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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陆景安那儿我自有安排,您不必费心。”
陆景安前世为了一个侧室职位害了她温家上百口性命,自己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不过是仗自己喜欢他,宠爱他,所以才这么堂而皇之地利用自己,既然自己重生回来了,必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又与温母聊了几句后,温如凉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院门,陆景安便迎了上来。
“妻主怎么才回来,我都等饿了……”
陆景安的声音软软的,拉着温如凉的衣袖就开始撒娇。
“饿了就吃饭,我又没让你不吃。”
温如凉将衣袖从他的手里拿开,说出的话也冷冰冰的。
陆景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温如凉也没再理他,自顾自地径直走向屋内。见状,陆景安赶忙跟上。
“我这不是等妻主回来一起吃嘛……”
“你看,你不回来,宝宝在我肚子里可闹腾了,弄得我也吃不下东西……”
说着,又将温如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好了,不是饿了吗,吃饭吧。”
温如凉收回手,叫人将晚膳端了上来。
温家的晚膳简单,只有三菜一汤。据说这是温家老祖定下的规矩,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地点,都不能超过七个菜。为的就是让后辈铭记祖宗创业的艰辛,不奢侈浪费。
这场饭温如凉吃得十分不走心,她在想怎么才能扳倒江月眠。眼下的情况上:江月眠是公主,而自己虽是皇商首富之女,但地位还是十分悬殊,这是坏的一面。好的一面是,温家掌握着全国一半的经济,皇上暂时不敢动她家这棵摇钱树,但也只是暂时的……
要想扳倒江月眠,要么温家有人做官,要么自己有势力……
可北凰有法律,从商者,不得参与科举,这算是把做官这件事堵得死死的。发展势力的话,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就凭温家的财力也不是不行,但在天子脚下想要瞒天过海又谈何容易……
唉……
难啊!
吃完饭后,温如凉便去耳室沐浴去了。趁着温如凉沐浴的空隙,陆景安偷偷摸摸打开了床头的盒子,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陆景安的脸立刻就红了,四处看看没人后,才开始穿戴起来。
温如凉沐浴出来后,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吊带睡衣,前凸后翘的身材展露了出来。陆景安躲在被子里,看着自己妻主那曼妙的身姿,羞得满脸通红。
“你躲在被子里做甚?”
温如凉坐在床边,看着举止怪异的陆景安。
“妻主……”
陆景安羞答答地喊了温如凉一声,听得温如凉打了个冷颤。
“我这样穿,你喜欢吗……”
陆景安将被子掀开,只见陆景安穿着一块红纱布(对,没错,就是红纱布!),满身的春光若隐若现。那纱布只把重要的三点遮住(其实也不能说遮住),腰间还系着一条由铃铛做成的腰链,看得温如凉只觉得上头。
“你,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温如凉感觉自己鼻子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液体流了下来,说话也开始变得结结巴巴的。
“难道妻主不喜欢吗……”
陆景安现在就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狐妖似的,他的手环绕上温如凉的脖子,还坏坏的在她的耳边吹气。
“妻主,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啊……”
“是不是安安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如果声音能勾人的话,那陆景安早就把温如凉的魂儿给勾走了。
温如凉将陆景安按倒在床上,把头深深埋入他的脖颈,贪婪地吸收对方的味道。
“你这是自己找死啊……”
陆景安听到温如凉的话笑了,他将手搭在温如凉的肩膀上,静静地抱着她。
“能死在妻主怀里,我也满足了……”
“呵,是吗……”
温如凉一把就将那碍眼的红纱扯掉,连同那条腰链,也被她扔到了地上。她的手不断地在陆景安身上游走,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的时候,陆景安也只是轻哼一声,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妻主,别摸了……难受……”
温如凉仿佛没有听到陆景安的哀求声,朝着他的锁骨处就咬了上去。
“呃……妻主,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陆景安说疼的时候,温如凉就立刻恢复了理智。
“今晚我去偏房睡。”
温如凉扯过被子盖在了陆景安的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陆景安。
到了半夜,温如凉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陆景安的香艳画面。
她披件衣服,来到了窗前。窗外的月亮很圆,很漂亮,就像……就像陆景安一样……
陆景安明明不喜欢自己,可自己又为什么偏偏放不下呢……
孜孜有券:唉,这篇发早了
孜孜有券:大家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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