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晚上。
“你要把她留在军营?”公孙亦琛指了指我旁边的犹夏。
“嗯,也算是帮殿下和苏木找个帮手了。”
“功夫倒是不错啊,”苏木倒是有点怀疑似的围着犹夏看了一圈,没想到,却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
犹夏的反应很快,立即拉开他的手,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踹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到门口了。
“呃,犹夏,给人留点面子。”我拉了拉她的手。“苏将军,没事吧?”
“没事,没事,”他好半天才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这么快的速度,怎么练的?”
“还说呢,看样子你最近可得好好练练了。”公孙亦琛“好心地”提醒道。“那就留在军营里吧,跟在苏木身边做个副将吧。”
“多谢将军。”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成了,不过公孙亦琛应该也会多加注意关于犹夏的身份的,毕竟不会这么容易就得到这个副将之职的。
军营外,
“小姐,你说,他会起疑心吗?”犹夏也觉得进入这军营里似乎有点过于简单了。
“以后要注意点,你也别叫我小姐了,叫我纪军医就好,不过,以你北漠人来千流军中,会不会?”她是北漠人,如今这军营里,又是针对北漠的,她这个副将以后该如何自处?
“我有分寸的,放心吧。”她只分是非对错,即使是这种国家上的大事。如若不然,她也会想办法站在中间的。
“嗯,不过,这件事终究还是为难你了。”
“没事,这是我的责任,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保护你都是我的责任。”
“多谢了。”自己才来这军营几天,总不能说离开就离开,还是得过段时间再说。
军医营帐
“这是三副药,你们直接泡水喝就可以了,”那几个被我迷晕的人直到现在还在迷迷糊糊的。
“谢谢军医。”真是的,喝醉酒都不像是这个样子,走路都还得被人扶着才好。
“抱歉,我之前因为常与这些药材打交道,早就已经习惯这些迷药,没想到害得你们。”
“没事,没事。”他们挥了挥手,人家是殿下请过来的军医,他们只不过是士兵,哪敢生人家的气。“多谢,那我们先走了。”
“不送,”
看人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真的是,不知道什么起,这谎话都说的那么好了。
苏木营帐内。
“就叫犹夏?”苏木捂着胸口像个老大似的坐在床边看着犹夏。
“姓席,”犹夏有点不耐烦了,这男人盯了自己大半天了,是想干吗?“只不过这些年来,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即使认识我的,都只是叫我犹夏而已。”
“哦,武功谁教你的?”
“这有必要告诉你吗?”
“好,好,”苏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她旁边。“记得,别以为你是我副将有些事情就可以按副将的来,明早开始,训练加倍。”
“好啊,”训练就训练,她在洵夷家的时候,那训练可是完全按照训练死尸的来,她就不信,这千流军营的训练还能让她累死不成。
“哼,出去,我要睡觉了。”
“出去就出去,谁想见到你似的,那张脸跟个茄子似的,恶心至极。”犹夏气势汹汹地走了,倒是让苏木有些错愕。
“什么情况?我可是主将,她是副将,什么时候她骑到我头上来了?还有,谁长得跟个茄子似的,我这脸可是很帅的好不好,死女人。”留下苏木一个人在里面大喊大叫的,着实让军营里的人看了一场笑话。
“纪军医,苏将军这是?”安歌端来一碰水,听到苏木的声音后,差点没吓着她。“这是新来的那位将军气的?”
“能够有人管管他也好。”我仔细地看了看那盆冷水。“你先去睡吧,其余的我自己会收拾的。”
“嗯,”安歌也忍不住笑了笑,“我先去睡了。”
她走后,我才从离开椅子蹲下来,如若真的能够像犹夏今天回来时跟我所说的幻术那般,那我这能力应该还能够在医术上帮助更多的人。
我把桌子上的放有药材的盘子拿下来,直接倒进了冷水中,然后闭上了眼睛,集中注意力。
没过多久,似乎听到了水沸腾的声音,药味也随之四散开来。
“太好了,”虽然感觉有些累,但药材开始溶解在这原本是冷水中已经是好事了,不过这主要是实验而已,至少我不再以为自己 只有在动怒的时候才能发挥能力,对象也不仅仅是限于人,当然要在医术上能够发挥的作用,以后还得慢慢探索研究而已。
“纪军医,在吗?”外面突然传来公孙亦琛的声音。“睡了吗?我可以进来不?”
“进来吧。”这人怎么无处无在啊,我扶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殿下可有事?”
“你在干吗呢?”公孙亦琛瞄了一眼脚下的那盆好像是药的不明物体。
“大半夜的,不会就是问我在干吗吧?”我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公孙亦琛却只知道傻乎乎地看着我。“冬天用这个来泡脚,有利于睡眠。”
“哦,”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来,是想问问你,今天的事,你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是犹夏救了我。”今天刚回来的时候,我谎称我们碰到了北漠军,是犹夏救了我们。“殿下不会困吗?这么点事就跑来我这?”
“还那么点事?这是大事好不好?”公孙亦琛嘟了嘟嘴。“以后你去采药的时候,我陪你去,别人我不放心。”
“殿下还真的是闲啊!”
“呵呵,这段时间我比较有空,”他倒是挺不聪明的样子,直接承认了。“那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不送,”
唉,一将军,脑袋怎么会那么不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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