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想过我“补考”内容简单,但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简单的有些过分了!
既然,他是帝辛,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西洋的天气变化总是如此的频繁而又不可捉摸,果真就如同我的一个经常出海的朋友所说的那样:就像一个内分泌失调的泼妇一般。我趴在栏杆上呕吐,现在的天气和刚刚可是完全不同,但下午的阳光和混着淡淡海盐味的海风并没有让我反胃的感觉好上哪怕一点。
“哈哈哈哈,那个新来的小鬼又吐了…”耳边传来水手们嘲笑我的声音。我猜,三分钟之内,他们就会乖乖打开一罐腥臭的鱼罐头孝敬到我的鼻子前,让我能够痛痛快快的再吐一场。然后他们就会根据我会不会吐到衣服上下注,直到大副听到甲板上的骚乱上来把他们赶走,然后罚我把呕吐物打扫干净然后去打扫厕所,而且总会有几个贱人会故意尿在马桶外面,搞的我想把那帮家伙的头按到马桶里面。
我在一个月前在这艘打捞船顶替了我那个朋友的位置。说起来也不算顶替,因为我那个朋友现在也没办法胜任这个工作了,他遭遇了一场残酷而又离奇的海难。说它残酷是因为据说当船回到海港时,已经死了近乎四分之三的船员,而说它离奇,是因为这艘船是在发动机没有启动的情况下自己漂回来的,而剩下的四分之一的船员全都精神失常了,还不停重复着诡异而又意义不明的音节,但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双眼全都被挖了下去,只剩下了两个不停流着血的洞。而眼窝里的肌肉就如同一条条触手一般蠕动着。他们大部分回来之后不出两天就死了,而我那个朋友可能是年轻力壮的缘故,成为了为数不多在病床上坚持了一周以上的怪胎。说来也奇怪,现在的医疗技术不仅不能救治他们,甚至都不能找出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
船上现在的气氛轻松愉悦,除了在擦拭甲板的我以外他们都在交换着硬币。还好他们虽然粗鲁,但都是资深的水手,在船上喝酒只是为了取暖,而不是解酒瘾,更不会喝的酩酊大醉后跳到海里和海豚共舞。
“二点钟方向有岛屿,右转舵。”声音传来。观测手大喊道。我拿起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小小的黄色光斑。我仔细看了一会,感觉它应该是灯塔。船长从舱室里出来,对我们说道:“小伙子们,前面应该是一个小岛,正好我们的淡水也不多了,加把劲,我们去那个岛上碰碰运气。”
船员一齐发出了一声欢呼。等到船长回到舱室,他们就会因为登岛的名额大打出手。毕竟在船上度过了一个月的漂泊颠簸的生活,就算是最老练尽职的水手都会想念在陆地上的生活。而且在陆地上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空手而归的。毕竟再凶猛的野兽也抵不过两发子弹,而有野兽,往往意味着岛上有淡水,鲜肉以及水果,而最好的情况就是遇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么样下船的船员就可以趁着采购的机会解决一下自己积攒了一个月的某种需求或者说是欲望。反正船要在那里停泊一晚,而且船长也对这种事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嘿,我有个想法,下船的名额加上新来的吧。”船长走后,船员里突然传出来这样一句话。我看去,结果并没有看出来这句话是谁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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