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芳子是半夜从梦中惊醒的。
本以为换了个身体,原本的能力应该也就消失了,谁知她却再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她曾经感受到过两次,一次是父母出车祸双亡,一次是哥哥下墓失踪。而她刚穿到这里,自然没有亲密的人,不是人,那恐怕就是这座城市有难了。
花间芳子本是带着困意模模糊糊的思考,思及此,却是再无困意。
花间芳子爬起来看了下时间,恰巧是午夜十二点,她略一思索,还是放弃了叫醒张启山的想法。虽然张启山将她留在张府怕只是想要更好的监视她,毕竟即使她不愿承认,也确是有着日本人的血脉,她这会若是半夜离开恐会加重张启山的疑心。但事情紧急,且她也可以借此机会了解张启山对她的监视力度,今后若还有紧急情况也好做打算。思毕,花间芳子留下了一张便条便离开了张府。
也就在花间芳子离开张府的同时,张日山拿着花间芳子留下的便条去到张启山的房间。
张日山:佛爷,佛爷。
张启山:怎么了?
张日山:花间小姐刚刚离开了张府,留下了这个。
花间芳子:佛爷:介于醒来时分正值半夜,故未亲自问候便先离开。因有不详预感从梦中惊醒,恐长沙有变,先前往查看。若诸事顺利,明日或可返。届时将会将事情一一说清。另,依本人之感,异数位于长沙东南方向,恐在火车站。
也恰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张启山随手接起电话。
张启山:备车,去火车站。
张启山一脸严肃的挂了电话。
张日山:是,佛爷。
一来到火车站,张启山便看到花间芳子站在火车前。
张启山:怎么样?
张启山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副官。
张日山:这辆列车没有番号没有标示,是凭空出现的。
张启山:人呢?
张启山顺着张日山的视线望去,一名士兵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士兵:佛爷,他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守夜的顾庆丰。
顾庆丰:两位长官,我什么都不晓得。
张日山:昨晚列车进站,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请如实回答。
顾庆丰:我们站长说了,现在可能是由于战备的原因,经常有列车突然抵达,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张启山:车里面挂着死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花间芳子:车里面挂着死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张启山和花间芳子异口同声道。
顾庆丰: 我……
张启山:进站时间。
顾庆丰:我们站长说……
张启山:守夜的人是你还是你站长?
花间芳子:守夜的人是你还是你站长?
张启山和花间芳子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
顾庆丰:是我,是我。我昨天看了一下挂钟,好像是快零点的时候。
听了这话,张启山狐疑地看了花间芳子一眼。她昨天离开的时候好像就是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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