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莫幕站在办公桌前汇报,墨夷尧双手交叉微撑,气氛变得格外幽静压抑,窗外的阳光明媚穿射进来,那缕光线却照不透他们心中的雾霾。
“她现在怎么样?”墨夷尧敛眸沉声,睫羽覆下鸦青阴影,同时也遮蔽了他此时的神绪。
莫幕沉了沉眸,脑中浮现停尸间里的无助入骨的悲痛,思绪浸着哀伤,“不是很好。”
空气滞然一默,墨眸中思绪流动,声音低沉,“零落母亲后事手续费用公司出,还有。”
墨夷尧抬眸看向莫幕继续道:“安抚金从我账户里扣。”
“是。”
……
“我不需要,拿走吧。”零落看着莫幕拿来的厚沓鼓鼓的牛皮纸袋,神色没有丝毫生色,毫无波澜而冷淡。
她不需要这些,从来都不需要,他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惜他却给不了。
“这……零落,这样会让我很难办啊……”
莫幕一脸难为的看着零落近似墨夷尧的神态,霍然心中一悚,心底摇头否定。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没什么好难办的,直接回去告诉他就行了。”零落淡着眸子,抱着骨灰盒子,声音沙哑伴着萦绕不去的难受。
莫幕看她话语坚决自己也不好再强求,但一样都没送出去,回去可能会被招冷眼啊!
“这个一切后事手续费用公司出,是公司报销的,这个总可以收吧?”
莫幕刚说完零落便接着他的话,句句属实。
“我现在不缺钱。”
“当初签合同时员工福利没有这一条。”
“我母亲的死与你们不相干,我也不想给你们墨总造成什么负担。”
“我……”说到最后,零落想起来那时在墨夷尧办公室的那些话,句句警告在零落的心底最深处,蓦地心如刀绞般的疼痛,“请假两天,我要回去了。”
零落强忍着眼眶不由自主地溢出的泪花,赫然起身抱着骨灰盒转身离去,不带一点留恋,不给莫幕留有一丝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零落没有买墓地,因为何渔在世时说过,女儿没出嫁前,我要一直陪在女儿身边。
零落应了她的要求。
却在零落心中留下了一生的痛。
何渔的死是因为零落,自零落出生,这个家是何渔一人扛起,生活的琐事,工作的压力操劳的她心里负担越来越大。
自至今日,何渔是因操劳过度染上心疾而死。
在她犯病到被人发现送去医院,零落都没有看她最后一眼,算起来,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
就连哭她都不敢哭得太大声,因为会吵到周围的邻居。
所以她哭的很压抑,很揪心。这样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发现。
零落把何渔的骨灰放在家里,这样她每天回家都能看见她……
次日清晨,零落照常起来,看着空荡荡静幽幽的客厅,没有人在为她做早饭,没有人清早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一切都一切都是那么的静,静的她心里又是掩不住的难受。
……
“你怎么来了?”
一下楼就看到一辆宾利旁站着一位气质儒雅温和的人,一时间零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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