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只有一女。”
有些难堪,但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男子,成大事,不择手段。
“这才是你最主要的想法吧?你是盯上了摄政王手里的权利,人脉,兵权。”
“都知道,摄政王对这个女儿的娇宠,如果你娶了他的掌上明珠,他自然会毫无保留的替你铺路,以后,摄政王府的一切,说是交给了郡主,其实与落在你手中,并无差别。”
南平王一语道破,“真到那个时候,我这个南平王,只怕也要给你这个世子让路了。”
谢允惊恐恐的跪在车厢之中。
“父王,允儿没有此心,只希望,南平王府安好,父王安好。”
头嗑下去,“咚咚”作响,没几下,额头就红了一大片。
南平王不开口,谢允不敢停下,唯有这样,才能消了父王的怀疑之心。
他不能失去南平王的支持,否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世子,会被彻底的排挤于外。
“起来吧。”南平王最初的怒意随着那声音消散了一些。
儿子有这样想法,也不能全怪他,若是他年轻的时候,也许也会存了这样的心思。
有想法,总比那些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要强。
“允儿,我知你不甘于人下,但是,这水太深,踏错一步,万劫不复,你能坦诚的说出来,还算有些孝心。”
语气柔和了几分,“我也生了不该的心思,只怕那个老匹夫早就看出来了,碍着这么多年的情面,没有当面拆穿我。”
两个人,比了一辈子,惺惺相惜,如今都不在年轻了,顾虑的多了,倒不如当面横冲直撞的洒脱。
“父王,那摄政王会不会…”
“不会。这点信任还是有的。我劝你了了这份心思吧。以后,别再去招惹昭明郡主,再有一次,就算我想护你,只怕也拦不住那老匹夫。”
南平王苦笑,“郡主于摄政王,无意是龙之逆鳞,一辈子没有软肋,他也是滚出去,把这软肋就摆在了明处。想来,也是心里有愧,想让他唯一的女儿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
说的透彻,想到今天自己做的事,又是懊恼又是羞愧,以后再见面,恐怕也要低人家两分了。
“孩儿不孝,让父王为难了。”
“今天得事情,用不了多久必然会传出去,你切记,与谁都不可多说,只讲是我带你,去恭贺摄政王寻回明珠。”
“是。”谢允依旧跪在地上,垂头间,尽是不甘。
到嘴的鸭子,忽扇着翅膀飞走,飞走也就算了,还要扇他两个耳光,嘲笑他一番。
受此屈辱,又怎么能忍得下去。
他,南平王府,最骄傲的世子,怎么就比不得那些个下贱的男子了。
昭明郡主,柳相思。
时间还长,鹿死谁手未可知,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谢允这些想法,南平王不清楚,低着头的人,除了那黑色的发顶什么都没显露出来。
“明天,准备份厚礼,送去摄政王府。”南平王吩咐一声。
“可要说些什么?”谢允不敢大意。
“不用,送去了,那老匹夫就明白了。别小瞧了他。”
“孩儿知道了。”
“别跪着了,起来吧。”南平王似乎很累,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静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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