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进屋,用脚踢上了门。
顾不得其他,只抓紧将人放在床上,又爱又恨的看着无意识的人。
扯开了裹着的外袍,康笙真的是不想继续忍了。
是她说着要“睡”他,他作为她唯一的夫妾,“伺候”妻主休息有问题么?没有问题啊。
没了顾忌,康笙脱了鞋子,双臂撑在柳相思两侧。
墨发搭下来,碰到了柳相思的小脸,痒的她皱着小眉头撅着小嘴抱怨。
康笙眼睛里泛着情欲,缓缓的松了力气,整个人覆在妻主身上。
准确的叼住那殷红的小嘴。
复习着傍晚她对他做的事情。
身下的人嘤咛了一声…康笙头皮都快炸了…
抬起头,亲吻着她的鼻子,脸颊,眼睛,眉毛,额头…最后视线落在空了的小耳垂上。
那上面原来有个耳钉,现在在自己的耳朵上。
这样的联系,就像把两人人链接在了一起一样。
珍宝般的用唇覆上,柔软的耳垂弹弹软软,耳骨有点硬,用舌头不断压着,慢慢有了软化的痕迹。
柳相思扭动着身体,口中嘤咛更甚…白酒本就热身,现在屋子里,厚厚的衣服来不及脱,又被康笙压上一层,越发的热…
不等康笙做什么,柳相思就自己拉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脖颈…清晰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小块粉色的布料…
“妻主…是不是热了?夫妾替你脱了可好?”耳语缠绵,康笙几乎是唇贴着耳说出这句话。
柳相思低头躲了一下,好半天,憨憨的点点头。
手抖的厉害,解开腰带,开始去解扣子,以前也会给妻主擦过身子,那时候虽然狼狈一点,却也不会到现在这般。
整个过程,就像一个满心欢喜的小孩拆礼物,一层,一层,每打开一层,心跳就加快一点。
当粉色彻底暴露出来的时候,康笙喉结滚动的越发厉害。
指尖下,白若凝脂,完美无瑕,从小巧的下巴,划过白净的脖颈,横在两侧的锁骨,深陷的凹窝…
细细的带子在脖子两侧。
只要轻轻一下,礼物就会彻底展露在他眼前。
“康笙…冷…喔…”
“很快就不冷了…”康笙麻利的将自己脱的干净,再次覆上娇躯,亲密而热烈的吻一个个落下,惹得下面的人不住的颤抖,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宿醉后的头,疼得好像一万根针不停的在扎。
用力的敲敲头,柳相思有点后悔昨日的放纵了,还答应了今天带康笙去镇上呢…
答应康笙…
柳相思后知后觉的发现,昨天喝的太多,好像错过了一件大事…
微微转过头,一旁的康笙还在熟睡,脸上安和,往下…
柳相思一时错愕…
康笙露在被子外的脖子…肩膀…一个又一个牙印…
有地方已经结痂,不难长相处下嘴的人多用力发狠。
她很想认为不是自己干的。
一共就两个人,两个人躺在床上,似乎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
试探的伸出手,揭开一点被子,从缝隙中往里看…好家伙…里面的皮肤更是惨不忍睹。
睡的正熟,一股子凉气串了进来,康笙微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一手搭在额头上。
疲惫不堪的问候,“妻主,你醒了,我马上就起来。”
不正常的红晕,还有干哑的嗓子,柳相思用手背试探一下,热的厉害。
“康笙,你发烧了。”柳相思一骨碌坐起来,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来不及仔细收拾,跳着脚的穿鞋。
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生火煮姜汤,又抱进来一个大火炉子,把屋子熏热。
“你先起来,把这个喝了,是不是昨天天太冷,冻着了?怎么突然烧的这么厉害。”
完全不知道,因为怕她冷,康笙脱了厚衣服,自己穿着中衣回来的,又照顾她一夜,所以才病倒了。
康笙浑浑噩噩的接过了碗,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嘴里倒,幸亏柳相思手疾眼快的抢了下去。
“小心烫啊。”仔细的吹凉一些,让康笙靠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喂给他。
喝了姜汤,又在温暖的屋子里,蒙上大被,柳相思只安慰着让他好好休息。
自己守在床边,“还不会是我昨天喝酒以后…把人折腾成病了吧?”
“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太娇气了些吧?”
不过看那一身自己作的孽,柳相思还是愧疚了。
可惜,好不容易和自家的小夫郎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结果,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喝酒误事,以后能不喝就千万不能喝了。
不时的探探康笙的额头,太阳都下山了,温度才降了下来,柳相思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蹑手蹑脚的出了门,专门熬了一罐瘦肉粥,在炉子上一直温着,等康笙醒过来就可以吃了。
屋里面,康笙总算是挺过来了,就是身体虚弱的厉害,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侧过脸,就能看见自己胳膊上那一排排杂乱的牙印,不得不说,妻主的牙口真好,还挺齐。
你看那牙印,又深又圆又规整。
想到昨天晚上,康笙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气恼多一点,还是笑她多一些。
本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把自己脱好了以后,突然柳相思像发了疯一样,嘴里叨咕着要吃排骨。
很不幸,他就是她眼中的排骨。
然后她就开始用力的咬他,一口接一口。
没给他留一点反应的时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把他按在床上,从上到下咬了个遍。
最后发现这个“排骨”怎么也吃不了,柳相思才咕囔着气恼的翻身睡过去了。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康笙也只能苦笑的给两个人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睡了他”这件事,还是没完成。
身上被咬的地方,无一处不疼的,大腿内侧的软肉尤其疼得厉害。
“你醒了?等我一下哦,我去拿粥。”柳相思从外面刚进屋,就瞧见了床上的人,瞪着眼睛。
取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柳相思怕他还不清醒又烫到,直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一个慢慢喂,一个小口得吃。
一个觉得自己很禽兽。
一个觉得太可惜。
各怀心事,不知不觉间,一碗热粥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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