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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凉吃了些东西又沉沉睡去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了陆景安的哭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里也只点了几根蜡烛。温如凉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她想起身,但好像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温如凉转头向旁边看去,只见陆景安趴在床边,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烛火昏暗,但还是能看到陆景安脸上的泪痕。
陆景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泪不断,嘴里也在嘟囔着什么。
“陆景安,醒醒。”
温如凉碰了碰他,但对方似乎睡得正好,没有任何反应,但嘴里的话还是没停。
“你说什么?”
温如凉听不清,便凑近了些。
“妻主,对不起……对不起……团子……”
“爹爹……团子……对不起你……”
陆景安的话模模糊糊的,温如凉听不真切,只听出了“对不起”“团子”几个字眼。
团子?团子是谁?她记得上辈子陆景安的爹爹好好的,又为什么说对不起他呢?
温如凉不解,眼见面前的小人儿哭得越来越伤心,温如凉看着心里也不由抽疼了一下。
“没出息!”
温如凉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陆景安这个虚伪的男人是怎么对自己的,自己竟然还会心疼他!他配吗?!
想到这儿,温如凉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没有一丝犹豫。可能是动作太大,陆景安也醒了过来。
“妻主你醒了……”
陆景安眼神还有些呆滞,看起来就像一只迷糊糊的小兔子子一样。
“还想吃些东西吗?”
温如凉就那么看着他,什么也不说。但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颊,为他拭泪。
“妻主?”
“啊?”
陆景安叫了她一声,温如凉才回过神来,迅速地将手收了回来,心里还在暗骂自己不争气,还会被他迷惑。
“咳咳……”
“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温如凉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我梦到……没什么……”
陆景安的神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他悄悄勾住温如凉的手,蹭了蹭。
“你若想你爹爹,改日回尚书府看他就是,如此哭哭啼啼,难道是想让旁人觉得是我们温家亏待了你?”
“没有,我……”
陆景安想反驳,但又听温如凉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嫁了我一个贱商的女儿心里委屈,待你生下这个孩子,我可以给你一封休书和一些银票,放你自由。”
“我不委屈的!”
陆景安焦急地抓住温如凉的手,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妻主,我不觉得委屈的……”
“我本来就是一个庶子,在府里也不受宠。能嫁给妻主,做妻主的正夫已经是我极大的福分了。”
陆景安这话说的不假,他是尚书府的庶子,亲生父亲身份卑微,他也连带着不受宠。就算嫁给一个王侯贵族,还是高官显贵,也只有做小侍的份儿,正夫更是想都不要想。
不过温如凉听了这话这感觉到讽刺,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做戏子啊?还什么极大的福分,要真是这样,那他上辈子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侧室之位而害了她们温家。想必,上辈子坐在由温家上百口性命铺成的位子上,坐得不安稳吧?
“夫郎当真是这样想的?”
温如凉冲他笑道,在没弄清陆景安和江月眠的阴谋之前,她可不想打草惊蛇。眼下,只有将计就计了。
“当然!妻主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陆景安便举起三根手指要发誓。
“别,我信你……”
信你才怪……
温如凉抓住他的手,万一这人说慌被雷劈了,这府邸的修缮费可不少呢……
她可不想把钱花在刀背上。
“妻主真好……”
看着温如凉心疼自己(银子)的样子,他就知道妻主还是那个妻主,她还是喜欢自己的。
“妻主,改天陪我回家看看爹爹吧,我想他了。”
“好……”
温如凉想了一下,按照上辈子的进程,这时候陆景宁(陆景安的嫡兄)快与四公主定亲了吧……
公主们也开始争夺太女之位了,那自己也要为江月眠送一个大礼啊……
孜孜有券:女主给女二送什么礼?
孜孜有券: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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