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相思的话,也让二人心里一暖,她是顾着两个人的,不肯让任何一个受了委屈。
明晃晃的抗旨。
“好你个昭明郡主,在我耶契国,女子当守女德,你乃是耶契国的郡主,当以身作则,怎可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小皇上气极,胸口浮动,眼睛怒视。
“如我耶契国女子都如你一般,还有什么礼仪可言?什么章法可讲?”
说罢,酒杯从上重重砸在柳相思面前,残余的酒溅在脸上,衣裙上,很快消失不见。
周边又是一片,“皇上息怒。”
听得柳相思真想堵上耳朵,这皇上,难不成下面随便喊几句“息怒”就能“息怒了”?
玩笑。
“皇上。”柳相思直起身子,并不敢抬眸直视。
敢直视皇上,落个“藐视”算是轻的,再背个“意欲刺王杀驾”的罪名,只怕自己的那个半路爹都跟着受牵连。
薄唇轻启,“二人跟随我已久,我本不愿这等私人小事打扰圣上,既然今天被您所知,只能如实禀告。”
感觉身后衣摆被轻扯,柳相思还是毅然决然的开口,“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任哪个也不可更改。”
她不能直视皇上,但是,隔壁的司马晨倒是无所谓,“不知是哪个多嘴多舌之人,将此事告知皇上。”
司马晨气结。这是摆明了说他就是那个“多嘴多舌之人”了。
他确实知晓,但并非他所说。
无从解释,只待一会离开时再去两清楚了。
“昭明…”皇上冷言。
“摄政王到。”太监禀了一声,打断了小皇上接下来的话。
柳相思松弛了几分,还好还好,靠山来了。
“今日是怎么了,好好的圣宴,跪了一地做什么?出使大周不利?”摄政王一上来,先声夺人。
小皇上变颜变色,最后在贵妃的安抚下,重新挂了笑意,“听闻摄政王叔身体不适,如今看着,似乎并无大碍。”
“劳烦皇上记挂了,身体不适是真,思女心切也是真。本王就这一个明珠,好不容易寻回了,自是舍不得的。”
胳膊上一重,摄政王竟然直接将柳相思从地上拉了起来。
“嗯,这衣服料子不错,就是显得老气,以后别和乱七八糟的人学着,还是清丽些打扮比较好。”
“爹。”柳相思见了人,顿觉委屈。
缘是骨血相亲,奔波月余,经历几番生死,如此一念,脆弱就再也掩饰不了。
这还是柳相思第一次,在这个“爹”的面前,显露出真实的情绪。
摄政王叹息一声,“委屈你了。回来了,就好。”
“皇上,不知刚才是什么事情,不如说来本王也听一听。”
这就是要追究了?
小皇上被摄政王的目光吓的一抖。
摄政王何许人也?那是在战场上杀伐果决之人,手上收割性命无数。
哪怕就这么站着,也是一股杀伐之气,威慑无比。
刚才还借酒撒疯,现在老老实实的端坐着,那还有半分醉意。
“朕就是想这次昭明郡主出使大周,顺利归返,有功,想赏赐一下。”
“哦…”摄政王看着柳相思,“这是好事啊,怎么不谢恩?”柳相思眼泪还挂着。
“皇上赏赐了什么?是林都府的那座宅子?”
他沉吟一声,“还是京郊的那块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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