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事算告一段落,江月眠在这短短几个月里,摔了这么大的两个跟头,还都是摔在陆家,恐怕以后对陆家的人都有阴影了。
有人悲凉就有人欢喜,一大早,江云溪就跑到了温如凉所在的铺子里。
“阿凉你真神了!你没看见啊,江月眠那想打我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江云溪坐在椅子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大嘴仰天大笑,直到把自己笑到肚子疼。
“有用就行。”
温如凉倒没有她那么高兴,陆家的事只不过只是个开始,这对江月眠来说更是小儿科,造不成什么致命的打击。
“话说回来,阿凉你是哪来的这种主意啊?”
听到江云溪问自己,温如凉拨算盘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向窗外,眼里有一丝落寞。
“咋了……”
江云溪看着温如凉一副伤感的表情,心里疑惑,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我小时候一和我兄长打架,我兄长便会用这个,然后我爹就会把我打一顿……”
“那令兄他还好吗……”
温如凉转头看她,说道:
“啊?怎么不好?前几年去江南学刺绣去了。”
“吓我一跳,没事装什么悲伤啊?”
听了温如凉这极具特色的回答,江云溪被幌了一下,差点就以为自己又闯祸了。
温如凉将桌上的东西收好,站起身来就想走。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江云溪。
“你走不走?”
“去哪儿?”
“去龙口看看。”
一听是去龙口矿场,江云溪连瓜子都不磕了,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
“去!”
此时的温家,陆景安正在和温父学习刺绣。
温父看着陆景安努力了一个时辰的刺绣成果,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尴尬地笑道:
“小景我们慢慢来,不急的。”
陆景安耷拉着脑袋,一双葱指搅着袖子。他出嫁之前只想着自己样貌不错,就忽视刺绣这一方面的学习。到了出嫁后才知道后悔了,自己想给妻主做一件像样的衣服都难,以后该怎么讨好妻主啊……
“爹爹,我会努力学的……”
见他这样乖巧,温父也不好说
一些责怪打击的话。
“放心,爹爹年轻时也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绣郎,小景又这样聪慧,肯定能学会的……”
话还没说完,屋外便穿来了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外面是怎么了?小菊,出去看看。”
温父心里疑惑,他越听外面的声音,越觉得那里面有自己儿子的声音。但转念一想,自己儿子还有一年才能回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想多了。
“主君主君!少爷回来了!”
小菊兴冲冲地小跑来给温父报信,温父也被这突来的惊喜高兴地手足无措。
“快!让玉儿快进来!”
陆景安上辈子没见过几次这个温父口中的儿子,只记得这个兄长并不是很喜欢自己。重生之后,这是第一次见他,自己心里难免有点紧张。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便掀开门帘进来了。那男子身穿草白色衣裙,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支简单的步摇绾着一束秀发,其余的青丝尽数散在背后。男子的嘴角略带微笑,眼神温柔,犹如一朵温柔的百合伫立在那里。这便是温如凉的兄长——温如玉。
“孩儿给爹爹问安,爹爹和娘亲最近身体可好?”
“都好着呢!”
陆景安站在一旁,尽量地不去打扰温父他们。
“这位便是我的妹夫了吧?”
见说到了自己,陆景安赶忙答道:
“兄长安好,我叫陆景安。”
“嗯,我是温如玉。我之前听说你有孕了,恭喜啊,只是你这肚子怎么……”
温如玉的视线向陆景安那平整的小腹看去,眼神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嘲讽。
“是我没有福气……”
见形式不对,温父赶忙出来打圆场。
“玉儿,你不是还要一年才能回来吗,怎么这么突然回来了?”
“爹爹,这个说来话长,待孩儿慢慢跟您说。”
温如玉握着温父的手,安抚
着。
“对了,景安,我这一路上都没吃什么东西,你去厨房给我做碗八宝擂茶吃好吗?”
“好……”
见陆景安走后,温如玉拉着温父的手,做到了软榻上。看着陆景安的绣品,一脸不屑。
“阿凉怎么娶了这样的公子啊?瞧这个绣品做的,就连那十岁小儿做的都比这个强。”
“玉儿,别这样,小景这个孩子挺好的,也挺孝顺的。”
温如玉将那个绣品嫌弃地丢到一边。
“阿凉娶亲之前我就给家里寄过信,让您和娘亲别同意这门亲事。这陆景安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外还有什
么?爱慕虚荣,攀权附贵,哪一样他没有?”
“这样的公子,如何做我们温家的少君,未来少主的父亲?”
温父也很无奈,这是皇上赐婚,而且自己女儿喜欢,自己有什么办法,只能接受了呗。
“玉儿你少说几句吧,小景已经很可怜了,小产就算了,以后还不能再生育了……”
“什么?!”
温如玉不由惊呼出声,在门外的陆景安也紧紧捂住嘴巴。
我不能生育了……
孜孜有券:兄长和安安有点误会,以后会好的
女尊:小夫郎需要追妻火葬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