在,要不然看到这一幕,还不得吓晕过去。
“犹夏,你去收拾一下吧。”
“好的,”犹夏也看出来了牧安渝似乎有话跟小姐说,立马进了房间。
“你想说什么?”
“最近有没有找过你?”牧安渝把我拉到一旁,很小声地问道。
“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二十多岁的男子。”
“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他顿时紧张了起来。
“没有,”不用说,我心里也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我以后会注意的。”
“牧家不用于其他的家族,你以后都要小心点。”他拉着我的衣服,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还有,关于你师傅的事。”
“我心里清楚,也有数,放心吧。”仔细想想,也许,最大的仇人并不是公孙亦琛,而是安遇深,只是我心里仍然过不了这个坎。
“放心,就算你没了师傅,从今天开始,你还有大哥,二哥,还有父亲呢。”
“谢谢大哥,”今天发生的事,感觉快要把我整个人的力气都抽空了,我也只能是淡淡笑着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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