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祥虽不在乎这些,但碍于我的面子,自然要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刘丞相谢陛下隆恩。
宫南枝:这都是爱卿应得的。
我起步走上龙庭,威严开口
宫南枝:今兵部尚书一职空缺,暂由沿河道大总管张影得填上,日后有合适人选再决议不迟,另外,梁王平乱有功,特封摄政王,受玉印,与太子同尊!
刘丞相陛下,臣以为万万不可,梁王虽平乱有功,但毕竟手握兵权,又是先帝的皇子,若陛下让他做上摄政王,难保他日后……
刘海祥虽然从宫璞那里得了便宜,可脑袋还不糊涂。
梁王比任何人都会算计,有一朝他若为帝,想必刘丞相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我哑然失笑,目光灼灼
宫南枝:你是想说,他会功高盖主、还是犯上作乱?
我当然知道宫璞此人的野心,也清楚他的能力,只要他想,这皇位唾手可得,可他这个人也许有点洁癖,一来是不想背上谋朝篡位的骂名,这二来,他想借我的手铲除掉某些人。
我可以做他的刽子手,也可以替他扫清障碍,因为他想对付的人,也恰好是我的对手。
刘海祥惶惶然
刘丞相陛下,臣绝无此意,梁王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只是怕日后有些人推波助澜,事态便会不可逆转,臣也是在为陛下考虑。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了赵匡胤黄袍加身的故事。
宫南枝:爱卿虽说的不无道理,但朕金口玉言,岂能出尔反尔?再说,方才若不是朕那七皇兄出兵相助,尔等恐怕已经为朕陪葬,还能站在这里出口成章?做人不能如此自私,该赏的,还是要赏。
其实我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忌惮宫璞的势力,“提点”他们,最大的敌人不是我,而是他。
刘海祥见我心意已决,便不再阻拦,唯有诺诺称是。
就这样,在一场精心的谋划下,朝堂的一股势力倒下。
回到虚谷殿,我心情不佳。
重必陛下,喝杯茶压压惊。
重必呈上茶来,我却摆手。
宫南枝:宫学那群罪臣的孩子,可已经……
我深知此举罪孽深重,可却没有办法。
重必小声作答
重必正在押往刑场的路上。
那已经不是一条普通的路,而是死亡之路,绝望之路。
我的脑袋微微上仰,眼睫微闭,怆然出声
宫南枝:陪朕去看看。
重必有些犹豫
重必陛下,场面血腥,恐怕会玷污圣目。
我猛地睁开双眼,眉宇间含着怒意
宫南枝: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朕的子民。
那群孩子是无辜的,我很清楚,怪只怪他们与赵家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放过他们。
站在城墙上,我亲眼看着十多个孩子被押上断头台。
最大的不过十四五岁,最小的仅有六七岁。
虽然距离远,但我可以隐约瞧见他们眸中含着泪花,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及无奈。
没有任何人愿意在这样的年岁死去,这一切对懵懂无知的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可马上就能结束这一切,而代价却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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