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脚,能走,有嘴,能问,总归没出了大周国,我有什么找不到的?”孟子清一脸认真。
薛怀辞真不知道应该骂他还是应该气他,就他这个脑子,出门一天能被骗八百回,还有嘴?他那张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简直就是在告诉别人,“快来看啊,我是个大傻子,特别好骗,来骗我啊。”
“你老实呆在这里,我想办法找人送你过去,或者是接你师傅过来,总之,你听话,在这里老实些。”
薛怀辞怕孟子清再犯浑要走,只好又添了一句威胁,“郡主中毒与你脱不了干系,那个耶契国的司马将军你见到过了,你再胡闹,惹恼了他,把你砍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师傅了。”
前面那些,孟子清并不在意,毕竟他虽然单纯,也不是真的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离开师傅的这些日子,他也看病救人换些吃的,身上还揣了不少的毒药,也曾遇到过想要把他强行带走的恶霸女,结果呢,还不是被她一包药粉放倒了?
他师傅和他讲过,是不可以让女子主动碰他的,如果是他碰就无所谓了。
这个教育,再后来还引出了不少的笑话,毕竟,在这个老吕头的认知里,自己这个傻徒弟,顶多就是给人看病有些接触。
哪里想过他们俩会分开,分开以后,孟子清又学了些什么。
到最后一句,他的脸色变了,不能见到师傅,那可不行,这里都是那个什么将军的人,他不能都放倒吧?
薛怀辞瞧着他的神态变幻,暗中松口气,这人,什么都挂在脸上,猜他的心思倒是不费劲,有一样能牵制住他的就好。
找到了孟子清的软肋了,薛怀辞又想了一下,“你有没有什么信物?你师傅看了就能喷出来是你的?”
“我原来的东西,都扔掉了…不过,我写几个字吧,我师傅曾经说过,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写出我这样的字,他一看就知道。”
薛怀辞沉默,这个说的也没错,就孟子清的字,真的是…一言难尽。
“也可以,你写吧,我尽快找人捎回去。”
孟子清回身找了纸笔,姿态风流潇洒的狠,那一甩笔,薛怀辞就扭过头不看了。
多看一眼,只怕他都要污了眼睛。
孟子清也不知道要写多少,简直是要把分开后的每一天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写进去,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没有停笔的意思。
薛怀辞估摸着柳相思他们真的要醒了,今天的早饭,只怕他是没时间做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薛怀辞都快坐着睡着了,孟子清才放下笔,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差不多先写这些吧,让臭老头看出来就行,剩下的,回头见了面,我在讲给他听。”
薛怀辞被他的声音一下惊醒,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行了,给我吧。”
一拿到手里,沉甸甸的,初步估计要四五十页的样子。
这么多…是要编撰出一部书来么?从未见过哪个捎信还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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