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泽身形向鸿天逸跃去,杀意随之弥漫开来,招无虚发,招招致命,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瞬息万变,转眼间,已过百招,两人都受了轻伤。
两掌相向,内力相震,两人都后退数步。
“你杀不了我,”
“你也动不了她。”
“存在杀心的沈世子居然还能理智的隐藏实力。”
“彼此彼此。”
黑夜中的鸿天逸看着沈越泽的背影,若有所思,“短短半个月不到,内力又深厚了。”
没错,刚刚鸿天逸故意激怒沈越泽,就是为了探他功力。
“赵兄,早啊,”
“云兄早,今日我们去哪玩。”
“泸沽望夫离这里不远,就先去那,百花争艳在城北,明日再去。”
“好,那就去泸沽望夫。”
一个时辰后,几人来到了泸沽望夫。
“泸沽指的就是这泸沽村,这泸沽村里有一个关于望夫的凄美传说。传说上古时期,天下纷争,战乱不断,有一位男子不顾未婚妻的不舍,穿上铠甲做了士兵,他的未婚妻在村口为他种了一棵红豆树,女子日日守在红豆树下,等待爱人的归来,一日,一匹马出现,女子以为是未婚夫归来,身穿凤冠霞帔的她,激动,忐忑,紧张,等了许久,仍不见君出现,后来男子的死讯传回,女子褪去嫁衣,披麻戴孝,多年后,红豆树已长成参天大树,君却仍然未归,女子相思成疾,死后化成了这望夫石,在女子化石那天,他的未婚夫一身龙袍,出现在红豆树下,抱着望夫石,久久不离去,后来他为他的未婚妻种满了这十里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赵铭杰有感而发。
温婉愉一声冷笑,“日日盼君归,却不见归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相思复相思,即便是万串红豆也承载不了那无尽的相思。区区十里,是因为爱,还是愧疚?一身龙袍,坐拥天下,那又如何,你们男子从来都只是往前走,不曾回头看一眼那手拿红豆,倚门盼望的人。纵使舍弃万里江山,也换不回她的一丝魂魄。最痴情者是女子,最绝情者是男子。他悔,他凭什么悔,他有什么资格悔,当他抛下她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再爱她的资格。”
她怨,她为自己的娘亲感到不值。她也为这女子感到不值。却不知有一天,她和那位男子做了同样的选择。
三人看着充满怨恨的温婉愉,久久不能回神。
“抱歉,刚刚没有控制住,我没事。”
“婉愉,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那什么江山,有什么好的,还吃力不讨好,不如云游四海,乐的自在。”赵铭杰赞同着温婉愉。
云池一直在低头深思,没有说话。
“不是每个男子都绝情,世间也有痴情男。”沈越泽看向温婉愉很认真地说。
在温婉愉回头看沈越泽的时候,沈越泽收回了目光,向前方看去。
温婉愉看了一眼沈越泽,心中思索,‘他说的是他自己吗?他那句话是对她说的吗?’,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那日和沈越泽拥抱的女子。
“表弟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是不是铁树开花啦?”
沈越泽白了赵铭杰一眼,“你爹不是吗?”
“是哦,当年我爹为了我娘可是要归隐山林的,谁知被我舅舅算计,好不自由,不过好在赵国山高皇帝远的,我爹和我娘也算是神仙眷侣。你还说我,你爹跟你娘不也一样。”
“他们几人算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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