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徹醒来,看着头顶灰色的床帐,只觉得心空落落的,没由来的疼,眼前似飘过一抹鲜艳的红,他伸手,却捉了个空!他闭眼,一滴泪滴落“我负了她,竟是我~负了她!可我却不知我为何要负她,明明那般喜欢,怎么可能会那么狠心另娶他人! 他痛苦地低吼道“魏徹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相信,你会那么狠心!”
他再次躺在床上,“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魏徹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似又要睡去!
冬日已到,北风呼啸,魏府的红梅吐蕊,幽香外泄,这时魏家厅堂传来魏徹的声音“我不娶,母亲,您不能逼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现在不是爱不爱的时候,你父亲被打压,家族恐有灭门之灾,只有你能救魏家,我打听过了,冯尚书的女儿正二八年华,貌美如花,与你再合适不过了!”魏徹摇了摇头“母亲,您不要再骗我了,魏家还没到联姻的地步,请您告诉我真正的理由!”
“我说的是真的,冯尚书已经将你爹逼到了绝境,他早有预谋要你娶他家女儿,如果你不娶的话,你爹恐怕人头不保!”
“为什么?我与那冯家小姐从未蒙面,为何她非得嫁给我?”
“你还记得,七年前,你曾救回过一个姑娘么?”
“姑娘?你是说七年前我去江城,回来的路上从强盗手里救回来的小姑娘么?后来在这修养半月便被人接走了。”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她是冯尚书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救了!”
新婚夜,魏徹挑开盖头,盖头下的美人,美丽动人,可吐出的话却字字诛心“魏徹,我知道你喜欢谁,我也知道她是什么东西,你若要她活,就远离她,一心对我,否则我便叫人砍了院里的梅花树,让我府里的老道为她超度超度!"
“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冯临月啊!不过自我走后我便叫人密切监视这里,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魏徹我比你还清楚你心爱的梅儿是什么,弄死她我有千万种方法,而且早在三年前我就让老道给她种了印,呵呵呵,她的命现在就捏在我的手中!”
“你好毒的心思,未曾想七年前我竟救了一条毒蛇回来,早知道我就该让强盗杀了你!”
“呵,你没机会了,现在,魏徹,我的好相公,为了你的梅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答应你,不过你若伤她一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魏徹外出收铺,店里的老板夸他爱妻,是出了名的鸳鸯,魏徹在马车上细细回味,觉得恶心至极“恩爱两不疑?哈哈哈哈!”魏徹大笑着,笑出了眼泪。三年的时光一过,魏徹却无法再自欺欺人,他无法和一个毒妇当着心爱人的面天天演着夫妻恩爱的戏码。他宁愿死!
“梅儿,原谅我这么自私,我真的没办法,我死了对你对我都是解脱!”魏徹亲手在自己胸口上插了一刀,“我终于不再受人胁迫了,梅儿没了我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魏徹却没有想到他爱着护着的小姑娘,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他看着枯了的梅花树一坐便是一天。都怪他太过弱小了,所以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第二日冯临月派人砍了院子里的梅花树笑得猖獗,她对他说道“相公,这树都枯了,该换个新的了!”魏徹却淡了眉眼,点头说“好!”而心却在滴血,冯临月,我必让你血债血偿!
魏徹用了十年爬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冯临月在五年前就被他休掉卖入了青楼,他踏着冯尚书的尸体爬上了高位,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在院子里栽种的红梅,十年间竟无一枝成活,不论他用什么方法,再也换不回那一身红衣青丝了。她罚他一生孤独,无人作陪。十二月,大雪至,白发苍苍的他坐在院中,墙外有一枝红梅探了进来,他暗淡的眼中突然亮了起来,一滴泪自眼角落下“梅儿,若有来生,公子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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