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所指之人,正是站在沈怀翰身侧的二房陈婉秀。
陈婉秀见众人看向她,仅一瞬便变了神色,换上一副无辜的样子,怒斥道:
陈婉秀:!我怎会指使你?我是沈老爷的侧室,难道还想着让别的女人进门?
众人面上惊愕的表情闻言便转变成了疑惑。
是啊,陈婉秀是二房,怎么还期盼着别的女人来夺宠么?
于是众人纷纷又把头转向了春花,一道道质疑的目光投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得一愣。
春花咬咬牙,她确实是在乱说。
只是她此事就因陈婉秀所起,自己心怀怨恨,所以才借沈依夏一言来污蔑陈婉秀罢了。
她正预备再开口争辩几句,却见沈依夏柔柔一笑,温声道:
沈依夏:春花姐,话可不能乱讲。
沈依夏:不过么,凡事都要拿出证据来不是么?
众人又皆是一怔,便纷纷附和。
陈婉秀狠狠地咬了咬唇,斜睨了沈依夏那不变的完美笑脸,眯了眯眼。
沈依夏好似全然没感受到陈婉秀的注视,仍是笑笑地看向春花。
春花也愣住了,她看着沈二小姐的意思,好似是在帮她拉陈婉秀下水。
于是她犹豫了片刻,便定了主意,梗着脖子道:
春花:我的床下木箱里,有很多陈夫人打赏给我的东西。
春花:其中很多匹精织布都能在纺织坊那边对上陈夫人的名字!
众人又是一惊,沈怀翰也只得吩咐管理丫鬟的嬷嬷去春花的屋子搜东西,拿到纺织坊那边对号。
在结果出来之前,局面便僵持住了。
春花大概觉得自己难逃一劫,死活要拖陈婉秀下水。
陈婉秀也是个精明人,每每都能将春花的话堵回去。
沈依夏在一旁好似看戏,却会刻意地在关键时刻出来插一句,又让陈婉秀无话可说。
陈婉秀气的磨牙,那双狐狸一般的丹凤眼眼尾简直要翘到天上去。
这时那位嬷嬷抱着满怀的布匹匆匆忙忙跑进屋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嬷嬷:老爷,查出来了,有三匹布是之前分给陈夫人的。
沈怀翰猛地皱了眉,直直朝陈婉秀看去,威严道:
沈怀翰:婉秀,你倒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婉秀心中一惊,但面上却毫无波澜,只是一副可怜模样。她略略一想,便启唇柔柔道:
陈婉秀:老爷,我平日想让春花好好服侍你,便偶尔拿几匹好布给她罢了。
陈婉秀:哪会想到,她竟要用这事来污蔑我呢?
陈婉秀:几匹布,怎么就断定了是我要害老爷你?
陈婉秀:我是老爷的侧室,我做什么也不可能要给丫鬟机会上老爷的床啊。
陈婉秀这话也的确是情理之中。
沈怀翰闻言仍是蹙着眉,四周的众人还在议论纷纷,一时没人拿的定主意。
陈婉秀感到十分郁闷。
自己真没想到之前乖巧的春花会在这时干出这样的事,还一定要拉她下水。
自己寻思着也没亏待她,怎么就……
还是说,她本就有这种谋反的想法了?
陈婉秀柳眉紧紧蹙着,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袖管给轻轻扯了两下。
只见沈雨筱凑到她耳朵旁,吹气般轻声道:
沈雨筱娘,你不觉得今天这事很蹊跷么?
陈婉秀侧头看她,疑惑道:
陈婉秀:怎么?
沈雨筱朝沈依夏的方向抬了抬眉,悄声道:
沈雨筱二妹何时会半夜来问爹爹问题么?还特地挑了个知道爹爹吃酒的日子?
陈婉秀闻言怔了怔,随后缓缓地磨牙。
好啊……你个二小姐……
凤眼危险的眯起,随后竟只流露出几分优雅来。
众人突然听见陈婉秀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陈婉秀:二妹妹,我倒想清楚了是谁指使春花的。
沈依夏听见声音侧过头来。她没想到陈婉秀会说出这句话,倒觉得有几分好笑地挑了挑眉,问道:
沈依夏:哦?夫人以为?
陈婉秀像一只狐狸一般慵懒地微微一笑,轻启薄唇道:
陈婉秀:自是二妹妹,贼喊捉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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