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大夫们,难得的摒弃前嫌老实的呆在一起,排着队的把脉,观瞧,然后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半个时辰过去,司马晨一拍桌子,“到底有没有办法?”
“这…这…”年纪最大的那个大夫被腿推了出来,抖着腿,结结巴巴,“将军…这实在看不出…脉象平和,但…又有其他的症状像是中毒,这实…在是平生未见…”
老大夫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整了,上方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如果没有办法,那就洗干净脖子吧。来人…”身边士兵上前。
这一声,屋里吵闹起来,求饶的,咒骂的,胆小的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喊地。
床上躺着的柳相思迷迷糊糊被吵的头疼,抬手按着额头,以能打出的最大声音嚎了一嗓子,“闭嘴。”
哭的真凶的大夫们根本没听到,司马晨捕捉到了,“闭嘴。”
身形一动已经来到床边。
什么尴尬,什么不悦统统抛到脑后,现在眼睛里就是这个刚刚醒过来的人。
一路颠簸都没醒,现在被吵醒,也算好事。
大夫们面面相觑,这人,醒了?那她们不用死了?哭了一半又噎回去了,生怕吵了人,惹了那个煞星。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马晨过份的关切,柳相思大脑总算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
“这是哪里?我不就睡一会么?”
“你,应该是中毒了,现在是镇上医馆。这群庸医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满的语气,那些大夫从医多年,在这里也算是被捧着供着,被人说是“庸医”,也不敢反驳,只要能活命,庸医就庸医吧。
活庸医总比死神医强些吧?
“郡主醒了,还不赶紧再过来看一看。”司马晨脸色变化极快。
大夫们心里叫苦,谁也不想去当着出头鸟。
“别难为他们了,我没事。”柳相思扣住司马晨的手,“康笙和怀辞呢?”
按道理这两个人不会离开她的,怎么一屋子这么多人,偏偏最应该在这里的两个人反而不在?
司马晨不悦,他为了她折腾,她起来就惦记那两个?
“人呢?”司马晨不说话,柳相思又问了一句。
“外面。没保护好郡主,当罚。”
从刚才司马晨下车,就把这两个人都隔绝在外面,心里有怒,两个人看不住一个人,都是废物,大周的男子,柔弱不堪,顺便又加了一句,没有脑子。
“你把他们怎么了?带来见我。”怕司马晨真的伤害了他们,心里着急,带了命令的口气。
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司马晨落下脸,在床前站直,阴影投下来,遮挡住了柳相思。
“臣,听命。”
一撩下摆,转身大步而出。
明知他不高兴,柳相思也没办法,关系不清朗,反而很多事情很多话不好说。
司马晨出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康笙和薛怀辞不善的眼神。
“松绑,郡主请。”
司马晨双手背后,抬头望着天空。
士兵松开二人,康笙揉着手腕,斜眼冷哼,然后进屋。
薛怀辞站定,“将军当明白,不是一路人,勉强同行,只怕都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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