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花间芳子依旧困意浓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见了齐铁嘴,昨晚梦见的全是有关齐铁嘴的记忆,间或带着些有关其他八门,尤其是红家的记忆,好像原主和红家牵扯颇深。这些记忆零零碎碎,反反复复,弄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梨园管家:佛爷,您来了,您请。
梨园门外,管家见张启山来了,忙迎进门去。
豪客:停停停,别唱了别唱了。这唱的什么鬼东西。你们这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来,给老子唱几段听一听。
花间芳子: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您可以离开,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花间芳子本来就因为昨晚没睡好而心情不佳。若是平时这种事情她只会冷眼旁观,这会却觉得格外刺目。
豪客: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别以为你带着两个当兵的老子就怕你。老子看你这小妞长得不错,你要是跟我回去当小妾,我就放了你们这一回。
说着,伸手便想去摸花间芳子的脸。花间芳子嗤笑一声。
花间芳子:呵,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一边的张日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豪客的身后,枪管子一下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花间芳子悠悠然的走到张启山身旁坐下。张启山看了一眼张日山。
张日山:算你们运气好,滚。
豪客气急败坏的往门外走,脸色黑的铁青。
豪客:什么东西!
说着,回头从马褂的褡裢下取出暗器朝张启山发射去。
这边张启山取下手上的一枚戒指弹飞至半空中以阻挡暗器,那便花间芳子的一缕长发朝暗器卷去。
感觉到卷到了东西,花间芳子将头发收了回来,把东西放在自己的手中。嗯?暗器是有了,不过为什么还多附带了一枚戒指?花间芳子一扭头,便见张启山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己。连忙把戒指递过去,心里欲哭无泪。
张启山:你喜欢就送你了。
说着,也不管花间芳子递过来的戒指,便要从花间芳子手中拾起暗器。
花间芳子:有毒的。
花间芳子忙收回手,暗器从手中滑落,掉在茶杯中。瞬间茶水变为绿色,一缕青烟从茶水中升起。
张日山: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帮我查一下,他是从哪个省来的。让他永远无法离开长沙城。
张启山收回手,对张日山吩咐。
等到终场,听客们互相作揖告辞。二月红穿着戏服,戏妆未下,走了出来。
二月红: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么?怎么想起到我这梨园来了?
张启山:有事相求。
张启山实话实说,二月红笑了笑,张启山也暗笑。他有事求人,其他人可不敢随便答应。长沙九门势力庞大,日本人打来不管是走是避,他们肯定会有牵连。自己这个时候找来,肯定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只要做了,没有一件是小事。
于是也不等二月红追问,张启山便将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张启山:这长沙城里,南北朝的货件,二爷是行家,所以特来请教。
说着,张启山便将顶针抛向二月红。二月红抬眼一看,眉头便一皱,用挂袖隔着手背,手指一弹,将顶针弹了回去,准确的打向张启山,张启山举手一接。
二月红:佛爷,你知道我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张启山:二爷不感兴趣么?据我所知,红家极少失手,这东西留在棺材里,说明有人在那个墓里折过,二爷这支两代当家,不可能不知道。如今日本人逼近,这件事情也许会阻碍大局,求赐教。
二月红:我奉劝佛爷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
说着,便朝后台走去。
张启山:二爷,这顶针我就留这了,你再多考虑一下。
说着,张启山朝门外走去。
花间芳子:红红。
二月红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花间芳子。张启山也停下脚步望过来。
花间芳子纠结的看了一眼张启山,又看了一下二月红,略一思索,还是朝二月红开口。
花间芳子:……我要这墓的资料,便当是我的报酬吧。从此我和你红家两不相欠。
二月红:……好。
作者:啊啦啦,下章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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