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谢姑娘。”柳相思施了一礼。
“你知道我是谁么?”红衣女子浅然一笑,微微上挑的眼尾,带了几分妖冶。
“不知姑娘贵姓…”柳相思不解。
“我啊,我叫刘成仁。”说完戏谑的看着柳相思。
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之前凭空而出的假想敌,还替她出头的人。
看着刘成仁的目光,柳相思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无所遁形,好像对方什么都知道一样。
似乎和传闻不太一样,或许是好色了些,毕竟能青天白日明目张胆的带着小倌出来,她是石头镇第一人了吧?
要说成纨绔子弟,有些夸大了,这般长相,只怕是勾勾手指,大把的爱慕者都会主动扑上去吧。
“嗯,刘姑娘啊,久闻大名。”柳相思说完,又觉得不妥,毕竟对方的“大名”并不怎么好。
“刘姑娘…”实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
刘成仁不甚在意,“不用捉摸,我只是看不惯她这种小人罢了,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出头,只不过是你的话,有些巧合了。”
说完以后,小手指将风吹乱的发丝勾回而后,一摆腰肢,带着那小倌缓缓离去。
红色披风,张扬而热烈。
“好奇怪的人,却不讨厌。”柳相思摇摇头。
这样的小插曲没什么好在意,收拾东西,还要回家去。
“姑娘,你就是为了瞧她一眼?”小倌花名月铃。
“不然呢?我在这阁楼好好的喝着酒,听着曲,揽着你下去,不看她又能为谁。”刘成仁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气。
随手拿过酒壶,直接对着壶嘴就灌上一口,她从小酒罐子里泡大的,就这点度数的酒,拿过来也就是解解渴。
“月铃不明白,姑娘就不气恼?似乎您和薛家的亲事,就是她挑拨的呢。”月铃替她脱了披风,抱在怀里。
“月铃,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的小聪明莫要用在我身上啊。”刘成仁靠着圈椅,舒服的半眯着眼睛。
“姑娘没有成婚的打算,也没有落定的想法,所以啊…”
“月铃明白,不敢妄想。”小倌诚惶诚恐的半跪在脚踏上,一双柔荑轻搭在刘成仁的膝盖,挺直了脊背,扬起脖颈。
这样,他长长的脖颈,还有精致的锁骨会露出来,看似楚楚可怜,也透出几分糜旎的味道。
在这风月之地,总是有些手段的,扮柔弱最老套,也最有用。
月铃用这种方式,不知迷惑了多少人心,他相信,刘成仁也逃不开。
“果然是美人啊,你看你这脖子,又长,又直,还香的很呢…”刘成仁俯下身子,鼻尖从锁骨一路划至而后,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姑娘…”嗓子发紧,一出声就娇媚如泣,水蒙蒙的双眼,眼角欲滴未滴的水珠,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非但不能让人同情,反而想更残忍一些,让那眼泪流不尽,让他樱桃小嘴吐出更多的喘息娇嗔来…
刘成仁也确实这么做了,曲起的食指,在那衣领处的锁骨流连忘返,一遍遍的挑战着月铃的意志力。
“姑娘…收了月铃吧…”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几分渴求,美目流盼间,依恋渐浓。
都说刘成仁是好色之徒,整日花街柳巷的乱窜,没人知道,她整日流水的花着银子,却从未真的有床间之事,大多的时候,就是喝酒听曲看舞,最多不过是像现在这般,微微的几个动作勾他,这么久了,甚至连亲吻都没有。
月铃今年刚培养成,还未接待任何客人,就被刘成仁包了,只跟在她身边,是名副其实的清倌,若是能得垂爱,赎了身,就可以摆脱以色事人的命运。
因着是第一个包了她的人,一直跟在她身边,所以月铃对刘成仁的感情,也复杂的很。
“难道现在这样不好么?收了你,你就只能在那宅子里,不得出,也未必有现在能见面多。”刘成仁挑了挑眉毛。
她还没想过真的成家,怕什么,她也不知道。
“姑娘,月铃真的想一直陪在姑娘身边,哪怕哪怕是个侍婢也无怨无悔。”衣领半开,奶脂般的肌肤随着刘成仁的摸索泛出淡粉色。
“唉…月铃,给我拿壶酒吧,我想听你弹琴了。”刘成仁眼底清明,再无一丝情意。
顺手将那衣领拉平,拍了拍月铃的发顶。
“嗯。”月铃失落的起身,他还是妄想了。
没多时,流水的琴音流淌而出,风月场所的琴音,总归是多了几分的糜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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