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火车已被割的露出一个大洞,边上张日山拿了三个风灯,递给齐铁嘴一只,然后自己先跳了上去,伸手要拉齐铁嘴上去。
齐铁嘴摇头,把风灯挂在了警卫的机关枪枪管上,然后转头对张日山做了一个“我挺你”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上去。
张启山则把风灯从枪管上取下,和自己的那只一起单手拎着,另一只手抓住齐铁嘴的手。
张启山:怕什么?到了长沙的地界,没什么东西能比我凶。
说着,张启山就拉着齐铁嘴跨了上去。
花间芳子:喂,张启山,还有我呢。
张启山:花间小姐,你还有伤在身,还是不要上来了。
花间这个姓一出口,周围士兵看花间芳子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这样一来,她更不可能待在外头任人议论了,直接跳上了车厢。
花间芳子:你小瞧我是不是?我既然来了,当然要弄清楚为什么我会有不祥的预感。
跟着走进了车厢,花间芳子才拦住张启山。
张启山:做什么?
花间芳子:在外不要叫我花间小姐,别人一听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姓。直接叫我芳子吧。
张启山略一思索,还是点头同意。
花间芳子:八爷,你也是。
车厢里非常黑暗,花间芳子没有风灯,便一直跟在张启山身旁查看。只见车厢两边都是巨大的架子,架子上固定着一具一具的棺椁和棺材。
就这么一路检查,一直到最后第二节车厢,铁皮一被割开,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因为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张日山:这蜘蛛怎么闹的那么凶?
张启山用军刀剥开棉絮一样的丝线,风灯探过去照在两边的床上,光从轮廓来看,似乎是趴着一个人。
齐铁嘴凑过去一看,吓得退了一步。
齐铁嘴:这人脸是烂了?还是干了?
张启山:蛀了。
花间芳子:蛀了。
几人接着往前走去,将这节车厢里所有的床位查看了一遍,上面都有同样的尸体,都是趴着死的。张启山挑掉一个人脚部的蛛网,大脚趾弯曲,这是穿木屐形成的。张启山沉思片刻,望向花间芳子。
花间芳子:看我做什么?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
张启山一言不发,想继续往前走,却被两人拦住。
齐铁嘴:佛爷,你看这最后一节车厢,和前面几个有何不同?
花间芳子:这最后一节车厢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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