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皇宫内
烈日炎炎,琉璃金瓦在太阳照耀下映射出强烈的光线,晃了左清辞的眼。
正值中午,烈阳当空,左清辞已在大殿外站了足足一个时辰,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此次,是前来皇宫请命的,而皇帝,却避而不见。
韦公公提着拂尘,再次来劝。
韦公公:“左小姐,您请回吧,皇上他已歇息了,不会见您的。”
见左清辞依旧没有要回的意思,韦公公面露难色。
韦公公:“您就不要再为难咱家了,回吧!”
左清辞:“好,我不为难您。”
左清辞活动了筋骨,站了这么久,腿都麻了。
韦公公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了这个难缠的主,面露喜色,松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的一幕,他差点没当场去世。
左清辞直直往大殿走去,没有半分犹豫。
韦公公慌了,一路磕磕绊绊,在后面追喊。
韦公公:“左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
韦公公一边跑一边喘。
韦公公:“真是造了孽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
左清辞直奔皇帝寝殿,皇帝倒没休息,伏于案前批阅公文。
左清辞行了礼。
左清辞:“臣女左清辞,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姬:“小辞来啦,快快请起。”
夏侯姬从案前起身,一副亲热之态。
左清辞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个老狐狸,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夏侯姬:“小辞可是有什么事?”
皇帝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左清辞:“皇上,臣女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成全。”
夏侯姬心下一慌,这个左清辞,又要整什么妖蛾子?
夏侯姬:“你且说来听听。”
左清辞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左清辞:“臣女想着朝服,居庙堂,为我大夏子民鞠躬尽瘁。”
此语一出,皇帝自然是吃了一惊,女子为官,闻所未闻。
夏侯姬:“这……”
皇帝面露难色,这女子从政,历朝历代从未有过先例,可这左清辞,又是左相之女,如今自己根基未稳,左相手握重权,朝堂之上,拥戴众多,自己也不好和他撕破脸皮。
左清辞:“臣女知道皇上在担心什么?臣女既然有此打算,自然不会让皇上为难。”
夏侯姬:“哦?小辞可有什么妙计?”
左清辞:“界时,臣女会让家父放出我外出云游的消息,不引起众人的怀疑,同时臣女任职期间,都扮作男装,不会露出破绽,也好方便行事。”
夏侯姬:“如此虽好,可不知小辞想要什么职位?”
话虽如此,可若突然上来一位新任大官,必然会引起众人猜忌。
左清辞:“臣女所求不多,唯愿能行政效民。听闻宁远县近来匪盗猖獗,县令无能,任其肆意妄为,富绅大户,银钱满库,贫农小户,食不果腹,这样的现象,只会让宁远县处于泥泞之中。所以臣女请愿,前往宁远县,清泥除垢。”
这宁远县的事情,近日来多有大人上书,皇帝也为此事发愁,突然有个能为自己分忧的,他倒也高兴。
夏侯姬:“难得爱卿有如此胸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知爱卿打算何时赴任?”
左清辞:“明日启程!”
一路周车劳顿,行了数日,终于到了宁远县。
此行本就不宜声张,左清辞也只带了自己的随行丫鬟颜九和贴身侍卫沈龙。
颜九自小跟在左清辞身边长大,古灵精怪又聪明伶俐,甚得左清辞喜欢,左清辞也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沈龙是父亲从军队里拨出来保护自己的,他为人憨厚老实,武艺却是极好的。
这宁远县,虽地处偏僻,却是个山清水秀,风灵玉秀的好地方。
左清辞骑着一匹纯良俊马,着七品朝服,一路沿街向西行去。
一路上,大家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路人甲乙丙丁:“听说咱们宁远县新上任了一位县令,莫不就是他?”
路人甲乙丙丁:“看他这年纪,还不及弱冠之年,怎么就成了咱们的县令?”
路人甲乙丙丁:“不知道,这年头,有钱有权的多的是,说不定是哪家大臣家里的公子一时心血来潮,想在咱们这儿当个官耍耍。”
路人甲乙丙丁:“可咱们宁远县这么偏远,谁会来这儿?”
路人甲乙丙丁:“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所谓山高皇帝远,在这儿可快活着呢!咱们这儿的风花雪月阁,头牌李诗诗,多少王孙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路人甲乙丙丁:“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不少待嫁的姑娘们,也提着帕子掩了面,似看非看的瞅着这俊俏的少年郎,一脸娇羞。
跟在左清辞后面的颜九见了这场面,不免调笑自家公子一番。
颜九:“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惹得少女们春花漫开。”
左清辞:“呦,小九最近是越来越闲了嘛,不如待会儿你把马牵了去喂食。”
左清辞是知道颜九最怕马的,故意吓她。
颜九果然被吓到了。
颜九:“小九闭嘴就是了。”
左清辞一眼就瞅到街边红艳诱人的糖葫芦,翻身下马,丢给小贩几两碎银,拿了两串上马。
左清辞:“给你。”
颜九接了糖葫芦,笑的甜甜的。
颜九:“谢谢公子。”
那商贩接过银钱,准备找零。
左清辞:“不用找了。”
左清辞扬鞭,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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