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花葬好了。”绿婉小心翼翼走到玉挽面前,
玉挽垂眸,鸦青色的长睫微微卷起,宛若碧洗的眸子泛着盈盈的水光。玉白的面容少了几分清透多了些灰暗,连往日水艳的朱唇都没了颜色,憔悴的让人心疼。
“以后每年春天都在这葬花吧。”玉挽清淡了眉眼,转身进了屋子里。
绿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往日里那个扬着眉眼的娘娘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夜色已深,御书房还点着蜡,苍裔批改完之后一个奏折,旁边的老太监连忙上前“皇上,可是要去娘娘那?”苍裔点头,泓颜不知道睡了么。
老太监回到“今日新到了几位妃子可是?”苍裔蹙眉“翻牌子吧!”
“好,来人,上牌子。”
苍裔随手一翻,看到牌子上的人名后,他狠狠地把牌子往地上一甩,见皇上发怒,众人吓得连忙跪下,“皇上恕罪!”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捡起牌子,上面清晰的印着泓朱两个大字。气的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干的,居然敢把我安排的牌子换了!”
如今泓朱正在风口浪尖上,换牌子无异于找死,这样看来,更像是她有意为之,苍裔冷笑,“去重华宫。”他到要看看这贱人在玩什么把戏。
“摆驾重华宫。”
泓朱此时早已睡下了,只余下两盏烛灯挂在床前。
苍裔来的毫无征兆,而且又是怒气冲冲的,没人敢拦着,所以泓朱是被踢开门的一声巨响吵醒的。
她迷蒙地揉了揉眼睛,暖黄的烛光下,绝色媚人的小脸上染了一丝懵懂。
可惜在苍裔看来又是另一副样子了,“不是给朕安排了牌子么,现在搞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是给谁看!”
泓朱连忙下床行礼,她被皇帝莫名其妙的脾气搞得不知所措,“妾身愚钝,皇上恕罪,妾身不知皇上驾到,所以才没能及时接驾。”
泓朱穿着单薄的纱衣,微敞的衣领露出火红的肚兜,玉雪的脖颈下一片莹白,低垂着的小脸上泛着几分懵懂。苍裔心里泛起了几分异样,他上前狠狠地拖着泓朱,将人扔到了床上,动作粗暴至极。
泓朱腕上被攥的淤青,她强忍着泪水,承受着痛苦地一夜。
苍裔第二天很早就起了,泓朱被迫叫起来,双腿打着惨给人穿衣,充满困意和疲倦的双眼微拢,长长的睫毛宛若蝶衣般轻颤,拿着腰带几次也系不上。
苍裔不耐地将人推到一边自己几下就系好了,泓朱被推的踉跄了几步,狼狈地扶住了床柱。
苍裔冷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拂袖离开。
泓朱苦笑一声,慢吞吞地回到床上“来人呐,备水!”
昨日,他掐着她的颈子,带着杀人般的狠厉“泓朱,你算什么东西,敢算计朕,为什么你是颜儿的姐姐,朕为什么要娶你这样的蛇蝎。”
宫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泓朱呆坐在床边,莹白的玉肤上布满了青紫,犹为瘆人。
“娘娘,更衣吧!”
泓朱褪下衣服进入浴桶,泪水止不住的流,“丹粟你说他为什么这般羞辱我,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还有宠幸我。”
丹粟摇头,心疼道“娘娘会过去的,总有一天皇上会发现您的好。”
“我有什么好的,杖杀宫女,单就这一项就洗不清了。”
“不是的,是哪个宫女本就得了病,还做错了事,你就叫人打了她一下而已,这本就不是您的错。”
泓朱苦笑“可他只看到了我的蛇蝎心肠,丹粟,我好痛!”痛到不想醒来,只当是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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