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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二十三年,初夏,柳州——
“温家之女温如凉,私贩军火,勾结敌国,按北凰律法,就地斩杀!”
菜市场口,几个身穿囚服的女子跪在地上,她们满身伤痕,头发散乱地遮住脸,让旁人看不清她们是何表情。
“江月眠!我温家是陛下亲封的皇商,你要杀我,问过陛下了吗!”
温如凉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连续几日的折磨,已经让人看不出她是那京城比王侯贵族还要尊贵几分的皇商,温家之女——温如凉。
“温如凉,死到临头了你还跟我耍什么嘴硬啊?”
江月眠不以为然,她抬手一把抓住了温如凉的头发,让她强行抬头看着自己。
“你们温家走私军火,还与敌国勾结,母皇已经下令,将你们温家满门抄斩……”
江月眠说完便松开手,还假模假样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那不存在的灰尘。
“你说什么?!”
听完江月眠的话,温如凉睁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皇帝竟会如此无情,她们温家对北凰忠心耿耿,这些年为北凰交了多少税,献了多少财力,可以说现在北凰能有如此庞大的国库,多亏有了温家。
看到温如凉现在落魄的样子,江月眠心里那个得意啊。
“本宫心善,不妨再告诉你。”
“你们温家能有今天,多亏了你那个捧在手心里的好夫郎啊!”
“本宫不过就是许他做本宫的侧室,他就这么为本宫卖力,哈哈哈哈哈……”
江月眠笑得疯癫,这短短的几句话无疑是吧温如凉的心理防线击了个粉碎。
“陆景安……原来如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江月眠是得意地笑,那温如凉笑得却是那么苍凉。温如凉恨啊,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傻,这次来柳州明显就是一个套,就等着自己来呢。可自己就因为陆景安的一句“我想要柳州特产的玉石,你给我寻来可好?”就来送了自己的命。
“温如凉你是一个傻子……”
温如凉喃喃道,突然,她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拼尽全力朝着江月眠的方向冲去。
“来人!给本宫杀了她!”
江月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找人护驾。
温如凉寡不敌众,一把寒刀就这么捅进了她的心脏。顿时,鲜血染红身上的衣服。血液的流失也逐渐带走了温如凉的体温,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梦里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母父,还有陆景安……
“若有下辈子,我必让你们付出代价!”
京城,温府————
“啊!”
温如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她额头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身上的亵衣也被汗液浸湿。她捂住心脏的位置,临死之前的疼痛还是那么明显。
“妻主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温如凉不禁心里一惊,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陆景安满脸惊喜地看着自己,他手里还端着一晚黑乎乎的东西。
江月眠的话还在脑里回荡,温如凉没想太多,愤怒趋势着她掀开被子,下床,用尽全力就给了陆景安一巴掌。
“贝戋人!”
温如凉似乎在床上躺了许久,手上没有太大的力气,但这突然的一下子让陆景安措不及防,还是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端着的药碗也摔了个粉碎。
陆景安的脸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眼泪也流了下来。
“妻主我……”
“这么了小景?”
可能是屋里的声音太大了,温家妇夫听见碗碎的声音便进来查看情况。
“哎呀!小景你怎么跪在地上?”
温父看见陆景安跪在地上,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爹?娘?”
温如凉看见温家二老,彻底懵了。江月眠那个女人不是说温家被满门抄斩了吗?那自己的母父应该……
“阿凉你这是做什么啊?你病刚好就下床,快回去躺在。”
看着母亲关心自己的样子,温如凉在大腿处掐了自己一把。“嘶~”真疼,不是梦,难道自己这是重生了,还是,刚才那这是一场梦?
孜孜有券:开新文了~
孜孜有券:女主到底是做了一场梦还是重生呢?
孜孜有券: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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