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言你!你大胆!你竟敢轻慢帝君!
堇言身体后仰,气到打跌。
玦央断然否决
玦央:我岂敢,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两个男人的较量,这才刚刚开始。
杜堇言你这个妖男,你给我们帝君提鞋都不配!
实在是想不到,礽景帝君在国人心中的形象竟是如此这般,既高端又大气。
玦央充耳不闻
玦央:阁下还是莫瞎折腾,别一一天到晚像一只疯狗四处咬人。
堂堂羽陆国的世子杜堇言怎能忍受这样凶残的言语攻击,这便出手,将不会武功的玦央狂揍一顿。
这暴脾气带来的结果,与当初的礽景如出一辙,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虽对玦央无意,但他受了欺负,我不得不为他讨个道理。
立刻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羽陆王城。
重华殿。
祁尤陛下,喜事!女君终于回信了!
祁尤兴高采烈地将一封书信交到礽景的手上。
礽景:孤王可算是千盼万盼。
礽景满怀期待地将信封拆开,取出信纸。
再之后,就是笑出声来。
礽景:甚好!甚好!
礽景乐不可支
礽景:孤就知道,堇言出马,一个顶俩。
祁尤轻声疑问
祁尤陛下,女君究竟说了什么?
既然是和杜世子有关,难道说,杜世子在那边一切顺利?
礽景:杜堇言教训了玦央,宫南枝来找朕讨公道。
礽景又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迹,甚是欣慰。
祁尤这才了然
祁尤原来陛下开心,是因为堇言世子为您出了气。
都说女人吃醋可怕,这男人吃起醋来,特别是帝君,可真要掀翻半边天。
礽景:错!
礽景圆眸露出狡黠
礽景:孤高兴,是因为她终于肯写信给孤。
前前后后,他命人向翌国王城传了数十封信件,可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现在突然收到来信,他岂不欣喜。
祁尤可这和讨伐文书没什么区别。
祁尤觉得自家主子有点小题大做。
礽景不以为意
礽景:只要是她的书信,别说是讨伐文书,就算是要孤让位,孤也欢喜。
祁尤心里唏嘘,这帝君已然疯癫,为了个女子连国家都乐意舍弃。
礽景:快给孤磨墨,孤要回信。
礽景这会子忙碌起来,不仅是手,更是脑袋。
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脑袋瓜,可不能让它一直歇着。
信写好,礽景郑重地送到祁尤的面前
礽景:以最快的速度送达。
祁尤诺!
祁尤接过信,一溜烟不见踪影。
这太监办事,他还是挺放心。
御花园,我正在和司空术议事,重必走过来轻声禀报
重必陛下,您的信。
他都不用说是从何方传来,可见礽景的本领,已经算得上神通。
宫南枝:你自己拆开看,若里面的话重要,就念与朕听,不重要就烧掉。
礽景有写信的权利,我却有看不看的权利。
我又继续对司空术开口
宫南枝:爱卿此番辛苦。
司空术都是臣分内之事。
他不仅忠心,还很谦卑。
一旁的重必看了信,眉头紧锁。
宫南枝:重要么?
我不在意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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