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垂涎,床身摇晃,这场不可多见的视觉盛宴倒是被零落占了个便宜,看了个尽兴。
“哇——原来还能这样啊!”藏缩在衣柜子里的零落似没见过世面般两眼发光,透过门缝盯着床上的动作发出轻呼。
零落怀中的白毛绿眼猫似听懂了她的话语意思,抬起毛绒绒的小脑袋看向她手中托着小型摄像机里的内容。
不过一瞬,小脑袋立马埋进零落怀中,薄薄的耳尖迅速染红。
白糖:太羞耻了!
可正当零落看着兴起之时,突然听见外面响起“啪嗒”一声,灯火骤然亮起,惊的零落迅速把衣柜门缝合上,缩着身子往里面靠了靠。
“王总好兴致啊——让家里那位独守空房,自己却出来寻欢作乐,要是让她知道……呵!”
男人冷漠又讥讽的声音传入房间的每个角落,皮鞋渐行渐近的每一声响犹如踏在零落的心上,抓着小型摄像机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强烈的直觉告诉她,那人应该离自己所藏位置不远,甚至可以说,他就停在衣柜前面!
零落小心地放轻每一声的呼吸,衣柜外的声音接踵而来。
“你……你谁啊?你想干什么?!”窸窸窣窣的杂声伴着气力虚脱的沙哑男音,零落心猜,这应该是王业了。
王业已经年近四十,却常年瞒着自己老婆在外面胡来,以至于肾功能下降,而这次还是嗑了药才能这么持久,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都快相信王业体力会那么好!
“偷了我的货,你说我是谁?”男人独特的嗓音再次响起,却淬着几分森冷。
零落仔细的听着外面的每一丝声音,属于皮鞋的声响里离衣柜愈行愈远,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离自己太近就行,太容易被发现。
“你!你是墨夷尧?你的货不是我想偷的,是有人要我这么做的。我是无辜的!”
王业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却又带着深入骨髓的害怕,这不由得让零落开始心生疑惑。
王业这人零落在此之前是做过工课的,可以说是胆大包天!
他一个吃老婆本的却背着她在外面偷人,还干着拐卖人口的买卖,这两个月王业闹的动静有点大,时不时的出现人口失踪,大部分都是一些遗孤,虽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总会被人发现。
再观王业现在的状态,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只是单纯的害怕这个叫墨夷尧的男人?
零落想不通,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叫墨夷尧的是什么来历,但凭王业之前干出那些事的胆子,就不会怕!
况且东西都偷了,现在才知道怕?
零落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什么时候走?她在这里面躲的腿都麻了……
“呵,无辜?无辜的是我的货,不是你!是墨哲凯让你偷的?”
墨夷尧平又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默了半响也迟迟不见王业的回声。
“不说?莫慕,把人带走!”话毕,零落就听见房门响动,似乎进来了几个人,应该是把王业带走的吧?
“不,不!墨夷尧那不能动我,我可是陈老的女婿,陈老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倒是看看,他是不会放过我,还是不会放过你。带走!”
零落现在就好像一个吃瓜人藏的在衣柜里面听着王业和那些人急眼,杂乱的脚步在零落耳中陆陆续续的出了门,零落才放松吐出一口浊气。
可紧接着就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从自己怀中传出,“咕噜——”
零落条件反射的立即捂住怀中的白毛绿眼猫,垂眸看向就处于一片黑暗的一双发着幽光的圆噔噔绿眼。
一人一猫的眼眸相对,眼神在空气中交互。
零落:你干什么呢?
白糖:对不起主人……我饿了……
零落顿时觉得头皮一紧,外面的人走没走完还不知道呢,就刚才的声音外面要是有人肯定能听见!
零落默不作声的在里面静呆了两分钟,等着外面没有一丝声响,是格外的寂静之时,零落才把右手抵在门上,缓缓推开柜门。
瞧着外面没有明灯光线,只有窗外的月夜落入房内的冷色幽暗。
探出头观察四周空无一人,适才轻手轻脚走出,稍放松的呼出一口浊气。
零落活动着身子骨,由于在柜中呆的太久竟有些麻了,全然没注意到怀中的白糖警惕带着攻击性地盯着零落的身侧。
“呵!”
正要离开之际,熟悉又独特的嗓音蓦然在零落耳畔响起,漂亮的桃花眼瞬时怔住,双手突然一抖,白糖猝不及防的掉了下去发出一声猫叫痛嚎!
灯光倏地亮彻整个房间,在黑漆漆的环境里呆久了的零落接收到的明光变得闪的刺眼,原生态星河蓝色丸子头在这个房间内变的格外的张扬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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