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此信,要亲自交给你们小姐。
血绒双眸一冷。
血绒:那边请吧,我家小姐已经睡了。
血绒话音刚落,那人就准备上前去敲房门。岂料刚走了两步,一把冰剑紧贴着喉咙,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余光看了血绒一眼。
血绒:要么,把信给我,然后回去复命。要么,你就死在这里,我在将信交给小姐。
那人有些为难,犹豫不决。就在血绒快要没有耐心等他考虑时,肖阑珊捂着左手手臂轻站在了房顶之上。
肖阑珊看了一眼院中,就见血绒持剑在一黑衣人喉咙处,两人僵持着。肖阑珊顾不得许多,放开了左手伤口处,将蒙面的黑布取下擦掉了右手的血。飞身从房顶上缓缓下到院中。背对着血绒和那个人。
因是背对着,血绒并不知是肖阑珊,虽剑还架在那人的喉咙处,但也不曾对肖阑珊失了防备。
血绒:你是何人?!
肖阑珊没回头。冷若冰霜的声音,血绒再熟悉不过。
肖阑珊他是什么人?为何僵持许久仍不动手?
血绒知道是肖阑珊后,也猜到一身夜行衣的肖阑珊出过府,这是刚回来。
血绒:小姐,他说奉命送信,却迟迟不肯交出信件。
肖阑珊未回头。心中疑惑,何人会深夜给自己送信。
肖阑珊既然是奉命行事,将信交于血绒,放他走。
那人见血绒称呼眼前的人为小姐,也知道了肖阑珊的身份。将信拿出来递给了血绒。只是,递信的动作却如接旨一般,朝肖阑珊单膝跪地,双手举信。血绒收起剑,将信拿过,信离手,那人也起身飞出了府。
血绒拿着信,朝肖阑珊走去,肖阑珊却先一步捂着左手手臂进了房间。血绒跟着进房间,点了烛。
房间骤然光亮,血绒这才看见,肖阑珊受了伤。忙从柜中找来了药,给肖阑珊包扎。
伤口不大,而且止住了血,上了点药后,包扎了起来。是箭划破皮肤造成的伤。并不严重。
血绒刚给肖阑珊包扎好,还未开口,肖阑珊便道。
肖阑珊无事,不须费心多问。
血绒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肖阑珊看着桌上什么都没写的信封,伸手拿过,撕开,将信取出。
信的内容很简单,短短的两行字,却让肖阑珊疑惑许久。
信上写着:中秋佳节,宫宴之时。愿佳人到,解君之难。没有写信人的落属。
肖阑珊不知是谁,也无心去管是谁。本准备将信烧毁,却被血绒拦下。
血绒:小姐,老爷让你不要去宫宴,可以理解,可这次老爷连小娘都不带去,是否有蹊跷?或许,此是个机会。
血绒说此时刻意指了指肖阑珊举在烛火旁的信。肖阑珊默默收回了信,将信放回了信封,让血绒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血绒给肖阑珊换了衣服,扶着肖阑珊睡下后,吹灭了烛后,到房外守着。
肖阑珊躺在床上,轻闭着眼,回想着刚刚的那一箭,肖阑珊清楚的看到,那箭是直朝着自己的心门,可为什么会半道偏移,擦肩而过划伤自己的左臂呢。是什么让箭歪了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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