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再来时,拿着一盆热水,看到司徒静穿着衣服坐在地上看到他尴尬的笑着。
“阿静,我刚才去找祝英台了,她睡着了,我给你上药吧。”马文才耳廓微红的说道,他把热水放到一边。
“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司徒静下意识的拒绝,虽然自己喜欢他,但是如此大胆的事情还是不要了。
只是司徒静没想到马文才真的会朝自己衣领伸出手。
“你干嘛!”司徒静立马跳开,防备他。
“阿静,我只是想给你上药,其余的心思我不会有,如果你不处理你的伤,你明天会更严重。”马文才有些无奈,她想什么呢?
司徒静有些尴尬,还真是自己误会了。马文才小心翼翼的撵起司徒静肩膀的衣服,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乌发滑在肩头,又蜿蜒的垂落在晶莹剔透的美背上,在人的心尖上震颤着……
马文才看着觉得嗓子有些痒意,连忙转移视线,稳住心神,将热水放在一旁,又把帕子浸在里面。
他拿着有些烫的帕子拧干,试着温度差不多,才小心翼翼的要撩开她的发丝,视线落到她的玉颈之上 。
撩开发丝,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原本从心口泛起的燥意和悸动,在看见司徒静背上那一片乌紫后全部消散,怒意随之而来。
她果然因为祝英台受的伤。
头发被撩开,司徒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马文才以为她疼的发抖,又是一阵心疼,再无杂念的,将帕子轻轻敷到她背上。
突然一下子还是有点儿烫的,司徒静嘶呜了一声,适应一下又觉得除了刚开始烫,现在好像舒服点了。
“阿静,可是我下手重了?”马文才看不到她的眉眼,就怕她不舒服却不说。
司徒静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马文才仔细擦拭了一下她背上的伤,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片肿胀,瘀痕,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他找出老先生给的药酒,涂在双手上要替她抹时又下不了手了。
“文才?”司徒静听不见他的动作,有些奇怪。
“阿静,有些疼,你还是忍忍吧!”淤血要推开才能好的快些,但还是会疼。
“好。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文才你尽可放心”。司徒静觉得应该不是那么严重吧。
看着司徒静一点不在意,他觉得好笑,估计一会她就会这么想了。
再不忍心也要动手,长痛不如短痛。马文才眼里闪过心疼。
“呜!呜呜呜……”是真的疼啊,本来后背的皮肉就单薄,可伤在右背,这一下子她觉得后心都疼。额上的冷汗也出来了,她挣扎。
马文才一听她呜咽,就心软不忍,可又别无他法,他咬咬牙还是继续推抹药酒,见司徒静要挣扎摆脱,只得握住她的手臂,抱着她不叫她乱动。
司徒静哭着没忍住向马文才求饶“算了,你别帮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好在,药涂抹完了。
司徒静松了口气,可余痛未消,她眼眶里的泪水又掉出来几颗,动也不想动了。
马文才看她眼尾染着红,泪珠落在鼻尖上,而他还桎梏着她的手臂,这一松开,就见道红痕。
不知道的,还当是她才被自己磋磨折腾了一番似的,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简直比他受伤还难受,马文才出了一身汗也顾不得自己,净了手以后就替司徒静擦掉眼泪。
司徒静觉得冷,刚才说那么多的话又累,此刻倚着马文才,困顿萎靡间不一会儿睡着了。
马文才看着怀里安静睡去的姑娘,想把衣服给司徒静穿上,望着如雪的美背,马文才眼神一暗,他的手划过司徒静精致的美背,入手的皮肤让他下腹一紧,他有些不敢看了,他迅速的给司徒静衣服穿上,他摸了摸司徒静的额头,有些烫。
他拿走地上的红绫打横抱起司徒静朝卧房走去,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袜,盖上被子起身去找老伯。
司徒静迷迷糊糊张开眼,看着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自己衣服整齐,她想到马文才为她疗伤,她脸有点红,她缓缓的下了床,还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
刚要开房门出去,门就从外面打开了,竟是老先生。
“大叔?”司徒静说道。
老先生看到司徒静醒了不由笑了,赶忙说道:“你可终于醒了,你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天啊!这马大爷天天闹我,砸我的石桌,弄死我桃花渊的鱼,撕了我的网,显先拆了我的房子,那个祝小兄弟可惨了,被马大爷骂了整整三天,要不是我拦着我估计他都能把她杀掉了。”
司徒静不置可否,这确实是马文才能干出来的,可是自己就是后背受了伤怎么会昏睡那么久呢。
司徒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见他手里还捧着汤药微微皱眉。
陶渊明看着她笑道:“你要是再不醒,我这桃花渊里的鱼可就快被他祸害完了。”
马文才这时走进来看到司徒静高兴走到她身旁“阿静,你醒了。”
司徒静点点头问道“怎么没看到英台啊?”
“祝小兄弟是想来照顾你的,可是马大爷不让,连门都进不去,可怜兮兮的,只能在外面烤鱼……”老先生想到祝英台哭红着眼睛被马文才骂还被他撵,他就不忍心。
“死老头你再说一句!”
“我偏说两句”
“不知死活……”
“怎么还想打我老人家……”老先生道:“再说一句,这小姑娘我就不管了。”
二人不停的拌嘴,你来我往不亦乐乎,但看的出来老先生是有意逗着马文才,但他又怎么会是老先生的对手。
老先生摇了摇头,对司徒静道:“你记得把药喝了,我要下去看看我那鱼儿上钩没有。”
司徒静假装没看到药,她看向马文才问道“我只是后背被砸伤怎么会昏睡那么久呢?”
“你后背伤没什么事情,只是你发烧了,可能你奔波实在太累,身子有些受不住了,来把药喝了。”马文才眼里闪过心疼把药端在司徒静眼前。
司徒静拿着药碗看着黑乎乎的,和马文才讨价还价。
马文才脸色一黑夺过她手里的药碗,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她压住,另外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颌,强行嘴对嘴的一点点地灌了进去。
“咳咳!”司徒静没想到马文才居然这么喂药有些羞红了脸,娇嗔的看着他。
马文才擦了擦嘴角看着司徒静一脸娇羞的样子笑了笑。
司徒静忽然想到自己的衣服问道“文才,我衣服是你给我穿上的吗?我,我红绫哪去了?”
马文才干咳一声,想起自己给她穿衣服时的场景耳朵有点红,一脸坚定的看着司徒静“阿静,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我”司徒静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当兄弟不好吗?干嘛要娶来嫁去的。”
马文才原本炙热的心像是被浇上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都有些发冷。他抬眼看着司徒静,不可置信“阿静?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不是,我……”司徒静低着头不敢看马文才。
马文才的双眼直直看着司徒静“阿静,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我早就发现你是个姑娘了,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兄弟,我一直都爱你,我一直想要娶你,你对我来说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
司徒静有些慌,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可是我,可是我……”
马文才抱着司徒静的肩膀强硬的说道“没有可是!司徒静,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喜欢我?其余的不要想,我只接受你一种答案。”
“不是,文才!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崇拜你的,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我还没想好嫁人,我觉得这一切离我好远好远……”
马文才低头看着司徒静“阿静,你说你喜欢我就够了,你不想嫁可以不嫁,我会给你一切自由,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我爱你,我会护着你的,我只求你让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司徒静的头抵在马文才的胸膛上,带着哭音说道“文才,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
马文才给司徒静擦了眼泪“阿静,我会对你好的,真的,我一定会一直对你好的。”
马文才不由自主的扶住她的肩,俯首柔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她的鼻,最后落在唇上。试探的轻触,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奈心的等待着她的反应。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手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幸福,微启朱唇,她青涩回应。
在她被吻的头脑发昏,脸蛋红红的,双腿发虚的时候,马文才终于舍得放开她了,浑身上下酥酥软软。
马文才把她搂在怀中轻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等二人休息了一会就一起出门了,司徒静一出门就看到祝英台拿着烤鱼,看到她眼圈一红眼泪掉了出来连忙跑过去抱住司徒静,嘴里一直喊着对不起。
司徒静连忙安慰她,估计这几天马文才没少冲祝英台发脾气,她有些生气的瞪了马文才一眼,干嘛对姑娘家的那么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马文才看到司徒静的眼神在一边尴尬的笑笑,后他又目光危险的看着祝英台,这个祝英台果然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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