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很相信司马晨?”这一次,不是没有酸味,就事论事。
“怎么说呢?”柳相思抱腿,“就是你想想,他年纪不大,比我想的要小很多,能做上大将军,如果是个草包,估计晚死了几百次了。”
顿了顿,又补充到,“就算我不相信他,我也该相信皇上和摄政王的眼光吧,你以为他们真的不清楚这一趟的风险?除了显示一下军力,恐怕也是为了安全。毕竟,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郡主死了不打紧,打了耶契国的脸可不是他们能容忍的。”
康笙看着柳相思尖尖的下巴,最近奔波,已经消受了很多了。
平时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什么时候,都是挂着笑的,像一个定心丸一样,只是,她终究也是个人,也会累的,也会痛的吧。
“要不然,我们别回去了。”
“啊?”柳相思抬起头,有些转不过来,不是说司马晨,怎么就变成要走了?
“算了,当我没说,妻主还是再休息一下吧。”康笙起身,把柳相思按回了床上。
“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吧,你不是说,司马晨有办法么,那就让他去苦恼吧。”康笙俯下身,在柳相思的额头落下一吻。
另一个人也没有睡,司马晨独自对着棋盘,手中的黑子迟迟未能落下。
“将军,外面发现可疑身影,是否要抓起来审问?”
“比我想的快多了,看好了,别打草惊蛇。”黑子落下。
次日,柳相思醒来以后,又开始了“骂司马晨”的大业。
孟子清也已经习惯了,就是眼巴巴的看着柳相思,没办法,康笙和薛怀辞守的严密,他一靠近,那眼睛就像放冷刀子一样,嗖嗖的。
喝了一大口水,柳相思抚着胸口,“到底行不行啊,这帮人怎么这么磨叽啊,我人都在这里了,要杀赶紧来啊,再不来,累也要累死我了。”
“阿思,昨儿已经骂了一天了,要不,今天就歇一歇吧。”说这话,又续上了一杯。
“怀辞,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吧。”柳相思往后一躺,话说多了,气都快不够用了。
“唉,你说…”
“将军!”门口有声音。
柳相思又惊的坐起来,“他怎么来了?难不成有消息了!”
一激动直接跳下床来。
“鞋…”薛怀辞手里拎着鞋去追柳相思。
司马晨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薛怀辞蹲在地上给柳相思穿鞋,小小的脚捏在薛怀辞的手里,很快,套上了那粉色的缎面绣花鞋中。
裙摆一动,消失不见了。
略有失望的抬眼,“外面有动静了,想来也就今夜明日的事情了,我来同郡主讲一下,有个准备。”
“这才对么,抓紧来才对,我是骂不动了。人呢?暗中了安排好了人,我倒是不打紧,只是这屋子还有三个人呢。”
柳相思让开身子,让司马晨能瞧得分明些。
“郡主不必担心,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担心我,我有自保的方法,我…”孟子清邀功的从怀里掏出一大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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