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辞有些紧张,想靠近又不太敢的样子,让柳相思心里发酸。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她这里,反而小心翼翼的了。
“怀辞,你随性,随意就好,有什么顾虑的呢?你和康笙在我心里一样的,我所做所求,也不过是你们开心。”
得了肯定的薛怀辞,一点点放松下来,“是我自己纠结了,阿思本就是好的。”
莫名被夸奖的柳相思很是受用,手指抚上去,“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我还是喜欢听你夸奖我的。”
薛怀辞会想一想,自己好像一直很赞赏柳相思的,就是有时说不出口,总觉得有些孟浪。
若是她喜欢,那以后多说一些,又如何,就像柳相思说的,关起门来的一家人,怕什么丢脸呢?
打开了薛怀辞的心结,柳相思也舒坦不少。
“也不知道庄子上面怎么样了,本来还想着能在住一晚,现在是不行了,晚上还得赶回去,咱们坐马车还好,暗卫这么来回跟着,是吃了辛苦的。”
车外的柳甘泉听到了,默默的把马鞭扬起,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
暗三跟着暗一,“老大,这小子今天怎么了,跟咱们有仇似的,把马赶的这么快,就算咱们腿脚利索,也架不住这样啊,一会还回不回去了。”
暗一回瞪了一眼。
怎么不知道,柳甘泉就是故意的,听从主子的吩咐不假,假公济私也不是假的。
昨天柳甘泉去找他,送了些大周的小礼品,他翻看了以后,觉得用处不大,毕竟是暗卫,哪有在腰上挂玉佩的道理。
结果今天一见面,柳甘泉就盯上了他的腰带,那里空空如也,脸色顿时就冷了,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留。
“少说话,有着力气,留在路上使就能赶回去。”
暗三本来随口抱怨一句,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默默往后拉开了两步距离,老大生气了,离远点,否则回去又要被操练了。
马车赶的快,比预计的提前了将近一个时辰就到了。
下了车,柳相思觉得恶心,抓着薛怀辞的胳膊在路边干呕了好一会。
柳甘泉悄悄扭过头,假装不是因为他照成的。
对于薛怀辞不满的视线,更是装死。
庄子的人看见马车,就知道郡主来了,匆匆的到门口来迎接,就看见脸色惨白的柳相思,脚步虚浮。
扯起的笑容都很无力。
“这是怎么搞的?郡主病了?”
“不碍事,就是有点头晕而已,休息一下就好。”
摆摆手,无力的只能由着薛怀辞搀扶着了。
见她难受的厉害,薛怀辞哪舍得让她自己走进去,到里面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呢。
打横将人抱起,大步往里走,随口吩咐,“弄些梨汤来。”
被安置好的柳相思,瘫软在床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床顶,“怀辞,你看,床在转圈圈呢。”
把手按了下去,“快别闹了,一会梨汤过来了,好好喝一点缓缓,也不知道柳甘泉做什么赶那么快。”
吩咐是柳相思下的,但是这柳甘泉做事实在不靠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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