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辞心下一惊,她在宁远处理青楼命案,李诗诗梳拢那天,她就曾见过他。
不知他有没有认出自己?
不管怎样,还是要躲着走。
“父亲,我去那边走走。”
左清辞用袖口掩面,悄悄离开了人群。
人群中,那双多情桃花眼此刻却充满笑意。
“呼!”
左清辞松了一口气,这还未见得皇帝,便先来了个不速之客,这牡丹宴,果然是一场鸿门宴。
正抱怨间,左清辞回头,却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左清辞下意识抬头,却在见到来人时呆住了。
是他!
左清辞从未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定远将军骁勇善战,为开国大将军,为天下人所称赞。
虎父无犬子,其有一独子,十四便上得战场,小小年纪,武功超群,又懂兵法,十六岁那年,他带领三万大军大败边境侵奴十万人,一战成名,被夏祖皇帝亲封战神。
这般少年英豪,却在十八岁那年,音信全无。
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左府向来与将军府交好,世人皆知,两家父母,也曾结了娃娃亲。
本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最终,却落得个人去楼空,我心微凉。
阿辞,你看,你最爱吃的糖葫芦,我给你买来了。
阿辞,这个是我亲手捏的泥娃娃,你看,像不像你,真好看。
阿辞,你这么好看,长大了只许嫁给我一个人。
年少时的相濡以沫,惺惺相惜,到头来,不过大梦一场。
“阿辞,我回来了!”
千山万水,我终究是回来了。
左清辞觉得脸颊上一股湿热,她用手触碰,是泪啊。
如鲠在喉,左清辞此时心里五味陈杂,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祁看着他曾日夜思念的人儿,只想揽她入怀。
就这样静静抱你,就足够了。
末了,左清辞情绪渐渐缓和,只不过她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两个人做在湖边,听着湖水波澜起伏。
末了,左清辞开口。
“这么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
慕容祁看着湖面泛起的圈圈涟漪,笑了。
“阿辞,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战神将军,他受万人景仰,单枪可敌万军。
可就在那次,他未能料到敌方来了百万大军,他们那小小的营帐,被敌人埋伏,围的水泄不通。
敌人数量太多,他一人抵万军又如何,终是寡不敌众。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投了降,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可他也是视兄弟为手足的重情重意之人,他不能看着兄弟白白送死。
他提出要求,他愿一人,降靠敌军,只求放过他的麾下士兵。
敌人终是同意了,却也出耳反而,他被囚在敌牢,他们却告他,他的弟兄在回城的路上不甚落崖。
他就不该信了这帮畜牲,他忍辱负重多年,卧薪尝胆,只为能逃出为弟兄们报仇。
终于,机会来了!
那日是侵奴首领耶摩王的寿辰,整个营地一片喜气洋洋,侵奴高歌起舞,饮酒作乐,似乎遗忘了那个还被囚禁在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地牢里的那个他。
地牢看守那日,也想沾沾喜气,喝了酒,昏昏欲睡。
他苦心筹谋多年,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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